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渠道不是那麼容易建立的,如今很多渠道都已經穩定了,雙方合作了多年,卓越想要插一腳很難,那樣做也不講究。
“走一步,看一步吧。”
對於渠道這個問題,他還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不知不覺,就到了沈叔的生日,在前一天晚上,薛晨還接到了沈叔的電話,笑嗬嗬的通知了他一聲,還特意說順便帶上王胖子。
上午九點多鍾,薛晨來到了店裏,看到王東已經穿戴整齊了,還騷包的在頭發上抹了啫喱,看起來像是八十年代港劇中的跑腿的掮客一樣。
“走吧,走吧,早上沒吃飯,留了肚子。”王東嘿道。
“你是不是還打算把送的賀禮的錢吃回來啊?我看好你,加油,最好也把我的那份也吃出來。”薛晨瞟了一眼王東。
“吃回來?把我撐死也沒有那可能啊,雖然我送的這不是什麼珍稀的玩意,但也有萬八千呢,除非吃滿漢全席才能吃回來,可紫雲飯店他不會做啊,至於你那份,天天吃滿漢全席也得吃個一年半載吧。”王東晃了下腦袋。
兩人沒有直接去紫雲飯店,而是先到的大興,會現在大興招待客人,喝喝茶,聊聊天,等到了飯店才會一同乘車過去。
等兩人一邁進大興店裏,就見到在醒目的位置了貼了一個大大的壽字。
而此時二樓,已經是高朋滿座了,十多個人,都是沈萬鈞的老朋友,年輕的沒有兩個,也都是熟臉,都是海城市古玩圈裏的。
“沈叔,祝您越活越年輕。”
“嗨,老薛,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現在沈老板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再年輕那就太不像話了啊。”
薛晨剛向沈萬鈞祝了聲壽,王東就在一旁把話茬給接了過去,逗得滿屋子的人都笑了。
“這可真會說話啊,三十出頭,啊哈哈。”蔡遠明笑的前仰後合。
“睜著眼說瞎話,誰都比不過王胖子啊。”郝軍笑著搖頭。
“王胖子,就你會耍嘴皮子,但別以為會耍嘴皮子就行,不帶壽禮就來吃白食?老沈答應,我可不答應啊。”
王東總是私下裏叫自己閆老摳的這事,閆儒行當然知道,心裏雖然談不上惱火,但也不爽利,自然也不介意會時不時的給王胖子放火上烤一烤。
“閆老板,瞧你這話說,你過大壽,那我肯定空手去,可今天嘛,當然是帶了壽禮的。”
王東手裏拿出了兩個禮盒,一個他的,一個薛晨的,走上前,放到了沈萬鈞身旁的茶桌上。
“哪個是你,我替老沈瞧瞧,你送了啥,夠不夠你這大肚漢一頓飯的錢。”閆儒行哼哼到。
王東眼珠子一骨碌:”不就是上麵那個藍色的盒子嘛。”
“就這個?我今天越俎代庖了,打開瞧瞧。”閆儒行拿起了盒子,心裏已經琢磨好了,無論王東送的是什麼壽禮,他都得挑出點毛病來,教訓教訓這小子。
剛找位置坐下的薛晨則瞄了一眼王東,哭笑不得。
“喝水,薛晨。”沈紫曦走過來,手裏端了一杯茶。
“嗯,謝謝。”薛晨接過了茶杯。
包裝的很簡單,就一個外皮是淡淡絨毛的藍色木盒,盒子上有一個金屬的倒扣,隻要掰開,盒子就開了。
閆儒行撬開了口子,將盒子蓋給掀開了,因為禮物是放在盒子裏麵,周圍的人除非站起來,所以一時也都沒有看到是什麼。
看著盒子裏的禮物,閆儒行微微的愣了一下,嘀咕道:“這是……”伸手小心的從裏麵拿了出來。
其他人自然而然也都看到了。
一旁的沈萬鈞也麵帶淡笑看了一眼,也隻看了一眼,神情就頓時變了。
“老沈,這是十二花神杯?”閆儒行有些不確定的說到。
而沈萬鈞則直接伸手接了過去,拿在了自己的手裏,低著頭仔細的看著,漸漸的,手都微微的有點抖起來。
“薛晨,你幫我找到了六月花神杯?真是太好了!”看到手上的正是康熙十二月花神杯中的六月荷花神杯,還是官窯的,是他缺少的兩隻中的一個,沈萬鈞真是激動壞了,說話都有了點顫音。
“老沈,你缺少的另一隻是十月吧。”閆儒行已經把另外一個杯子拿在了手裏。
“什麼?!”
沈萬鈞本以為隻有一隻杯子,這已經讓他很驚喜了,見到閆儒行又拿出一隻來,整個人都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