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
關洪因為激動,臉龐漲的通紅,手舞足蹈的大吼一聲。
他簡直快要瘋了,竟然真的做到了!不用威亞完成了這一段戲,這可比他打算上威亞完成的效果好十倍!薛晨完全給出了他最想要的理想效果!
劇組人員的心都落了地,鬆了一大口氣,真擔心一個失誤釀成重大事故。
韓詩櫻也撫了一下胸脯,露出歡欣的笑意來,她就知道,薛晨肯定能夠做到,因為他不是一般的人。
“薛先生,你……”
“關導,叫我薛晨就行。”
“嗯,薛晨,你真是太棒了,這兩場戲,破費可他,完美!”關導興高采烈的說道,心裏想到,如果薛晨是一個準一線的腕兒,就是雙倍的,不,三倍的片酬都值得!
拍完了這兩場戲後,已經過了十二點了,導演關洪喊了一聲吃飯。
進到搭建的作為臨時休息彩鋼房裏,每個人領到了一份還熱乎的盒飯,薛晨打開飯盒一瞧,飯菜還不錯,四個菜呢,一個油炸海帶魚,一個回鍋肉,一個西紅柿雞蛋和一個醋溜白菜。
韓詩櫻坐在他一旁,淺笑著說道:“如果一盒不夠吃,可以再拿的。”
等吃過了午飯,下午又接連拍了四段戲,都是不需要男主露臉的遠景戲,也包含一些高難度的動作戲,比如和鬼子廝殺,翻牆躍瓦這些橋段。
但是薛晨手到擒來,簡直如同喝涼水一樣,完全難不住他,至於經常用到的威亞徹底成了擺設,廝殺的動作也是格外的漂亮,讓現場的動作指導都汗顏。
整個劇組都對薛晨滿意的不得了,因為所有的戲都一遍成,不用反複去重新拍,這樣一來,他們的工作量也就極大的縮小。
導演關洪更是樂的嘴都快抽筋了,心想這可真是撿到了一個寶貝啊。
“收工!”
到了傍晚,關洪揮了一下手,示意結束一天的拍攝。
“詩櫻,薛晨,今天晚上我請客,你叫上桃姐,嗯,我順便叫上吳子源。”關洪走到一旁打起了電話。
從攝影基地的一個門出去後,三人碰到了桃姐,一同來到了影視基地隔壁的度假村的飯莊,當進到一個包間裏,薛晨見到已經有兩個人等在裏麵。
一個臉龐帥氣的青年,顯然就是該劇的男一號吳子源,還有一位光頭中年,看起來應該和桃姐的身份一樣,是助理。
“子源,我給你介紹一下,薛晨,給你新找的替身。”圍著桌子坐下來後,關洪介紹道。
吳子源輕飄飄的掃了薛晨一眼,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後就繼續低頭玩起手機來。
“今天一共拍了五個場景,薛晨表現的都非常好啊,簡直就是完美。”關洪講道。
“嗬嗬,是嗎?”吳子源吳冷不熱的笑了笑。
關洪嘴巴飛快的將今天的拍戲過程說了一遍。
吳子源看向薛晨,一臉玩味的笑了一聲:“是挺拚命的啊,既然表現的這麼好,關導這得給他漲點工錢啊,我看一天三百漲到五百挺合適。”
韓詩櫻淡淡的看了吳子源一眼。
關洪扭頭對薛晨說道:“薛晨,你放心,薪酬方麵絕對不會虧待你。”
薛晨端起杯子喝了口茶,不在意的說道:“關導,薪酬無所謂,我又不是為了錢來的。”
關導剛要張口,突然不經意見到薛晨端茶的右手襯衫袖子下手腕上露出來的表盤,雖然隻看了一眼,但一向很喜愛名表的關洪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似乎是十大名表品牌之一的寶璣手表的某個係列中的一款,市值應該在五十萬左右!
關洪心頭一震,這才第一次意識到還沒有問過薛晨之前是幹什麼職業的,也沒有仔細的注意薛晨,這是長久以來的習慣。
替身是一個很辛苦的工作,往往要替正主演那些又髒又累又危險的戲份,做替身的都是沒什麼背景的,沒什麼錢景的,所以潛意識裏也將薛晨歸位了這一類。
這是現在細細一想,薛晨是韓詩櫻介紹的,韓詩櫻認識的人裏能有普通貨色嗎?
而同樣,吳子源也是這麼想到,所以聽到關洪稱讚薛晨拚命,演技好,心裏隻是嗤笑,認定薛晨想要掙更多的錢而已,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關洪斟酌了一下,笑著輕聲說道:“薛晨,你的手表很漂亮啊。”
“是嗎?”薛晨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
“不瞞你說,我也很喜歡手表,薛先生的這一塊應該很貴重吧?”關洪問道。
聽到關洪這麼說,其他人也都看向薛晨的手腕,可是因為有袖子擋著,除了關洪外,沒人看到。
“我不太清楚,別人送的。”薛晨記得是在小半年前,當時萱姐看到他手腕上戴著的那塊大學二年級時咬牙花八十塊錢買的機械表,一臉嫌棄的說看了礙眼,第二天就扔給了這塊表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