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我這顆小心髒差點嚇壞了,還以為我犯了什麼錯誤呢,結果可好,是那個叫劉……對,劉晴霜的警花,把我叫停在路邊,就是想要向我問問你最近忙什麼呢。”
王東一臉委屈的樣子。
見王東提到劉晴霜,薛晨急忙說道:“你別胡思亂想,我和她就是普通的朋友,和他哥關係也不錯。”
“嗬嗬。”王東撇了撇嘴,“是嗎?我看不那麼簡單吧,你知道他和我聊了什麼嗎,聊了你幫她進入刑警隊的事,說你一個人在黑漆漆的小胡同裏放倒了兩個竄逃到海城的要犯,而你十分瀟灑的走了,把功勞給了她,成全了她,心裏一直都很感謝你,當時劉警官那眼睛亮閃閃的樣子,我看你就算提出以身相許都會答應……”
“別胡說八道,你這些話要是被她聽到了,你可沒好果子吃,她在交警隊的朋友一大堆,打一聲招呼,以後見到你的車就攔下你,查你酒駕,讓你吹氣。”薛晨打住了王東繼續說下去。
“好好好,我不說了,說其他人。”王東哼唧了一聲。
“其他人?”薛晨眼皮跳了跳,“誰?”
“當然是我妹子小妍!”王東一臉氣憤。
“她?我和戚老師都說開了,當時她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我們也好長時間沒聯係了,和她什麼關係?”薛晨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反問道。
“是這樣啊,嗯,我的意思是,我家小妍多好一個姑娘,而你們一起住了那麼長時間,而你那時又總送她去學校,讓學校裏的年輕男老師都以為她有男朋友了,都沒人去追求,你說,你是不是得負責?”王東眼睛一咕嚕,語氣強橫的說道。
“我靠,這也怪我?當時也不是我非要她住過去,我怎麼感覺我這麼冤枉呢。”薛晨一臉鬱悶。
“冤枉?我看一點也不冤枉?這還隻是我知道的,不知道的指不定還有多少呢!”
王東的臉上漸漸收起了那些玩笑神情,變的格外認真起來。
“老薛,你呢這一年來變化有點大,我也不敢保證說了解你,不知道你心裏怎麼想的,也許有著自己的考慮,可是我想你總得抓住一個不是?這樣是為你好了,也是為了所有人好,免得傷了一些人心,你也好早點有個家不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還有事,你回了。”薛晨起身擺了擺手,騰騰下了樓。
回到車上後,薛晨閉著眼睛呼了一口氣,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心裏也前所未有的亂糟糟一團,格外的煩躁。
過了一會兒後,他記起來昨天薑姐和他說過安德魯去找過他,於是拿出電話給安德魯打了過去,電話很快就通了。
“安德魯,好久不見,你去找過我?有事給我打電話就可以。”
“哦,薛晨,你回來了?那太好了,我是找過你,因為我認為重要的事情還是當麵談比較好,可惜你不在家,真的好可惜,哈哈,阿曼達當時一臉失落呢,看起來沒見到你很傷心。”安德魯笑嗬嗬的說道。
阿曼達?薛晨咳嗽了幾聲。
“薛晨,你咳嗽了,生病了嗎?”安德魯關心道。
“沒有,你繼續說。”薛晨說道。
接下來,安德魯說起了正事,事情也很簡單,是和埃卡集團的打撈業務有關,最近埃卡集團的深海沉船打撈部門又盯上了一艘船,是一艘已經調查過兩三年的沉船了,最近又有了新的發現和突破,大致的鎖定了沉船的範圍。
那個範圍相對於茫茫的太平洋而言很小,可實則很大,如果用三艘船用雷達進行搜尋,可能需要一年甚至兩年以上的時間,人力、油料等等費用就有幾百萬美元,最主要的是,還未必百分百能找到。
於是,想到了薛晨。
薛晨也聽明白了,是想要他幫著搜尋海底的沉船,肯定是上一次他成功的指點出了綠洲號沉船的位置,讓他們嚐到了甜頭,所以這一次又找到了他。
“這一次,打撈的目標是一艘五百年前的西班牙海盜船,在南美洲和北非劫掠了一船的金銀珠寶,但是被海浪打翻了,恰好當時有路過的其他商船,記錄下了那一幕,連帶著沉船的大致位置。”
安德魯語氣聽起來很興奮。
“這艘沉船上的寶藏要比綠洲號還要更豐盛,根據我們集團內部研究人員的估算,總價值可能達到二點五億美金!”
“那還真是一筆很大的財富啊。”薛晨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