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第一排的那四位也都微微一凜,正視向薛晨,畢竟真品宣德爐實在是太稀有了,太難得了!
諸葛義也不得不對薛晨再一次另眼相看。
因為真正的宣德爐實在是太稀有了,更是幾乎沒有過交易的記錄,所以哪怕在場的都是混古玩圈的,也有相當一部分對真正的宣德爐有很深刻的了解。
於是有人問道:“宣德皇帝督造的宣德爐和普通的宣德爐有什麼區別?”
見多識廣的人回到:“區別大了,一個是正品,另一個是贗品的區別,不過因為正品太過稀有,以至於贗品中的精品價值都能達到千萬級別。”
“那正品的價格……”
“嗬,沒有半個億就別想了,畢竟可是國寶級別,擺在國家博物館都能占個顯眼的位置。”
“咕嘟。”
一些人聽了這個價格忍不住咽口水,兩張八仙桌上擺著古德齋的十二件精品收藏,加一起也才過億,也就是說,一件真品宣德爐能換桌子上的五六件!而桌子上的每一件,都是萬分難得的珍品啊。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剛剛還在大家眼裏了不得的好寶貝現在立刻就感覺平平了,沒有剛才那般驚豔感覺。
而反應最劇烈莫過於坐在薛晨一前一左的兩個人了,剛剛還笑話過薛晨收藏的是垃圾的齊曉峰整個人都僵住了,像是活見了鬼一樣。
半個億的古董,他想都不敢想,別說收藏一件,就是摸一摸都沒機會啊,國家博物館裏倒是有,但是隔著防彈玻璃呢,他摸不著啊!
又灰溜溜的掃了一眼薛晨,齊曉峰立刻轉回了身,垂著腦袋,成了啞巴聾子瞎子,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而洪慶也處於呆滯的狀態,看著像是看著外星人?他們說什麼,剛才還和自己有說有笑,比自己大不了兩歲,隻是來湊熱鬧的小夥一轉眼就成了超級大收藏家,身懷價值五千萬一件的收藏,難道是在做夢,還是出現了幻覺?
“哈,沒想到今天我們古德齋還迎來了一位遠道而來的大收藏家,歡迎之至,這位小友,請這邊坐。”剛剛也愣住的古德齋掌櫃顧德洲回醒過來,立刻笑嗬嗬的吩咐夥計在第二排填一張椅子,叫薛晨過去坐。
這麼牛逼的收藏家,妥妥的有資格坐第二排啊,話說做第二排的收藏家都沒有一個能拿出一件價值五千萬的收藏。
聽到顧德洲邀請薛晨去第二排座,洪慶心裏頓時有些感覺失落,心裏也意識到,原來自己誤會了對方,對方根本和自己不是一個級別的人,馬上就要去第二排坐了,心裏有些忍不住有些發堵。
“謝謝顧掌櫃的好意,不過不必了,我坐這裏挺好的,不用麻煩了。“薛晨笑著說道。
顧德洲也沒有強求,點了下頭,說了聲好。
一些人依舊忍不住頻頻看幾眼薛晨,既然薛晨能夠收藏一件真品宣德爐,那肯定不止一件收藏啊,肯定還有其他的好東西,都很想和薛晨聊上幾句,好奇的問一問。
這時,一個人問出了大家都很想知道的這個問題,正是那位祖上是前清貴族,現在擔任京城古玩協會副會長於得水。
於得水笑嗬嗬的問道:“原來是雲州省來的小友,歡迎,小友竟然收藏有宣德爐如此寶貝,真是讓在下意外,我也不過在小時候曾見過一回而已,想來小友也是一位大收藏家,不知可否給我等講一講小友還有什麼令人稱讚的收藏,也好讓我們也開開眼界,見識一下雲州同道的本領。”
薛晨遲疑了一下,沒等他開口說什麼,諸葛義先開了口:“於會長,這可不太合適,如果薛晨不想說,豈不是很為難?”
於得水點頭,笑道:“嗯,是我沒有考慮周詳,隻是我真的是很好奇啊,薛小友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非凡收藏,這樣好了,我換一個問題,薛小友想必收藏不少好寶貝,那和這桌上的十二件古德齋的珍藏相比,總價值如何?”
薛晨眼神閃動了一下,語氣微微的一頓:“這……自然不如。”
他撒了謊,因為他如今的收藏沒有打算過出手,所以具體的總價值他也沒有估算過,但肯定超過了這十二件古玩不少。
撒謊也是沒辦法的事,今天是古德齋二十年慶典的日子,拿出來珍藏的精品給賓客們開眼,彰顯古德齋的底蘊,他如果說實話,那不是讓給古德齋難看嗎,不知道的以為是來砸場子的呢!
所以,他隻好這麼說。
大部分賓客相信了
可是在場的一些人精從薛晨略微停頓的語氣裏就琢磨出來的一些不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