就在薛晨剛開車進市區的時候,遠在市區一座別墅內的傑西卡剛剛洗過澡,披著浴巾從浴室內走回了房間,露出脖頸下精致的鎖骨,浴巾上圍也隱隱的露出一抹雪白的溝壑,其下風光曼妙高挺,將浴巾撐出一個曼妙迷人的弧度,沒有穿拖鞋,就赤著腳走回了床邊。
從蘭寧市回來後,許銘對她的追求也越加的熱切,她自然不會答應,但也不好拒絕,畢竟還許銘在這個城市還是很好用的,隻能虛與委蛇。
剛剛就是在許銘的盛情邀請下去打了一會兒高爾夫球,許銘的球技在她看來很一般,但還得麵帶笑意的違心稱讚幾句,而許銘流露出的傲然樣子讓她暗暗好笑。
背靠著床頭,傑西卡下意識的將床頭櫃上擺放的一個黑色的耳麥拿了起來,放在耳邊停了一下,過去一個星期,耳麥裏什麼聲音都沒有,安靜極了,可是這一次,有了聲音,是汽車的引擎聲!
“他回來了!”
傑西卡眸光劇烈閃動,呼吸一滯,上半身猛然坐直,就連浴巾一不小心鬆開了露出了胸前大片的風光都沒有在意,淺紫色的明媚眸子裏綻放出淩厲的光彩,堅挺的胸脯也因為激動而變的急促的呼吸而不斷起伏輕顫。
接連兩次嚴重的受挫讓她清楚了一個事實,這個曾經火熱的向她示好的男人不是一個簡單的男子,至少要比許銘要更加難對付,讓人看不透一分一毫。
一次正麵突襲,失敗,以嬌嫩的臀部被抽打的高高腫起這種屈辱的方式結束,第二次,千裏突襲,趁其醉酒時背後下手,又是被反手製住,更是莫名其妙的被蠱惑了去砸車,以賠了將近一百萬美刀的結果收場。
慘痛的經曆讓她不得不將薛晨提高到一個相當高的高度,以百分之一百二的態度來對待,於是,在薛晨外出之際找到他的車,安裝具有追蹤和監聽雙重能力的高科技產物,可以掌握薛晨的一舉一動,讓她有更好的機會和方式來對付。
聽著耳麥中的汽車引擎聲,她掀開了一旁的筆記本電腦,電腦畫麵上是一副海城市的地圖,地圖上一個紅點剛好進入了市區,眸光閃過精芒。
“薛晨,你會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
回到了錦官城的家,戚妍不在,應該還在學校,薛晨打開電腦,搜索了一番,花費了一段時間終於找到了和座位下一模一樣的小東西的介紹。
正如他預料的一樣,此物具有定位和監聽雙重功能,是同類產品中最頂尖的,定位準備,監聽聲音清晰不易被幹擾,售價不菲,兩萬八千美刀,折合軟妹幣十五萬元。
坐在電腦前,薛晨捏了捏下巴,思索起來,他臨時起意,沒有急著拆掉那個小東西,是因為心裏突然有了一些想法。
既然他已經知道了這個東西,那麼他自然有辦法讓其對他造不成影響,相反,也許利用得當,還能夠起到一些讓他滿意的效果。
想到這裏,薛晨嘴角上揚:“想陰我,幼稚!”
……
翌日,當薛晨一腳跨進卓越古玩店,正背著手和兩名夥計叮囑著一些事項的王胖子見到了立刻一臉笑容的大步走過來,張開雙臂,大呼道:“老薛,你總算是回來了,可想死我了。”
看著王胖子要來一個熱情的擁抱,他一伸手推開了,笑著道:“別說的那麼肉麻,想死你了?我看你氣色紅潤,肥臉滿是光澤,分明是吃的好,睡的香。”
“嘿嘿,走上樓,昨天我和老趙還通電話來的,聽老趙的話似乎是十分的不舍,而且你在那邊這段時間過的還挺豐富……”
二人一前一後上了二樓。
一人一杯茶,薛晨舒服的坐在沙發上,撿有趣的好玩的事說了說,王胖子聽的入了迷,連連拍大腿直言改日也要出去走一走,看一看一望無際的大草原,體會一下騎馬射兔子的感覺。
當聽得趙五湖在廚師大賽上以第一高分晉級總決賽,王胖子立刻來了精神,脫口道:“哎?老薛,我可是聽老趙說了,他二叔準備的食材被一鱉孫給毀了,是你出手才挽回了局勢,是怎麼一回事啊?老趙說什麼你種了一棵西紅柿,我有點不明白啊。”
“不錯,事情就是這樣,我是種了一株西紅柿,將結出來的果子送給了五湖叔參賽,於是就晉級了。”薛晨喝了一口茶,眯著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