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麵上標記出來的三顆彈頭掉落的地點,劉晴霜的腦袋一時間亂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就算那三槍都射偏了,可彈頭也應該落在很遠的地方再對,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在場的所有警員都麵麵相覷,琢磨著這個有點邪門的事情。
五名綁匪全都被成功的逮捕,當天晚上就進行了提審,都對犯罪行為供認不會,當提到描述作案細節的時候,被打昏在地的那四個綁匪臉都綠了,滿臉的後悔莫及和苦楚。
“那個小子簡直不是人啊,一腳就給我踹趴下了。”
“我都沒看清他的動作,就暈過去了,速度太快了。”
“我們還本以為是一隻大肥羊,唉。”
一聲歎息,滿滿的血和淚啊,本以為是完美的綁票目標,肯定能大賺一筆,下半輩子吃喝玩樂就行了,可沒想到碰到個變態,四個人一起衝過去,都沒有來得及反抗,就被幹倒在地昏死了過去,等再一睜眼,人已經在警察局了。
那個司機也是綁匪的頭目被一槍打在了屁股上,暫時住進了醫院,劉晴霜親自帶人去看了一眼。
那個綁匪頭目也是策劃和組織人,趴在病床上,一隻手被靠在了病床的床頭欄杆,麵色蒼白中透著鐵青還有不甘。
“抬起頭來!”
當聽到一聲冷冰冰的嗬斥,頭目下意識的仰起頭,看向床邊站著的這一位英姿颯爽的女警官,看瞄了幾眼後才認出來,臉色陡然格外的難看,哆嗦著驚呼一聲:“不可能!”
劉晴霜麵無表情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綁匪頭目,冷冰冰的問道:“什麼不可能?”
綁匪頭嘴唇囁嚅了一下,但什麼都沒有說,低下了腦袋。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想說我怎麼沒有中彈受傷吧?”劉晴霜眸光波動了一下,看到趴著的綁匪頭目的身體明顯抖了一下。
她也沒有再多問,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事情顯然很清楚了,子彈正常射出來了,但卻沒有打在她的身上,就那麼離奇的落在的地上。
這件事都成為了此案的一大懸疑,技術科更是將子彈拿去詳細的做了檢查和鑒定,又有了新的發現,彈頭上除了加工時留下的痕跡外,沒有任何承受外力撞擊的擦痕,也就意味著,伸出去的彈頭沒有撞上東西,就那麼掉在了地上。
但這件事畢竟對案件沒有太大的影響,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隻有劉晴霜一直心存疑惑,久久不能釋懷,甚至動用私人的關係,拿到了三顆彈頭中的一粒保存了下來,這也是她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對於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綁架案,薛晨根本沒有在意,甚至沒有和任何人說,直到聽聞到消息的媒體到了警局做了采訪,這件事才算披露出來一部分。
新聞中隻提到了差點被綁架的是一名薛姓商人,就沒有了更多的信息,更大的篇幅還是放在了讚揚人民警察英勇出擊,保護了人民安全,不顧危險擒獲了五名窮凶極惡的歹徒上麵。
當天出警的幹警看到了這條新聞,心裏多少都有一點尷尬,除了抓那個頭目的時候出現了一點波折之外,他們也沒幹什麼啊,就是過去將犯罪分子帶上銬子,拉回警局,比抓小偷還輕鬆……
而一些人看到記者在犯罪現場拍攝的照片位置,還有提到薛姓商人,身邊的一些人隱隱的猜出了是薛晨遇到了危險,紛紛打來了電話。
“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有一句話怎麼說來的,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哼,我說的對不對?”寧萱萱嗬笑著說道。
“我說,你是安慰我的,還是來損我的?我怎麼就成了禍害了?”薛晨有些無語的回了一句。
“這樣吧,姐姐我請你吃頓飯,安慰你一下受到驚嚇的心靈和心肝。”
她的話剛讓薛晨感覺有那麼一點意思,可下一句話就露出了本性。
“當然,安撫你是次要的的,最主要的還是藥液用光了,你得重新弄一批給我。”
說的藥液也就是用來培養提煉香精油的所需鮮花的回春溶液了,自從確定了用玉瓶來盛裝溶液可以極大的延緩失效的時間,省去了許多的麻煩。
薛晨又陸陸續續的接到了一些關心的電話,還有短信息。
洛冰也發來了信息,詢問遭遇綁匪的是不是他,有沒有受傷,他回複了幾條短信,告知自己很好。
看到恢複的短信,人在家中的洛冰舒緩了一口氣,同坐在一旁的母親王紅梅說了一聲,人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