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杜濤現在還在裝模作樣掩飾自己的下作行為,桃姐氣憤難當:“就是你害的詩櫻差點喪命,害的所有人都病倒了的……巫蠱的蟲卵!”
“巫蠱?”杜濤越聽越迷糊了,但他意識到,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急忙解釋道,“桃姐,你肯定想錯了……”
一直默默無言薛晨替杜濤說了一句話:“杜濤他什麼都沒做。”
桃姐橫了薛晨一眼,哼了一聲:“如果我沒猜錯,應該就是你和杜濤聯合起來做的吧,你們不用辯解,我們也沒有證據,不能把你們怎麼樣,這次來就是想要告訴你們兩個,人在做天在看,老天不會讓好人受罪,也不會讓為非作歹的人有好下場,早晚會受到應得的懲罰!”
聽到這些激烈的話,薛晨眉頭擰了一下,麵色也陰沉了下來。
杜濤更是氣的臉色有點白,看著韓詩櫻和桃姐再次鄭重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但是我杜濤做事光明磊落,說沒做就是沒做,詩櫻和大家身體出問題這件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光明磊落?”桃姐嗤笑一聲,“光明磊落的人可不會偷偷摸摸的手腳不幹淨……”
杜濤臉一黑,頓時被說的啞口無言,他暗道倒黴,怎麼就被桃姐發現了他偷走了韓詩櫻胸罩的事呢。
看到杜濤吃了癟,薛晨則忍不住笑了笑,心想真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非要偷韓詩櫻的胸罩給他做生日禮物,現在真是黃泥掉進褲襠裏,說不清楚了。
這時韓詩櫻也隱隱的記起了薛晨,是在海城市的見麵會上有過一麵之緣,想到當時薛晨被抽中了,卻神情平靜還不肯上台互動,不是更加的證明了薛晨的的動機不純?既然不是她的粉絲為什麼要去?肯定另有圖謀!
她嗓音清冷的開了口,輕飄飄的瞥了薛晨和杜濤二人一眼:“杜濤,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真的讓我很失望,還有這位先生,不得不說你的下作手段也落空了,我碰到了貴人馬先生,治好了我的病。”
薛晨很清楚,杜濤和他都被冤枉了,被當成了是下手坑害她們的人,但是他懶得多費口舌去解釋,更何況看眼前的情形,對方已經給他倆定罪了,就算解釋也未必有用。
看著已經恢複如常了的韓詩櫻,薛晨平靜的說道:“不管你們信不信,但我隻說這一次,我薛晨還沒有無聊到去用什麼巫蠱去害你,還有,你……好自為之吧。”
“放心,我很好。”韓詩櫻冷冷回到。
“那我就不送了。”薛晨端起了茶杯,直接送客,不想在和這些人繼續糾纏下去。
韓詩櫻、桃姐和老李紛紛起身,馬逢春最後一個站起來,注視著薛晨,,語氣居高臨下的說道:“年輕人,我也不問那巫蠱是不是你幹的,但要提醒你一聲,不要仗著有點本事就胡作非為,否則早晚會吃大虧的。”
看到這位治療好了韓詩櫻的男子的不算善意的叮囑和提醒,薛晨嗬笑一聲:“馬先生是吧,你的話我記住了,也同樣送你一句話吧,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桃姐嘟囔了一句:“裝神弄鬼。”
韓詩櫻麵無表情轉身就走,馬逢春皺著眉思索了一瞬,也一同離開了。
很快,客廳裏就隻剩下一些冷茶水和抱著腦袋垂頭喪氣的杜濤。
“尼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怎麼就把髒水潑到咱們哥倆的身上了?”杜濤一臉欲哭無淚的樣子,他現在還沒搞清楚什麼蟲子、巫蠱究竟是什麼玩意。
薛晨笑了一聲:“你不是說你偷胸罩的事沒人知道嗎,看起來可不是啊。”
杜濤大窘。
“好了,不要鬱悶了,問心無愧就是了。“薛安慰了一句,看了一眼窗外,正看見停在別墅門口的車開走了,眼底閃動了一下。
韓詩櫻當麵斥責了‘叛徒’杜濤,發泄了不少的悶氣,但也許是大病初愈,還有些疲憊,於是決定讓團隊裏的其他人先坐飛機回去,她要在蘇南市滯留幾天,修養幾日,到處走走放鬆一下心情。
最後韓詩櫻珍而重之的感激了馬逢春一番,並且留下了自己的私人電話:“馬先生,您真是一個好人,詩櫻感激不盡,日後需要詩櫻的幫助,我能辦到一定不會推辭。”
馬逢春笑嗬嗬的說道:“韓小姐是富貴命,放心,以後的演藝事業一定會順風順水的,有一番大成就的。”
“借您吉言。”桃姐一臉笑眯眯。在她的眼裏,馬逢春可是高人,竟然依靠著針灸將那巫蠱也就是詩櫻體內的蟲子逼了出來,真是太有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