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山上打了一次獵,吃了一頓香噴噴的烤肉,杜濤醉的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起床,也沒有了辭職後的鬱悶,簡單的吃了口飯就穿著厚厚的衣服帶著釣具去蓮花池釣魚去了。
用了小半天時間釣上來了一條勉強有二斤沉的鯽魚,回來後被冷風吹的發紅的臉上滿是興奮和愜意,到了客廳喝了一杯熱茶後,心滿意足的說道:“在你這待著是真舒坦,我算是賴上這裏了,先休息個把月在說其他的。”
薛晨笑了笑,說了聲隨意。
在辭職後的第五天,杜濤接到了一個電話,打來電話的正是韓詩櫻的經紀人桃姐,電話裏,桃姐的嗓音有些幹啞,還有一股掩飾不住的恐慌。
杜濤的辭職在韓詩櫻的團隊裏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隻有和杜濤關係稍近的幾個人私下裏談論了幾句,而韓詩櫻既定好的行程更是沒有受到一丁點的影響,在海城市做完了宣傳後就全員來到了蘇南市,也是雲州省的最後一站。
在蘇南市召開的見麵會也非常的成功,結束了當天的工作後,整個團隊的二十多人就準備次日返程,回到京城。
可是就在當晚,團隊裏有幾個人突然間就生病了,有人發燒,有人嘔吐,還有人渾身酸軟無力,一夜之間,二十人的團隊就就病倒了一小半人,
作為掌管整個團隊的桃姐起初也沒有太在意,隻當成是大家水土不服再加上這幾天的操勞導致的,不得已退掉了飛機票,決定所有人休息一天,去醫院掛掛吊瓶,吃些藥,等生病的人好一些再出發。
可是過了一天後,吃藥掛吊瓶的人不僅沒有明顯的好轉,反而團隊裏繼續有人開始身體不適,這其中就包括她自己!渾身酸軟無力,腦袋渾渾噩噩,呼吸困難,一站起身就感覺到強烈的眩暈感,不扶著牆都有一點站不穩的感覺。
最後整個團隊一半的人住進了醫院,一半留在酒店裏臥床休養,桃姐硬挺著留在了酒店隻是吃了一些藥沒有去醫院,她還要掌控全局,不能倒下!
而作為核心的韓詩櫻更是急的不知所措,來到了躺在床上休息的桃姐麵前,清純的俏臉上滿是擔心,問道:“桃姐,你感覺好些了沒有,這是怎麼回事啊,大家怎麼突然都病倒了。”
桃姐勉強支起身子,靠著床頭,安慰道:“不用擔心,我估計可能是水土不服,休息兩天應該就沒事了。”
“水土不服?”韓詩櫻很難相信這裏理由,他們團隊這一年來全國各處飛,隻有個別人水土不服,可從來沒有出現過所有人一起出狀況。
看到一個個站在自己身後的團隊人員病倒,韓詩櫻不自禁的想到了主動辭職的杜濤,咬著粉潤的嘴唇,艱難的說道:“桃姐,難道真的像杜濤說的一樣,是因為我不詳,所以才連累……”
桃姐神情一緊,匆忙嚴肅的說道:“詩櫻,別胡思亂想,和你沒關係!”
“可是……”韓詩櫻心裏一陣難過,她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突然間這麼多人病倒了,容不得她不胡思亂想。
桃姐繼續安慰道:“詩櫻,和你沒關係,如果真的如杜濤的那個朋友胡說,那最先病倒的應該是你啊,我說的……”剩下的話還沒說完,桃姐就臉色一白,神情驚慌的注視著韓詩櫻。
“桃姐,怎麼了?”韓詩櫻見到桃姐神情不對,疑惑問道,突然間感覺鼻子癢癢的,伸手摸了一下,然後就看到手指上沾滿了紅黑色的血……
“詩櫻!”桃姐陡然看到麵前的韓詩櫻的鼻孔裏流出顏色發黑的血,忍不住尖叫一聲,匆忙起身,去扶住了身體一晃差點摔倒在地的韓詩櫻。
韓詩櫻癱坐在床邊,嬌俏的小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殷紅,神情難過,有些吃力的說道:“桃姐,我感覺好難受,有些頭暈,喘不上來氣了……”
“別擔心,我們這就去醫院!”桃姐大口的喘息著,立刻打電話喊來酒店的人,攙扶著韓詩櫻下了樓,緊急開車趕往了醫院。
韓詩櫻如今紅頭半邊天,影響力巨大,醫院自然十分重視,派遣了最資深的內科、心血管科專家聯合會診,可是經過了長達五個小時的尖端儀器檢查和討論,最終也沒有確定韓詩櫻的病因。
而在這段時間裏,韓詩櫻的病情卻越發的嚴重,原本紅潤透著光澤的俏臉如今蒼白中還帶著一股莫名的黑氣,精神萎靡不振,躺在病床上就連說話都沒有了力氣。
院長親自找到桃姐,和她說無法確診,指出韓詩櫻情況不妙,身體各項指標都在衰竭。桃姐徹底的慌了,完全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