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這樣?”唐浩虛聲問道。
“那還能有假?我和你說……”杜濤撇撇嘴,
“咳,杜濤啊,你別胡說八道,你聞這味道,不是挺香的嗎。”薛晨朝著杜濤使了一個眼色。
杜濤隱隱的感覺到一股陰影從後麵籠罩下來,脖子梗了一下,就又繼續說起來:“哈哈,那說的是以前,詩櫻的烹飪的確有些不成熟,那也不能怪她,實在是工作忙,實戰的次數太少了,但有一句老話說的好,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今天這炒菜的味道的確不錯,聞的我都餓了,一會兒你們都別和我搶啊,我一個人就全都能吃了,你和你們說,別和我爭……”
“好了好了,人回廚房了。”薛晨擺了下手,打斷了杜濤的表演。
杜濤回頭瞧了一眼,長籲了一口氣,抹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急忙小聲朝兩人問道:“剛才應該應付過去了吧。”
“不一定,實在是你的表演太浮誇了,不夠真誠。”薛晨摸著下巴,說道。
唐浩也附和了一句:“是這樣,一會兒啊,你得在飯桌上多表現,這才能消除後患。”
“明白了。”杜濤肯定的點點頭。
“等一下,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唐浩起身出了門,也不說什麼事,過了不到二十分鍾就又急匆匆趕回來了,不過手裏多了一個木盒,“薛晨,今天是你喬遷之喜,喜迎新居,拿瓶紅酒慶賀一下。”
“唐哥,太客氣了,讓你破費了。”薛晨起身接過了紅酒。
“嗨,一瓶紅酒,算不了什麼。”唐浩笑眯眯的擺了擺手。
薛晨不懂酒,但杜濤看了一眼後,訝然說道:“還說不破費,我沒看錯的話,唐老板拿來的這瓶的牌子應該是羅曼尼康帝吧。”
“杜濤,你還懂紅酒?”薛晨扭頭看著杜濤。
“嘿嘿,一般般吧,也不算是很懂,隻是知道一點皮毛而已,知道這款酒還是因為詩櫻拍過一場戲,戲裏喝的酒就是這個牌子,聽說一瓶最便宜的也得幾萬塊,貴的上百萬,我這才記得。”杜濤講道。
“哦,是這樣啊,我記得拍戲裏喝的就不都是八二年拉菲嗎,怎麼,換口味了?”薛晨笑著問道。
“不行了,八二年拉菲都爛大街了,逼格不夠了。”杜濤搖了搖頭,如實道。
“喂,都做好了,來餐廳吃飯吧。”韓詩櫻從廚房出來,招呼了一聲。
到了餐廳,薛晨嚐了一下幾個菜,感覺口味還湊合吧,可是一看對麵兩人,無論是唐浩還是杜濤,卻都是一副大快朵頤的樣子,吃的那叫一個香甜可口,看的他都懷疑自己的味覺是不是出了錯。
“借花獻佛了。”薛晨從木盒中拿出了唐浩取來的紅酒,可是很快,就發現了問題,盒子裏沒有開瓶器。
唐浩一拍腦門:“哎呦,是我疏忽了。”
看著和瓶口齊平,塞的很緊的木塞,出了薛晨外,其他幾個人都大眼瞪小眼,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不礙事。”薛晨將手掌蓋在了瓶口,當手拿開時,剛剛還牢固的塞在瓶子裏的軟木塞已經躺在了他的手掌心。
唐浩的眼睛都看直了,不自禁的長大了嘴巴:“薛晨,你這是……怎麼做到的,誒,趕緊教教我。”娘咧,這也太帥了,這要是和一班朋友在外麵耍樂子的時候來這麼一手,肯定得唬住他們。
“怎麼拔出來的?”杜濤也撓了撓頭。
桃姐狐疑道:“該不會是瓶塞鬆了?不應該啊。”她偶爾失眠時會喝點紅酒,就算是有開瓶器,她都得廢一番力氣,有時弄不好還會將木塞的渣滓弄進酒水裏。
“難道是……”韓詩櫻也迷糊了一下,但很快就想到了什麼,熠熠的明眸看了薛晨兩眼,仿佛會說話一樣。
“這個可真教不了。”薛晨起身給每個人倒了一杯。
拔掉一個瓶塞,對於操控能力來說不要太簡單,完全就是大炮打蚊子。
吃過了飯,薛晨先送走了唐浩,然後又送韓詩櫻和桃姐下了樓。
“桃姐,和張先生商量一下,把房子買下來吧。”回去的路上,韓詩櫻考慮了一下,說道。
“啊?”桃姐頓了一下,又看了兩眼走在身前的韓詩櫻,“好吧,我和張先生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