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億?
沈萬鈞嘴裏吐出這個數字後,剛剛還笑話儲量低的張俊頓時不說話了,徹底的啞巴了。
寧萱萱饒有興致的問道:“哇哦,那薛晨,你占多少股份啊?”
“百分之三十五。”
“挺多的嘛。”
“我去,原來你這次外出,收獲最大的不是這些古玩,是這個玉礦啊。”王東瞪了下眼睛,一驚一乍的說道。
閆儒行狐疑道:“薛晨,你剛才似乎說到了和其他礦業公司合作開采,可是他們憑什麼給你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啊?”話裏的意思很明白,你就孤家寡人一個,難道張張嘴就要來了三分之一還多的股份,那價值可能是幾個億啊。
“憑什麼?”薛晨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很簡單,首先,這座玉礦是我一個人發現的,其次嘛……”
“等等,薛晨,你先說明白你是怎麼發現這座玉礦的,你不是人在京城嗎?怎麼會發現遠在西北的一座荒山裏的玉礦。”寧萱萱美眸中盡是疑惑,打斷薛晨的話,頗為好奇的刨根問底起來。
“這說來可就話長了……”薛晨喝了一口茶,簡單的將自己參加慈善拍賣會的經過說了說,講了一下自己通過一個清末民初時期的木盒上麵繪製的圖畫發現貓膩的經過。
一眾人聽得都麵麵相覷,都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齊虎也微微的有些愣神了,許久才豁然一笑,對薛晨豎了個大拇指,然後對一旁的張俏說道:“怎麼樣,我和你說過薛老弟不簡單,是不是如此?”
張俏也點點頭,也漸漸的意識到被齊虎大家稱讚的這個小年輕的確有點不簡單,甚至可以說驚人眼球。
張俊也悶不做聲了。
“我在幾年前也去過西北那邊,就是想要淘幾塊好一點的和田玉,可是見到了開采和田玉的亂象,頗有點群雄割據的意味,幾乎凡是出產品質不錯的和田玉的產地都被占據了,平時為了爭奪地盤還會發生傷人的械鬥,你和你的朋友都是外來人,隻怕想要在哪裏站穩腳跟,也不容易吧。”閆儒行道。
薛晨眯了眯眼睛:“閆叔說的不錯,是遇到了一些麻煩,當時玉礦剛開始發掘,就有……”
當薛晨說道三家礦業公司聯合起來,集結了五十多人半夜上山,想要摧毀剛剛建立起來的礦場,雖然知道肯定安然的度過了,但在座的人心中依舊是忍不住微微的變了一下臉色。
“五十人……這些人簡直就是無法無天啊!”寧萱萱憤慨的說道。
“巨大的利益麵前,法律的約束就會變的可有可無了。”沈萬鈞淡淡說道。
王東摟著薛晨的脖子,嘻嘻一笑,道:“嘿,沒關係,有老薛在,別說五十人,就是五百人也肯定不會占到便宜,指不定還得吃虧。”
“薛晨,你們是不是也組織了很多的工人護礦啊,是不是和那些人群鬥起來了?快說啊。”寧萱萱急切的問道。
薛晨搖搖頭,將後麵的事簡單的用幾句話說了說。
得知薛晨竟然通過關係得到了當地軍區的一支二十人的軍隊護礦,將那些鬧事的人都得逮捕起來,大家對於這個結果都很意外,也都很想知道薛晨是通過誰的關係,竟然有那麼大的能量調動軍隊,但是薛晨沒有詳細說。
臨近中午,王東做東,邀請了所有人。
桌上,薛晨看著坐在一起的齊虎和張俏,剛要問一句兩個人什麼時候辦喜事,恍然記起來,再有幾天就是月初了,安德魯可是通知過他,一起去美國參加凱羅爾和康妮的婚禮的,算起來再有兩三天就又要坐上飛機了。
正如他想的一樣,在回去的路上,他接到了安德魯的電話。
“嗨,薛晨,你沒有忘記康妮和凱羅爾的婚禮吧,他們兩人可是和我打了好幾通電話,提及一定要邀請你,甚至連我都沒有這個待遇。”安德魯抱怨道。
“當然沒忘。”薛晨笑著說道。
“那太好了,我已經訂好了日期,就在三天後的飛機,如果你沒問題的話,我就讓阿曼達訂機票了。”
薛晨表示沒意見。
安德魯也有笑嗬嗬的繼續又說道:“薛,我們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我還沒有去過你的家裏做客。”
“隨時歡迎。”薛晨道。
“那太好了,就明天吧。”安德魯很高興的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安德魯和阿曼達來到了薛晨的家裏做客,對於灰球都表示了十分的喜歡,當見到了小金雕的時候,兩人都十分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