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
聽到薛晨說袁抗美老爺子拿出來的寶貝是一個虎符,祁長河和薛琪都一臉的驚訝,就連老爺子自己也是看向了薛晨。
“虎符……哥,我倒是聽說過,似乎是古代用來調兵遣將的吧?”薛琪問道。
“不錯,虎符的確是用來調兵遣將的。”薛晨手裏拿著虎符,點了點頭。
虎符是古代皇帝調兵遣將用的兵符,用青銅或者黃金做成伏虎形狀的令牌,劈為兩半,其中一半交給將帥,另一半由皇帝保存,隻有兩個虎符同時合並使用,持符者即獲得調兵遣將權。
而袁爺爺拿出來的正是虎符中的一半!
這件虎約莫末六七公分長,為青銅打造,外形是一個老虎的形狀,不過是半隻老虎,被從頭到尾劈開了,表麵似乎有一些鎏金的痕跡,但是因為年代太過久遠,上麵的鎏金都有些剝落了。
這件一般虎符上麵還有一些錯金的篆字,分為兩處,分別是在老虎的脊背處,還有就是老虎的身體一側。
因為脊背被劈開了,所以篆字也被一分為二,但薛晨還是能隱隱的看出個大概來,“與北海郡太守為虎符。”
“北海郡……”
薛晨眯了下眼睛,腦袋裏則在飛快的思考,很快就記起來了,北海郡是漢代命名的一個地方,似乎是在唐代以後就又被更名了。
再看虎符側麵的篆字:北海郡右二。
“哥,和我們說一說這個虎符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看起來好像很久遠的東西哎。”薛琪興趣盎然的問道。
薛晨手裏捏著虎符,思慮著點下頭,說道:“不錯,袁爺爺的這一半虎符的確是個很久遠的東西,應該是西漢時期北海郡某位大將軍所用的虎符,是真品無疑。”
“西漢啊,那可真的是很久遠,有兩千多年了呢。”薛琪驚訝道。
袁抗美有些意外的說到:“虎符……我倒是聽說過,似乎是古代時用來調兵遣將的,沒想到這就是。”
“袁爺爺,你的這一半虎符是右邊的那一半,在古代,虎符以右為尊,所以這一半通常都是皇帝拿在手裏的。”
“了不得,老袁叔的這個玩意還是皇帝的東西?”祁長河一臉震動。
“不錯,可以這麼說,的確是皇帝的東西。”薛晨肯定的答複道。
屋子裏的幾個人都一臉驚奇,都沒有想到,竟然還能夠鑒定出皇帝的東西,就連袁抗美自己都沒有預料到。
“那晨哥,這個東西得很珍貴吧?”薛琪笑聲問道。
祁長河和袁抗美也都看過去。
“這個……”薛晨在心裏估量了一下,這才開口,“北海郡在西漢時期也是一個麵積很大的郡,所以這枚虎符還是有相當大的收藏和研究價值的,可以說的確很珍貴,但是唯一的問題就是,這枚虎符不是完整的,隻是其中的一半,這就讓它的價值大打折扣了。”
“我明白,這就好比門上用的合頁,少了一半,另一半也就沒了用處,隻有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祁長河說到。
袁抗美歎了口氣:“沒想到那個叫小石頭的兵蛋子竟然給了我這麼一個稀奇的玩意,要是當時知道的話,我一定不會拿的,哎,那個,小晨,你說了這麼多,這個虎符能不能換來一輛接學生上下學的校車啊?”
“能。”薛晨肯定的點頭,給出了一個合適的估價,語氣很認真,“如果是一套完整的西漢北海郡虎符,那它的價值應該能達到一千萬左右,但如果隻是其中的一半,價值會大打折扣,二百萬吧。”
二百萬!
祁長河端著茶缸子的手一抖,被這個價格嚇到了,今天薛晨給村民鑒定了上百件各家祖傳的寶貝,可是最貴的也才幾萬塊錢而已,加一起也就幾十萬而已。
可是這麼一個不怎麼起眼的小玩意,竟然價值二百萬,而且還是因為缺少了一半大大折扣,這怎麼能讓他不震驚。
薛琪也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表示吃驚。
袁抗美也稍微的愣了一下,似乎這個價格也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袁爺爺,您打算賣?”薛晨問道。
“賣,當然賣!不賣留著做什麼,難道陪我進棺材?能夠賣點錢,給村裏的孩子們添一台校車,比什麼都重要!”袁抗美十分肯定的說到,旋即向薛晨問道,“一輛校車得多少錢?”
“這個……我也不太了解,我用手機查一查。”薛晨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校車的價格,一邊對袁爺爺介紹起來,“校車的品牌不同,還有座位大小空間的不同,價格浮動很大的,便宜的小型校車幾萬就能購置一輛,四五十個座位的豪華型可能達到五六十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