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也有些奇怪的看著自己的助理,關心道:“阿曼達,你怎麼了?是想到了什麼有有意思的事嗎,突然發笑,不如說出來也讓我們大家高興高興。”
阿曼達被弄的臉頰泛紅,緩了一口氣後,也急忙將自己的腳塞回了鞋子裏,說了一聲抱歉後就起身走出了房間。
“她怎麼了?”寧萱萱狐疑的看了眼阿曼達,小聲向薛晨問道。
“不清楚啊。”沒有了阿曼達的騷擾,薛晨再次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美食上麵,大快朵頤起來。
寧萱萱輕哼了一聲,嘟囔了一句:“我猜,你一定知道是怎麼回事,看她眉眼含春的樣子,就肯定和你脫不了關係。”
薛晨悶頭沒有吱聲,心裏則一跳,心道,什麼時候萱姐的觀察力和直覺這麼厲害了。
過了一會兒,阿曼達回來了,這一次坐下後老實了起來,沒有再敢“胡作非為”。
“寧小姐,很高興認識你,我敬你一杯吧。”突然,阿曼達舉起了手中的酒杯,朝著寧萱萱示意敬酒。
寧萱萱一雙點墨明眸看了阿曼達一眼,她雖然對這個女人不感冒,可還不會做失禮的行為,於是也端起了酒杯:“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薛晨被兩個女人夾在中間,悶頭大吃,卻也清晰的聽出了兩個女人話音裏的言不由衷來。
出乎意料的是,阿曼達端起酒杯來後竟然一口將杯子中的葡萄酒全都喝光了,瞬間,臉頰上多了兩抹桃紅色。
而寧萱萱看到對方將杯子裏的酒幹掉了,她當然也不會跌了份,也就一口喝幹了,
這一頓慶功宴持續了三個多小時,就連安德魯都有些喝多了,興奮的高歌了一曲,聽的薛晨恨不得一棍子敲暈他。
兩個女士也都喝了好幾杯葡萄酒,也都暈暈乎乎的了,等回到了酒店後,還是酒店的女服務員幫忙攙上樓去的。
幾乎剛一躺在床上,安德魯就睡死過去,打起了一陣陣的鼾聲。
薛晨脫掉襯衫後到了洗手間洗漱了一下,本來有點睡意,洗了個澡後反倒精神了,於是就掏出了一本書《漢記》,打開床頭的台燈看了起來。
等到了十二點左右,他才合上書,關掉了台燈睡了。
他卻不知道,隔壁房間卻發生了一些事。
就在薛晨準備躺下時,早已經熄燈的隔壁房間的一張床上坐起來了一個人,一陣窸窸窣窣後簡單的了衣服,輕輕的站起身後朝著門的方向走去。
可就剛走了幾步遠,另一張床上突兀的響起了一聲“嗬”聲。
走下床的女人腳步一頓,沒有繼續朝門口走去,扭身進了洗手間了。
……
翌日上午,機身上塗著埃卡集團標誌的灣流客機飛上了高空,踏上了歸程。
薛晨心情舒暢的透過窗子,看著外麵碧藍的天空和大片的白色雲朵,精神也格外的飽滿,當看向旁邊的萱姐,卻發現她精神不太好,正在閉目養神,眼圈也有點倦怠的樣子。
“萱姐,昨晚上沒有休息好嗎?”
寧萱萱睜開了眸子,瞟了薛晨一眼,嗬嗬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有狐狸要偷吃雞。”
“狐狸偷吃雞?”薛晨撓撓頭,感覺有點莫名其妙,這是什麼夢?順嘴說道,“既然沒休息好,那就再睡一會兒吧。”
而坐在對麵座位的阿曼達麵無表情,嘴唇微不可查的撅了一下,深藍色的眸子中也掠過深深的幽怨。
十幾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了上港市的飛機場。
薛晨同安德魯和阿曼達揮手告辭。
“真舍不得你離開,兄弟,快要到出海遊玩的好季節了,過幾天,我們一起出海遊玩,怎麼樣?”安德魯詢問道。
“好。”薛晨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又朝著安靜的站在一旁的阿曼達點點頭,彎腰鑽進了車裏,載著寧萱萱踏上了回海城的路。
“你要和安德魯出海?”寧萱萱側頭看著薛晨,眉心微微的蹙了一下。
“是啊,乘安德魯的孫悟空號遊艇,在海上釣魚,還是蠻有趣的。”薛晨挺喜歡飄蕩在海上天寬地闊無邊無際的感覺。
“記得叫我,我和你一起去。”寧萱萱不容置疑的說道。
薛晨也沒有多想,以為萱姐也喜歡吹海風,就順口答應了下來:“沒問題。”
送完萱姐,回到了家後,他剛一坐下,手機滴滴的響了幾下,他拿起來一看,是王東發過來了一張照片,巧的是,竟然是一塊狗頭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