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雲行沒想到趙文華竟然會在這個場合當中發難,他不清楚薛晨是怎麼想的,但是他不想看到薛晨被為難,當即就要開口將趙文華和李煥龍二人弄下台去。
就在這時,被推進漩渦中心的薛晨站起了身,冷眼望著趙文華和李煥龍二人:“腎病?那好,我就給你治一治。”
見到薛晨真的上台,打算當場在上百大有身份和來曆的嘉賓的麵前用氣功給人看病,現場的氣氛頓時活躍起來,每個人心中都意識到肯定有好戲看了。
薛晨徑直上了台,對投來關心目光的景雲行點了下頭,然後站在了趙文華和李煥龍二人麵前。
“是你腎不好?”薛晨眼神淡泊中又充斥著淩厲的注視兩人,嗓音清淡的問道。
外號棍子的李煥龍輕哼一聲:“不錯,是我,聽聞你是氣功大師,能夠治療百般病症,不知道你有沒有本事給我治一治,治好了,二百萬元以你名義捐獻出去。”
“不過,如果治不好,沒有效果,那就給我們兄弟幾個道歉,然後立刻滾出京城,永遠不要再踏入京城半步!如果你認為你沒有那個本事,當然現在也可以下台,不接受……”
“好,我答應了。”薛晨沒有猶豫的說道。
趙文華和棍子李煥龍用餘光交流了一下,心中都暗喜,沒想到竟然沒有費什麼周折就做成了,本來算計好薛晨不肯答應的話就用一些難聽的話來激將,現在看來已經不需要了。
趙文華心中冷笑,他的好哥們李煥龍的所謂腎病自然隻是一個由頭,他們的計劃就是,無論薛晨是否真的有治療能力,棍子都會說沒有效果,讓薛晨徹底的在這麼多嘉賓的麵前出醜,然後他和他的幾個兄弟狠狠的羞辱一番,出了上一次在會所的惡氣,也徹底讓薛晨在京城的這個圈子裏臭掉!
這樣做雖然會讓高德偉和景雲行兩位生氣,但是他們顧不得這麼多了,不出心中的那口惡氣,他們都感覺憋屈!
“有意思了。”
台下的嘉賓都端茶輕抿,手托下巴,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樣子,能夠在慈善拍賣的空檔發生這麼一件有意思的事,還是很不錯的,娛樂一下。
也都感覺到這位陌生的氣功大師腦子是不是秀逗了,對方明顯是在算計你,分明是直鉤釣魚,你丫竟然真的答應了,簡直就是自討苦吃,不用想,注定會丟大臉。
“這個年輕人,不提所謂的氣功,單單是這腦筋就有問題。”
“是啊,這麼明顯的圈套都往上踩,好笑。”
“好了,大家就當看一場熱鬧好了,看這位大師怎麼收場,哈哈,我很期待呢。”
謝堂燕也不知不覺的捏緊了拳頭,不知為什麼感到緊張,心裏也在思量薛晨會怎麼做,就算薛晨真的有本事治療腎病,可是對方睜眼說瞎話,不肯承認,那他該如何是好?
台下議論哄哄,台上也有了新的動作。
薛晨讓景雲行先下了主席台,讓台上隻剩下三個人,薛晨、趙文華和‘患者’李煥龍。
趙文華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薛大師,可以開始了吧。”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薛晨出醜的樣子。
“這麼著急,看起來腎病很嚴重。”薛晨冷淡一笑,“年紀輕輕,腎就出毛病了,的確是應該著急。”
台下轟然大笑一聲。
李煥龍臉一黑,心想小華說什麼病不好,非要說腎病,這可倒好,竟然被人笑話了,對方沒丟臉,他先丟了人。
趙文華皺眉催促道:“別說那麼多廢話了,不要耽誤慈善拍賣,趕緊開始用你的氣功治療吧。”
“找什麼急,看病講究望聞問切,知道嗎,嗯,看你麵相,兩頰紅中帶著一絲青黑二氣,是腎病十分嚴重的征兆,我估計你恐怕早已經不舉了吧。”薛晨望著‘棍子’李煥龍問道。
“你丫找抽,說誰不舉呢!”李煥龍幾乎要暴走,氣的渾身直哆嗦。
台下更是再次大笑起來。
“不舉?哈哈。”
“太逗了。”
“這三個人在說相聲?”
高德偉笑著想到,薛兄弟這張嘴真是夠毒的。
趙文華也很懊惱,怎麼就說是腎病了呢,早知道現在這種狀況,就說是心肝脾胃病都行啊,也不至於被抓住嘲笑。
好在,讓他鬆口氣的是,薛晨說可以開始治療了。
李煥龍咬牙切齒的死死盯著薛晨,他已經想好了,隻等薛晨給他治療後,他立刻就說沒有一丁點效果,破口大罵薛晨是騙子,以報剛才被嘲笑不舉之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