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早就想要笑了,也的確是太好笑了,那狗頭金明明是從國外的土地裏刨出來的,不知情的許銘還在那裏一口一個遵紀守法,正義凜然的威脅薛晨上交,實在是既蠢又陰險啊。
而許銘在明白了這塊狗頭金不是從國內的土地裏刨出來的,而是從過來帶回來的,臉色瞬間鐵青,直接跨過了尷尬和局促,這想成一片的笑聲更是讓他渾身發抖。
他終於明白了,薛晨這他嗎是在玩他啊,故意沒有在一開始就告訴他是從國外帶回來的,就等著他出醜呢。
既然是從過來帶回來的,自己的所謂“雙管齊下”的計劃徹底就成了一個笑話了,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也都成了笑柄了。
“薛晨你……”許銘氣的渾身都打起顫來,看著坐在椅子上悠哉喝茶的薛晨,殺人的心思都有了,深吸了一口氣後,扭頭就走!不走還能怎麼辦?難道繼續留著這裏丟人嗎!
當許銘走出會客室,騰騰的下了樓,房間內再次響起歡快的笑聲,比剛才還響亮,畢竟有些人還是挺顧忌許銘的,剛才沒放開笑。
許銘走出了店門時,還能隱隱的聽到樓上的笑聲。
王東更是起身走到了門口,學了剛才許銘的神態麵對薛晨:“薛晨,我勸你還是上交國家……”
看著王東耍活寶,閆儒行笑拿手指點他。
欣賞了一番薛晨帶來的這塊珍稀的巨型狗頭金,眾人移步到了紫雲飯店,王東搶著買了單,說今天高興。
不少海城古玩圈的人聽說了巨型狗頭金的事,都有心思想要親眼目睹一下,見識見識,索性薛晨就將狗頭金暫時放在了店裏的保險櫃中,一時間,兩天裏去了三十多號人,就為了看一眼狗頭金。
在從加納回來的第五天,林熙蓉找上了他,約他在咖啡館見麵,不出意外,找他還是為了錄製節目的事。
一聽錄製節目,薛晨就直撓頭,對林熙蓉說道:“我真的對錄製節目沒什麼興趣,而且,我肚子裏的墨水也有限,都快抖摟的差不多了。”
林熙蓉喝了一口咖啡,笑嗬嗬的看著薛晨叫苦:“薛晨,你先別急著拒絕,我聽說,你前段時間出國了,還從國外拿回來了一塊狗頭金?是有這回事吧。”
得到了薛晨的肯回答後,林熙蓉又詳細的問了一問具體的情況,等知道是從金礦裏挖出來的,眼眸灼灼,抿了抿嘴:“真是太可惜了!”
“什麼可惜?”薛晨有點沒明白的看著林熙蓉。
“我是說這一次的經曆沒有錄下來,真是太可惜了,否則就是一期非常非常有賣點的節目!”林熙蓉雙手握著咖啡杯,詳細快速的將她和電視台領導一同商量出來的一個節目。
“我知道你不喜歡在演播廳錄製節目,也會耽誤你太多的時間,所以,我仔細的考慮了一下,又和台裏的節目監製一同分析了許久,給你量身定做了一期節目,不用耽誤你任何的私人時間!”
“哦?”薛晨意外的看著林熙蓉。
林熙蓉將節目的構想大致的說了說,不再是常見鑒寶講座行事,而是另類的,屬於真人秀的形式,就是將在他身上發生的一些事拍攝下來,比如撿漏啊,和人做古董交易……這些關於古玩的事,進行剪輯,然後後期製作成節目。
“就比如說你剛才講的在加納的經曆,完全就可以剪輯成一起節目,名字我都想好了,撿漏王在非洲大地,親眼目睹巨型狗頭金出土盛況,怎麼樣?”
看著越說情緒越激動的林熙蓉,薛晨揉了下鼻子,也大概懂她的意思了,就是將他的一些日常生活中精彩的部分拍攝下來,直接剪吧剪吧就檔節目用了,完全不用準備節目和特意錄製節目,聽起來到也還真有點新奇,不會占用他的時間。
“可是,怎麼拍啊,總不可能有人天天跟在我屁股後麵吧?”
薛晨剛問完,林熙蓉就從她的坤包裏拿出了一個眼鏡盒,取出了一副黑框的眼鏡,推到了他的麵前。
“這是我讓一位朋友從德國購買郵寄回來的,是一副平光鏡,眼鏡的兩側鏡腿分別具有一個微型的攝像頭可以錄像,攝像頭具有良好的防抖防震和夜晚拍攝功能,另一邊是內存器,可以儲存長達一個月的錄像資料,特意為你準備的。”
拿起眼前的這衣服有點像是特工用的眼鏡,薛晨哭笑不得的說道:“看起來,我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