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霍少林從樓上下來了,神情嚴肅,對薛晨說道:“剛剛東亭給我打電話,說安德魯史密斯聽說我生病了,要過來看望我。”
安德魯史密斯?薛晨頓了一下,很快就記起來這個名字了,正是此人送給霍少林的那柄有著問題的西洋劍。
不多時,霍東亭推門進來了,進到客廳後,神情凝重的說道:“我正要去問問他,那柄劍是怎麼一回事,現在他自己來了,也好。”
李逸天恨意滿滿的低聲道:“肯定是那個安德魯史密斯想要對師父不利!”要不是那柄西洋劍,他也不會得病,也不會被敲詐去心愛的跑車!
“會是故意的嗎?”薛晨心中暗想道。
等了不到半個小時,安德魯史密斯來了,有些出乎薛晨意外的是,安德魯史密斯很年輕,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他本以為會是一名五六十歲的商人。
安德魯史密斯是個身材高大魁梧的黑人,最引人注目的則是,這個黑人大漢長著一張娃娃臉……
“哦,親愛的霍老先生,聽聞您生病了,上帝仁慈,一定會保佑您早日康複的。”安德魯史密斯快步上來,用很順溜的中文說道。
可是迎接他的是三張很冷的臉。
薛晨深深的看了一眼這位叫安德魯的黑人。
安德魯也察覺到了氣氛不太對,作為合作夥伴,他上一次來的時候可是受到了十分熱烈的歡迎,霍老先生和藹的拉著他的手,可是現在竟然都坐在沙發上沒有迎接他。
李逸天本就是一個暴躁的性格,痛失了跑車後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見到了始作俑者之一的罪人,他噌的站起身,怒斥道:“安德魯,你個小人,還敢來?!”
安德魯懵了一下,旋即皺起了眉頭,沒有理會李逸天,而是看向霍東亭:“我的朋友,能夠和我解釋一下,發生了什麼事麼?”
霍東亭注視著安德魯,起身問道:“安德魯先生,你還記得你送給我父親的那柄佩劍嗎?”
“哦,當然記得,那柄佩劍可是十七世紀西班牙最好的鑄劍師打造的,在當時,可是公爵才能配的上它……”安德魯稱讚著那柄西洋劍的價值。
霍東亭打斷了安德魯的話,擲地有聲的問道:“那柄劍讓我父親生了病!很嚴重,也很難治愈的怪病!”
安德魯驚呼一聲,怎麼可能!但很快,神情就一變,脫口道:“難道是因為……”
“安德魯先生,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們的合作就不要談下去了!”霍東亭沉聲道。
“不不不,霍先生,我們即將開展的合作對你對我,都是非常棒的,怎麼可以終止呢。”安德魯匆忙擺手。
“可那柄劍是怎麼一回事,差點害了我師父……還有我!”李逸天擰起了眉頭。
安德魯遲疑著問道:“那柄劍讓霍老先生生病了?得了怪病,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是一種十分奇怪的病,內髒受到感染,醫生無法治愈。”霍東亭嚴肅的說道。
安德魯舔了舔嘴唇,有些心有餘悸的樣子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它是哈森戴維斯的佩劍,殘留著巫術在上麵!”
“安德魯,請把話說清楚。”霍東亭皺著眉。
安德魯神情驚悸的說道:“霍先生,我們埃卡集團的專業打撈船在去年,於夏威夷附近的海域打撈了一艘十七世紀的沉船,按照記載,那艘船是大海盜哈森戴維斯的主戰艦,而那柄佩劍就是從船體裏搜出來的,很可能就是哈森戴維斯的佩劍!”
“而傳聞哈森戴維斯十分殘暴,也十分的富有,稍有不順心就會殺死船員,但是卻沒有船員敢反抗,因為哈森達維斯會巫術,膽敢防抗他的或者是逃跑的,都會內髒腐爛而亡,所以,我想可能是那柄劍上殘留了漢森戴維斯的巫術在上麵,這才導致霍老先生病倒……”
“胡說八道!”李逸天冷哼一聲,他才不會相信這些騙鬼的言論,心想,肯定是這個黑人為了掩蓋事實胡亂編造的謊話。
霍少林和霍東亭臉上也都一臉不相信的神情,什麼大海盜,什麼巫術,完全是虛無縹緲,子虛烏有的事。
安德魯見到霍少林和霍東亭都是一副不相信自己的神情,他急切的辯解道:“請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很抱歉,沒有發現那柄劍上殘留的巫術,讓霍老先生受到了傷害,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更不想我們之間的合作因此受到影響。”
“我相信他。”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薛晨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