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美元,也就相當於三百萬軟妹幣左右。
“噢,看起來那個雜貨店的老板低估了它的價格,如果他知道真正的價格,也許會犯心髒病的。”阿曼達微笑著說道。
把玩著這塊精品紫玉光,薛晨心裏突然生出來一個念頭,文房四寶為筆墨紙硯,如今墨已經有了,如果有機會應該將另外三樣收齊這樣豈不是更秒,當然,另外三樣也不能是普通貨色。
這時阿曼達站起身,用酥軟甜美的嗓音說道:“走了一天的路,我要上去洗個澡了,薛晨。”
“哦,你去吧。”薛晨答應了一聲。
阿曼達扭動著如柳的腰肢和豐滿的胯臀走出幾步,悄悄的用餘光看了一眼後麵,隻見到薛晨還在低頭把玩墨錠,她幽怨的輕歎了口氣,上了樓。
就在阿曼達剛上樓沒多久,門鈴響了,保姆去開了門,帶著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走了進來。
薛晨本以為是安德魯的客人,可是抬頭一看來人他見過,就在近日早晨,在隔壁的別墅,是老太太的兒子的貼身助理!
“薛先生您好,詹會長想要在今天晚上邀請您一同晚餐。”青年遞過來一張名片。
薛晨拿在手裏快速的掃了一眼:“詹華鋒,舊金山華人聯合商會副會長。”心裏同時想到,不出意外,早上碰到的那一位應該就是詹華鋒了。
他頓了一下,有些不理解的問道:“為什麼請我?”
青年微微一笑,說道:“詹會長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唐人街華人社團的社長。”
這下薛晨隱隱的明白了,恐怕和今天在唐人街發生的事有一些關係。
“詹會長還讓我轉告,他沒有其他的複雜意思,也不會為難您,讓薛先生不用多慮。”青年又說道。
為難我?薛晨意味深長的淡笑一聲,旋即點頭說道:“那好,我答應了。”
“晚上會有車來接您,薛先生,再見。”青年轉身離開。
安德魯在傍晚才回來,向薛晨告罪,說沒有陪他走一走。
薛晨不在意的說沒關係,然後又和安德魯說了詹華鋒邀請他一起吃晚餐的事。
“詹華鋒?他為什麼會邀請你?”安德魯十分意外的問道。
阿曼達快速而簡潔的將今天在唐人街發生的一些糾紛和矛盾說了一遍。
安德魯神情嚴肅的說道:“薛晨,我陪你去,再帶上四個保鏢,不,八個!我讓他們每個人都帶上槍。”
薛晨訝然失笑,無語的搖頭:“又不是去搞軍火談判,不過是吃頓飯而已,沒你想的那麼可怕的。”
見安德魯還是一臉猶豫不決的樣子,薛晨拍了拍的胳膊,輕鬆的說道:“放心,不會有什麼事的。”
“那好吧,不過,如果他們真的敢為難你,你就說是埃卡集團的貴客,我想他們也不會胡亂來的。”安德魯叮囑道。
等過了一會兒,果然有車來接,薛晨坐上了車,任由司機載著開往市區,他也遠遠的看到了那座舉世聞名的舊金山大橋。
最終,車子停在了一家名為海洋皇後的西餐廳。
詹華鋒的助理早已等待在餐廳的門前,領著他一路上了三樓,來到了一間貴賓包房。
推門進去,薛晨見到包房裏有三個人,而且他都見過,詹華鋒、宗禹和邵懷仁,詹華鋒和邵懷仁坐著,宗禹站在詹華鋒的身後。
身材魁梧五官威嚴的詹華鋒起身,伸出一隻手來,一邊爽朗的笑著說道:“薛先生,你好,這是今天我們第二次見麵了,今天早晨沒有來的及認識。”
“詹會長你好。”薛晨神色如常的上前握手,順勢坐了下來,感覺到詹華鋒的手很寬大,也很有力。
詹華鋒的明銳目光在薛晨的身上快速的掃了一遍,最後和薛晨對視,笑著說道:“今日冒昧邀請薛先生共進晚餐,希望薛先生不要介意。”
“詹會長客氣了。”薛晨掃了一眼另一邊的邵懷仁,見到邵懷仁臉色不太好看像是一隻鵪鶉一樣坐在那裏。
“首先,我要先謝謝薛先生,家母說了今天早晨的事,我看的出家母很高興,也很感謝薛先生幫助我母親。”詹華鋒神情認真的說道。
薛晨不甚在意的說道:“一點小事而已,詹會長不用客氣,而且我也得到了回報,享用了一頓美味的早餐。”
詹華鋒知道薛晨說美味早餐指的是煎餅、肉醬和大蔥,忍不住爽朗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