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就是論文當然沒有發表成功,是被謝林的老朋友,老領導這些人給強行壓下去了,因為一旦論文發表出去,那謝林就可以說是晚節不保了,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敢提出氣功能治病這種荒謬的言論?還是一位醫學教授?恐怕也是虛有其名,沽名釣譽之輩,民眾肯定會這樣想的。
“這個事我也有所耳聞,雖然論文被壓下去了,但是謝林依舊在沒有停止研究氣功治病這個事,而且還和那些為了他好,壓下論文的朋友們一再強調他是親眼看過的。”
景雲行微微的輕歎了一聲。
“謝林教授身邊的朋友隻當謝林可能是因為研究變的有些偏執了,雖然表麵上沒說什麼,但暗地裏都在笑話謝林老了老了,卻糊塗了,名聲也大受影響,事情就是這樣了。”
聽完了整個事情,薛晨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件事和他有關係嗎?要說沒關係,還真沒關係,他又沒有逼迫謝林去研究氣功治病,那不過是他掩飾自己能力隨意編造的一個事好吧,對於氣功治療,他也是不太相信的。
可如果說沒關係,那似乎也不太妥當,因為謝林是確定了他用“氣功”給其他人治好了大病,這才相信了氣功治療的真實性,才開始研究,導致在外人看來謝林“瘋了”。
“這……”薛晨撓了撓頭,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實則,此刻高德偉和景雲行兩個人呢心裏也一堆問號,兩個人也都親眼或多或少的看過薛晨展示的所謂的氣功,的確堪稱神奇,他們都有點迷糊了,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真的是氣功嗎?
翌日,高德偉本來打算陪同薛晨出去玩一玩,但突然一個電話打到了薛晨的手機上,當接起來電話,回到了對方的身份後,薛晨感覺事情也太巧了吧,昨天剛提到,今天電話就打來了。
“薛晨先生嗎?我是謝堂燕,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我,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夠來京城一趟,我會很感激你的。”謝堂燕嗓音低迷的在電話裏說到。
薛晨恍然,對方不知道自己已經在京城了,他琢磨了一下說到:“嗯,謝小姐,我當然記得你,請問有什麼事嗎?要我去京城?”
“是有一些事,我希望……你能救救我爺爺。”謝堂燕的語氣急促激動起來。
“謝老先生生病了?”薛晨愣了一下,聽語氣,似乎病的還挺嚴重呢。
“是病了,不過不是身體……”謝堂燕語氣緩和了一下,語氣沮喪無助,說出了打來電話的目的。
前麵說的一些話薛晨在昨天已經從高德偉和景雲行的口中知道,謝林因為研究氣功治病,而且還撰寫相關的論文想要發表,這個行為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嘲笑,都說謝林真是老糊塗了,晚節不保啊。
而謝林也在這種風言風語中日漸憔悴,畢竟他也是為了拓展新的醫療手段,一旦成功將會造福全世界,可是根本沒人理解他,包括兒女,除了孫女之外。
本來德高望重的醫學老教授因為這件事立刻成了一個京城醫學圈的笑話,一些經常走動的老朋友也都不知不覺的遠離了,唯恐被牽連一樣,這讓謝林很難過,整個人精神也頹靡了,兩三個月的時間像是蒼老了三四歲一樣。
“謝小姐,你找我的目的?”薛晨聽了謝林現在的狀況,心裏也有點複雜,沒想到這位老教授還真是鑽進了牛角尖,將他的敷衍當成了真的。
“薛先生,我求求你,求你幫幫我爺爺,證明他沒有錯,證明他不是瘋了,更不是老糊塗了,我真的不想看到爺爺輩外人誤解冤枉。”電話裏已經有了隱隱的啜泣聲。
“那……我具體該怎麼做呢?哦,對了,我現在人正在京城,如果能幫的話,我會考慮的。”薛晨講道。
“你在京城?那真是太好了,不如我們見麵吧,你人在哪,我去找你!”謝堂燕激動說到。
在掛斷了電話後的半個小時後,一輛小車疾馳進了玉蘭會所內,謝堂燕從車上出來,當看到等在那裏的薛晨,幾乎是跑著過來,如果不明真相的人看到,還以為是兩個很久沒見麵的情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