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個人出價,很快就有了第二個,第三個。
“十五萬。”
“我出十八萬。”
……
價格節節攀升,很快就達到了三十萬元,雖然出價的人完全不知道盒子裏麵裝的是個什麼東西。
薛晨緩緩的將自己的目光從那尊方形木盒上收回來,低頭思慮了起來。
一旁高德偉見到又經過幾次叫價,價格已經達到了五十萬,嘿笑一聲,說道:“我算是明白了,這些人連拍賣的什麼都不知道就肯出價,一定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向榮天豐示好,一定是了,你想啊,一件拍品連樣子都沒看到,就肯出大價錢買下來,榮天豐肯定高看一眼啊,日後有事求榮天豐去辦,想來也不會被拒絕。”
聽到高德偉的分析,薛晨感覺有點這個意思,否則這些人沒有必要連續加價。
很快,價格就達到了一百萬大關,能夠上到一百萬的拍品不多,更何況這件拍品連樣子都沒有露臉,就達到這個價格,可以說十分不同尋常。
“榮天豐這小子真是一肚子算計,等到今天的事傳出去,榮天豐的名氣肯定又會提升一大截,拍品樣子都沒有露麵就拍出高價,多有麵子,還是為做慈善,真是一箭雙雕。”高德偉悶聲說道。
這件完全不知道是什麼的拍品在經過了幾十次的叫價後不可思議的達到了二百萬!
當拍賣價格達到了二百萬,叫價的速度終於放緩下來,畢竟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就算是為了和家世超凡的榮天豐攀個交情,示個好,也得考慮一下付出。
而二百萬似乎也是眾人出價的一個極限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想要和榮天豐攀交情,萬一盒子裏麵是一個一文不值的垃圾,那豈不是賠大發了?
“二百三十萬。”
當一位身穿西裝,商人模樣的中年男人再一次抬高了價格後,許久沒有人在叫價。
站在台上的景雲行目光掃視了一眼全場,見到沒人再出價,點點頭,就要宣布這件拍品的歸屬,可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又加了價。
“二百三十五萬。”
在場的嘉賓都下意識的看向叫價的人,等看到後,全都露出一抹意外的神情。
高德偉扭頭注視向身畔的薛晨,對於薛晨突然出價他感到十分的詫異,也很想不通:“薛兄弟,你……”
“二百四十萬!”剛剛出價二百三十萬的商人再次抬高了價格。
“二百四十五萬。”薛晨也緊跟著提價。
那名商人剛要張口喊二百五十萬,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想要和榮天豐攀個交情,但也要考慮一下價值和值不值得,榮天豐人都不在這裏,就算拍下這件東西,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思忖再三,他沒有在叫價。
景雲行也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薛晨,見沒人再出價,點頭示意了一下說道:“那這件拍品就歸屬薛先生了。”
禮儀小姐將五彩的方木盒用托盤托著,扭著兩條長腿,來到了薛晨的麵前,彎了一下腰肢,將方木盒放在了薛晨的麵前。
景雲行也在此刻宣布所有的拍品全部拍出!
接下來就是晚宴的時間了,各種菜品和酒水行雲流水一樣呈上來。
當薛晨著手打開那件看起來有些年代的方木盒,周圍的很多賓客都轉過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都很想看一看裏麵榮天豐放在裏麵的拍品是什麼。
別人很好奇,但薛晨早已經用透視看過了,所以在看到放在木盒中的黃金名片沒有一點意外。可當他將黃金名片拿出來,周圍賓客的眼神都悄然的發生了一些變化。
高德偉脫口道:“竟然是榮天豐的黃金名片,沒想到。”
薛晨將這張黃金打造的名片拿在手裏翻看了一眼,察覺到周圍目光的變化,問道:“怎麼,這東西還有什麼特別的含義不成?”
從台上下來,坐在同一張桌的景雲行看了一眼黃金名片,說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榮天豐自己做了一批黃金名片,偶爾會贈送一些人,隻要拿著黃金名片去找他,隻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榮天豐都不會拒絕。”
“哦,竟然是這樣。”薛晨失笑一聲,沒想到這個未曾謀麵的榮天豐還挺有想法。
景雲行繼續說道:“榮天豐自身級別很高,還是能源部門,所以職權很大,在加上他們榮家在京城的影響力,所以榮天豐的確有能力解決很多常人的麻煩,曾經有一位西山的煤老板花一千萬求購一張榮天豐的黃金名片,就是為了求榮天豐幫助解決一個煤礦執照的問題。”
在場的賓客很多人也都知曉榮天豐黃金名片的軼事,所以在看到木盒裏是一張黃金名片,一些人心裏都有些後悔了,要是早知道是黃金名片,就是價格再高一點也要拿到手,榮天豐可不是一個人,背後還有著榮家,這張黃金名片能夠辦成太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