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晨又輸了一把牌後,蔣蓓蓓吩咐秦光華詢問薛晨的資產如何,在座的無論是秦光華還是魏玲月心裏都很清楚問這個問題的目的。
蔣蓓蓓撬走了魏玲月高中時期的男朋友,現在見到魏玲月又重新找了一個新的,自然而然會生出比較的想法,而最直接粗暴的方法有兩個,一個是外在條件,另一個便是銀行賬戶裏有多少個零。
論外在外貌,薛晨的臉是不及秦光華的,但蔣蓓蓓自己都不得不承認,薛晨是一個很有陽剛氣度的男人,行動之間仿佛帶著風雷一樣,給人一種很強的力量感和安全感,雖然五官平平,可是越看越能感覺到一些不同,尤其是那雙眼睛,深邃如海,讓人有一種不敢直視會被看透的感覺。
蔣蓓蓓又聽自己弟弟親自講述薛晨被稱呼為神秘哥的緣由,內心更加不安定,黑金卡?阿斯頓馬丁超跑?與省長級別的官員都有電話來往?這些都已經側麵證明了薛晨肯定事業有成,而且是非常成功的那一種,但蔣蓓蓓想要具體的搞清楚。
對於秦光華開口問出的這個問題,薛晨也沒有選擇回避或者是找理由不回答,沒有怎麼遲疑,就給出了一個答案:“十個億吧。”
這個數字是王東盤賬那天他估算的,當然不是現金,而是包括了所有的產業,隨著玉礦的開發和天馨香水廠還有雲騰拍賣的發展,這個數字還會爆發式增長。
而且,隨著古玉化為玉瞳,得到了諸多能力後,他對於錢財的看法也漸漸的發生了一些變化,淡泊了許多,當然不是視金錢如糞土,如果有掙錢的機會他還是會把握住的,而是順其自然,不會功利性狂暴的聚斂錢財,雖然他現在賺錢的速度,在認識他的每個人眼裏已經是堪稱印鈔機了。
聽到薛晨嘴裏吐出的這個回答,哪怕父親是位大煤老板的魏玲月,還是爸爸在市級銀行做高官的蔣蓓蓓都難以掩飾的露出了一抹驚色,而同樣是從普通家庭走出去的秦光華拿著一顆麻將的手更是下意識的捏緊,臉都繃緊了起來,眼睛直直的盯向薛晨的側臉。
坐在一旁看熱鬧蔣滔滔咂了咂嘴,語氣興奮的輕聲嘀咕道:“不愧是神秘哥啊,果然夠犀利,十個億,這麼多……”
坐在對麵的魏玲月雖然知道薛晨大學畢業後混的非常不錯,已經算是事業有成,但一直沒有一個清晰的認識,本以為也就賺了幾百萬、上千萬最多了,畢竟,這對於一個從外地農村走出來的普通大學畢業生來說已經是一個天文數字了。
但現在,她意識到自己大錯特錯,而且錯的十分的離譜,和自己猜測的最大值差了百倍!
想到十個億這個數字她心都有點顫,她父親算是最早一批經營煤礦生意的,可以說日進鬥金,也就是被稱呼為暴發戶的原因,但這麼多年下來,總資產也就三十多億而已,而且隨著煤炭生意的萎靡,還會產生縮水。
可薛晨才用了一年,就已經達到了三分之一?那是不是再過兩年就追平甚至超過了?魏玲月真的有些難以置信,薛晨是依靠什麼產業獲得如此巨大的一筆資產?總不可能是大風刮來的!
蔣蓓蓓的神色也有些難以掩飾的變化,她很難相信這個回答,但潛意識裏感覺到應該不是謊話,她的家庭也算是富裕之家,作為地方銀行高管的爸爸每年都有近千萬的分紅和獎金,所以麵對十億這個數字,她真的有些難以想象。
“薛先生,你沒有再開玩笑吧?十個億?我們營業廳幾萬個客戶一年的資金流動也未必有這個數字,你做什麼投資賺來的?”秦光華微微的皺著額頭,問道。
薛晨雙手撥動著桌子上的麻將,發出嘩啦啦的聲響,淡笑著對秦光華說道:“這應該是第二個問題了吧,等到我再輸的時候,再回答吧。”
“那好!”秦光華也開始伸手洗牌,心裏暗哼一聲,有些不悅的想到,那就如你所願,今天讓你輸盡興!
剛剛他聽說薛晨是農村出身,還對之前薛晨被稱為神秘哥的原因感覺有點懷疑,可沒想到竟然身價十個億?
更深層次講,他又豈會看不出蔣蓓蓓是在拿他作比較?之前他感覺自己肯定更加優秀,京城大學畢業,如今擔任一家銀行營業廳總經理,年收入小百萬,可是當十個億這個數字一出來直接將他壓的翻不過身來。
他很難相信這是真的,也想好了,再贏薛晨後,一定要問個清楚!
嘩嘩。
麻將被打亂後重新碼放整齊,也就是人們戲稱的砌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