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來了兩天時間而已,就已經搞到了一塊所謂的大紅袍雞血石,現在又弄了這麼一大塊雞血石,價值都已千萬衡量,可以說比搶運鈔車來錢還要快!
在進行了托運後,王東興奮的提議去慶祝一下,吃頓好的。
寧萱萱揶揄了一句:“王東,你的體重已經亮紅燈了,還惦記著吃好的,如果在不加以控製,就不怕梅梅把你給拋棄了?嗯?”
“那就吃點清淡的,清淡的……”王東頓時愁眉苦臉起來,嘴角抽搐了一下。
等一起在外麵吃過了飯,回到了酒店,寧萱萱詢問薛晨的打算,明天還要繼續去交易會購買雞血石料子嗎?
薛晨在心裏考慮了一下,可以說,這趟行程比他預想的要多出了一些麻煩來,就是郭天飛這個人,但麻煩也不一定就是壞事,至少他可得到了不少的實惠。
兩天的時間,他已經得到手了十幾塊品質不錯的雞血石料子,更是得到一塊大紅袍,和一塊大體積的精品料子,可以說收貨豐厚。
如今,三天的交易會已經過去了兩天,大量的雞血石料子也都被買走了,剩下的多半都是些歪瓜裂棗,其中就算有埋沒的金子,但也少之又少。
考慮一番,他決定就算了,不再去交易會了,得到的已經夠多了,他也不想再見到郭天飛那個人,雖然他對郭天飛沒什麼顧忌,可沒人會喜歡被一個厭惡的人不斷的製造麻煩。
聽到薛晨不打算再去交易會了,寧萱萱美眸一亮,欣然躍躍的說到:“那太好了,正好回去的機票是在後天早晨,明天我們一起去逛街吧,來了也兩天了,還沒有仔細的看一看這座城市的,走一走看一看也算不白來,多少留下了我們的腳印。”
一說起逛街,薛晨是真的有些發怵,可是王東還有賈梅梅都表示同意,都很想逛一逛的樣子,他也就不好一個人反對,隻好少數服從多數,聽之任之了。
晚上,四個人都到一個房間,閑來無事打撲克。
寧萱萱和賈梅梅兩個女孩一夥,薛晨和王東搭檔。
“薛晨,你不可以用你的眼睛!”在開始玩之前,寧萱萱附耳小聲叮囑了薛晨一句。
在不關乎切身利益的時候,薛晨才不會無聊的去在玩個牌還用透視作弊,但有時候,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一連四五把手牌,都非常好。
在加上他和王東之間的多年的默契,殺的兩個女孩丟盔卸甲,一會兒的時間,兩個女孩的額頭上,臉蛋上就貼上了一張張細長的白色紙條。
“薛晨,你們怎麼這麼無情啊,難道就不會放點水嗎?”寧萱萱吹了一下貼在自己臉上的紙條,有些氣鬱的哼道。
“牌場如戰場,怎麼能隨便放水呢。”薛晨嘿嘿一笑,看了一眼臉上貼著幾張紙條的寧萱萱,想要笑,但估計到她的感受,還是憋住了。
見薛晨鐵石心腸,不肯放水,寧萱萱隻好轉而去攻克王東:“王東,你的心可夠狠的,就這麼看著梅梅被貼紙條?”
王東撓了撓頭:“可這是玩牌,我能怎麼辦啊,貼紙條也是你提出來的。”
“你自己看著辦,萬一梅梅生氣了,以後你連梅梅的手都別想摸了。”寧萱萱威脅到,一旁的賈梅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不說話。
結果就是,王東徹底的見色忘義,開始放水,幾乎成了三打一的局麵,哪怕薛晨的運氣再好,但也架不住三個人算計一個人,不到半個小時,薛晨的臉上也貼滿了七八個紙條。
……
被郭天飛委托的那位寬哥在樺林市的公安係統裏職位也算是中高層,在接到了郭天飛的電話後,就著手幫著仔細的調查了一下,通過戶籍係統,通過公安係統的內部程序等等。
寬哥很快就發現一個事情,電腦屏幕上顯示,郭天飛老弟讓調查的那個人竟然還有軍籍在身?等他再一深切的搜索過後,更是一驚,急忙就給郭天飛打去了電話。
“寬哥,調查好了?”郭天飛擰著眉頭問道,他隻等寬哥的電話了,隻要沒問題,一個電話就能叫來幾十個人,當然不需要那麼大張旗鼓,隻要叫來兩三個伸手利索的就可以,打斷兩條腿就好了。
“天飛,你讓我調查的那個人我詳細的調查了,我也知道你要做什麼,我得告訴你,這個人你還真不能胡亂來,有些不對勁。”
“嗯?寬哥,什麼意思?”郭天飛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