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後麵的景雲行、張大春和所有人員全都齊刷刷的看向薛晨的腳下,神情各不相同,有期盼,有狐疑……
“這下麵有玉礦?”所有人都在心中這麼想到。
兩輛機械車接到命令後,開到了薛晨指定的地點,開始進行挖掘。
而此時此刻,有三輛車呼嘯而來,當看到停在山腳下的兩輛車後,都吱嘎吱嘎急刹車停下了車,車門大開,從車裏跳下來七八個男人,領頭的正是馮虎隆和馮虎昌。
“老翁山嗎?”馮虎隆眯眼看了一眼外觀獨特的老翁山,接著對身後的人一擺手,“走,跟我上山!”
他倒要看一看,這些人難道在老翁山發現了值得開采的玉礦?哼,以為辦下來了許可證,就能夠順順利利的來這裏采玉礦了,天真!
哢嚓,哢嚓~咚~咚。
兩個機械車齊心合力的在薛晨指定的地點開鑿著,挖出大片的泥土和石頭,漸漸的深入地下。
相對於其他人的忐忑神情,薛晨淡定的很,雙臂抱在胸前,心裏則在想另外一件事。
在他第一次來老翁山的時候,就與其他的礦業公司的人發生了矛盾,甚至還大打出手,後來在辦理許可證上也費了不少的周折,這足以看出開采和田玉玉礦多麼不容易。
他在想,既然遇到了兩次阻撓,隻怕這些人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八成會再出現搞出一些事情來,阻撓他們開采和田玉。
不過,既然他已經預料到了這些問題,自然也做了一些相應的準備,隻要真的出現了意外,他自然會立刻有所行動,他相信,自己做的準備很充足,能夠化解任何的問題。
在兩個機械車合作挖掘下,幾乎沒有多長時間,就已經玩三米多深,所有人都圍在一旁,緊緊的盯著下麵。
突然間,景雲行看到坑下麵的情況有了些變化,似乎挖出來了一個……洞?
其他人也都在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張大春驚呼一聲:“怎麼會有一個洞?”
景雲行扭頭看向薛晨,想要詢問答案。
“這就是我說的玉礦了,之所以有一個被埋在下麵的洞,是因為曾經有人開采過。”薛晨低頭看著若隱若現的礦洞口。說道
“被人開采過?”景雲行一愣,既然已經被人開采過,那還有什麼價值。
“放心,雖然被開采過,但是隻是很少的一部分,不是現代的開采作業,而是幾百年前的明朝。”薛晨給景雲行吃了一顆定心丸。
“幾百年前,明朝?”景雲行再次一驚,驚的是薛晨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好像什麼都盡在掌握一樣。
張大春聞言神情一動,心想如果是在幾百年前被開采過,那這個玉礦還真有一點意思,在明朝的時候,玉礦肯定不像現在這麼挖掘的瘋狂,隻要稍微有價值的玉礦就被瘋狂的開采,而明朝時,玉礦應該還是非常豐富的,而且勞動力有限,所以肯定隻會挑選價值高的開采,那麼這個玉礦……
挖掘機又用大爪子抓起了幾頓泥土放到了一旁,很快,玉礦的洞口越來越清晰了,甚至在挖掘的泥土的時候帶上來了極快玉礦的原石。
張大春和其他幾個工作人員都湊過去,看了幾眼帶上來的礦石,臉上都有了一點驚動,從礦石的外皮上看來,憑經驗推斷,的確是富礦。
所有人都被坑下的礦洞吸引了過去,所以當有人爬上山的時候,隻有薛晨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他一眼就找出了曾經砸車的那個馮虎昌。
看到七八個漢子氣勢洶洶的而來,薛晨眯了眯眼睛,心裏冷笑,看起來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很快,馮虎隆和馮虎昌帶著六個手下的員工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麵前。
張大春上前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馮虎隆哼了一聲,沒有答應,而是看了一眼挖出來的大坑,他一眼就瞧見了大坑地下的礦洞洞口,麵色微微的一變。
他和和田玉打了十幾年的叫道,從哥兩個偷偷開采,到後來成立公司,將公司做大,他最熟悉的兩種東西,一個是女人的身體,另一個就是和田玉礦石了。
所以一搭眼,僅從礦洞口的一些零散的石頭他就看出來,這個礦脈應該是一條富礦,至於為什麼會有一個礦洞,他一時間還想不明白。
“小子,我們又見麵了。”馮虎昌看到薛晨,冷笑一聲,用力的捏了捏兩個拳頭,嘎巴嘎巴作響,一臉的凶氣。
張大春又上前喝問了一句:“你們是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