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結束了針灸治療後,韓詩櫻的氣色明顯有所好轉,蒼白的臉上多了一些血色,而人也感覺舒服了許多。
桃姐喜極而泣。
杜濤等著桃姐上門和薛晨商談,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見人來,於是打電話給一位團隊裏的朋友,這才得知桃姐已經找了人給韓詩櫻治病,而且人已經見好了。
杜濤詫異的同時將這件事說給了薛晨聽,薛晨隻是哦了一聲,沒有什麼表示。
“薛晨,看起來情況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嘛,你看,這不就有人去給韓詩櫻看病了,聽說還是主動上門不收錢。”杜濤打趣道。
薛晨眯了眯眼睛,心裏也著實好奇那位給韓詩櫻治療之人,竟然有能力解決掉那黑色霧氣?會是什麼人呢?
馬逢春每日給韓詩櫻針灸三次,每次針灸過後,韓詩櫻的狀態都會明顯可見的好轉,更驚奇的是,隨著韓詩櫻的好轉,團隊裏的其他人的身體狀態也在恢複。
第三天,當完成了第九次針灸,韓詩櫻突然坐起身從嘴巴裏嘔出一口黑血來,吐在了盆子裏。
桃姐和老李就驚悚的看到盆子裏的黑血中有三四條一公分左右長的紅黑色小蟲子。
馬逢春看了一眼盆子,長舒了一口氣,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欣慰的說道:“這就是在韓小姐體內作祟的巫蠱了,已經被我逼迫了出來,韓小姐已經無恙了。”
桃姐和老李相視一眼,具是一臉歡喜和輕鬆。
已經恢複了一部分精氣神的韓詩櫻也一臉感激:“馬先生,您的大恩大德,詩櫻一輩子都會記在心裏,謝謝您。”
桃姐拿出一張存放五十萬的銀行卡,態度恭敬的雙手遞給馬逢春,但馬逢春擺擺手,堅決不肯接受,不由得讓桃姐更加心悅誠服,佩服到無以複加。
“這種巫蠱想要進入韓小姐身體內,應該是通過飲食中放入蟲卵,我的意思是說,可能是韓小姐身邊的人暗中下的手。”馬逢春看著桃姐將黑血和小蟲一並衝入了馬桶裏後說道。
桃姐一愣過後,脫口而出兩個字:“杜濤!”
老李也變了臉色。
“杜濤?為什麼認定此人?他現在人在?”馬逢春神情一動。
桃姐語速飛快的將杜濤突然離職,還有離職原因說了一遍,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分明就是杜濤下的手,演了一出戲,想要借此來敲詐一筆錢!”
“這麼說來,的確有嫌疑,不過也不能完全肯定,因為這種巫蠱我們雲州省基本上沒有出現過。”馬逢春思索著說道。
“不是有嫌疑,是一定!真是個白眼狼,我一定要去當麵質問他,就算他不肯承認,也要讓他明白自己做的醜事、惡事敗露了。”桃姐憤然道。
俏臉慍怒的韓詩櫻說道:“桃姐,等我休息兩日後,我和你一起過去。”
馬逢春想了想:“我陪你們過去,也看一看究竟是不是那人所為。”
兩日後,薛晨和杜濤還有薑姐三個人正在打掃落在院子裏的枯樹葉,一輛車停在了別墅門口,三人都抬頭看去。
韓詩櫻、桃姐、老李還有馬逢春四個人從車上下來,站在門前和院子裏的三個人隔著鐵門相望。
杜濤看到身體已經好轉的韓詩櫻,臉上露出笑意,快步上前:“詩櫻,桃姐,老李哥,你們來了,快請進……”
薛晨也放下掃帚走過去,目光掃了一眼四人,看了一眼馬逢春,最後落在了韓詩櫻身上,眼底波動了一下。
韓詩櫻穿著簡單的牛仔褲和粉色的翻毛坎肩,大大的蛤蟆鏡遮住了半張俏臉,隻留下了粉潤的雙唇和白皙圓潤的下巴,雙插在口袋裏,顯得亭亭玉立,氣質脫俗。
桃姐看著熱情的迎上來的杜濤,沒有給好臉色,大聲質問道:“杜濤,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剛拉開門的杜濤一愣,看著怒氣衝衝的桃姐:“桃姐,你在說什麼?”
剛要繼續發泄心中怒火的桃姐被韓詩櫻伸手攔住了:“桃姐,我們進去再談吧,隻是不知道這裏的主人歡不歡迎我們進去?”
薛晨看著情緒明顯不對勁的這幾個人,雲淡風輕的說道:“當然歡迎,請進吧。”
進到客廳,所有人都在沙發上坐下,薑姐給每個人倒了茶,多看了一眼她隻在電視上看到過的韓詩櫻。
桃姐再一次忍不住寒著臉質問道:“杜濤,你說,那蟲子的卵是不是你偷偷放進詩櫻的水杯裏的?”
杜濤一臉錯愕:“桃姐,什麼蟲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