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達也注目過去。
“不錯,是一件很好的東西。”薛晨答道,想要和這兩位解釋清剛匕首珍貴之處還是比較難的,畢竟這兩位不是國人,對於三國時期的曆史都沒有太多了解。自然無法理解魏太子鑄造的三把匕首之一珍貴。
卡爾史密斯走開後,來到偏僻的地方,立刻拿出了手機,給一位熟識的華裔古玩鑒定師打去電話:“卓先生,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詢問你。”
“卡爾先生,您太客氣了,請說。”
深吸了一口氣,卡爾史密斯眉眼凝重的問道:“卓先生,您可聽說過匕首清剛?”
“匕首……清剛?”對麵那人遲疑了一下,似乎是在思索,過了十幾秒鍾後回到,“沒有印象,卡爾先生。”
卡爾史密斯皺了下眉頭。
華夏上下五千年,經曆了多少朝代的更迭,留下的文獻史書浩如煙海,而典論隻是其中不算是很矚目的一冊而已,自然不是人人都品讀過。
縱然是一位古玩鑒定師,不清楚匕首清剛也實屬正常,就算是國家博物院的老教授,也不敢說自己博古通今,通曉掌握了所有的文玩古物的知識。
“卓先生,我希望您能幫我認真查詢一下,弄清楚匕首清剛的來曆,還有……它的價值。”卡爾史密斯沉聲說道。
“請放心,卡爾先生,我會了解清楚的。”
掛斷了電話後,卡爾史密斯立在原地,內心依舊不是很舒服,有種不是很好的預感。
薛晨、安德魯和阿曼達三人談笑了一陣,賓客也越來越多,占滿了整個花園。當到了上午十一時左右,突然間,花園內響起了十分熱烈的掌聲。
薛晨順著其他人的視線看過去,就見到了結婚的新人凱羅爾和康妮一同步入了花園,兩人穿過滿是鮮花的廊道,前麵有兩個孩子在拋灑鮮花。
戴上了戒指,在教堂的牧師見證下,兩人完成了對彼此的承諾,共同切了蛋糕,喝了交杯酒,熱烈的掌聲響成一片,接下來就是婚宴了。
“安德魯好久不見,你還好嗎?”當婚宴開始時,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到安德魯身旁,笑容滿麵的說道。
“阿德萊德叔叔,我很好,您呢。”安德魯急忙起身,和來人握手。
“我也很好。”男子笑嗬嗬的說道。
“阿德萊德叔叔,快請坐下。”安德魯邀請來人坐下後,同時也給薛晨介紹了一下來人。
阿德萊德、瓊斯,是安德魯家族的埃卡海運集團旗下的打撈公司的總經理負責人,也是安德魯父母非常要好的朋友。
阿德萊德看向薛晨,十分和善的說道:“薛晨先生,我聽過你的名字,安德魯的父母曾提過你,說你釣上來過一頭超過了六十千克的大眼金槍魚,真是了不起。”
“過獎了。”薛晨淡笑著說道。
“是啊,薛晨是很厲害,他獨自一人,沒有借助任何的工具和其他人的幫助,就將那條大眼金槍給降服了,從海水裏釣了上來。”安德魯爽快的笑著說道。
精致的菜品和昂貴的酒水呈上來,幾個人一邊慢慢平常一邊閑聊著。
“阿德萊德叔叔,最近在大海裏又有些什麼新的發現嗎?”安德魯手裏拿著刀叉,詢問道。
阿德萊德放入口中一小塊牛排,同時對安德魯說道:“你知道一艘名為綠洲號的沉船嗎?”
“綠洲號……”安德魯稍微思索了一下,眼睛微微一亮,“我想起來了,是十九世紀中期來往東亞和中北美洲之間的那艘綠洲號貿易船?我記得它是在運送貨物的時候遭遇了颶風,迷失了航線,最後顛覆在了茫茫的大海上。”
“不錯,正是這一艘,最近我們得到了一些線索,大致的鎖定了綠洲號沉沒的方位。”話說到這裏,阿德萊德微微的一笑,“已經製定好了打撈計劃,就在明天出發。”
“哦?沉船的位置在哪裏?”安德魯感興趣的問道。
“是在南卡羅來納州海岸,對了,現在南卡羅來納州海域正是釣魷魚的好季節,還有,鮪魚也十分的活躍,怎麼樣,安德魯,有沒有帶著你的朋友一起去海上玩一玩的想法,可以順便觀覽打撈。”阿德萊德笑著詢問道。
安德魯十分的意動,扭頭看向薛晨,問道:“薛晨,你認為呢?”
“海底打撈?”薛晨沒有怎麼遲疑就點頭說了聲好,對於海底打撈他也挺感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