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國見到薛晨很有胃口的樣子,微微的愣了一下,心裏歎了一口氣。
“薛先生,要不要來點酒?”伍嶽看向薛晨問道,但還沒等薛晨回答,就喊來了服務員,要了兩瓶五糧液。
等酒端上來後,劉建國主動接過酒瓶,給每個人倒上了一杯,在場幾個人身份,也隻能他來倒酒。
酒滿上了後,伍嶽放下了筷子,拿著濕紙巾擦了擦手,看向薛晨說道:“薛先生,今天了,其實是我和趙參謀邀請你過來的,隻是畢竟你不認識我們兩人,所以隻能讓小劉代為打個電話。”
“哦,是這樣。”薛晨也放下了筷子,靠著椅子不置可否的點了下頭,又笑了笑,“但他應該在電話裏和我說一聲的,如果我早知道還有別人,當時也就不會下那麼重的手了。”
“小力是隨我一起來的警衛員,沒有惡意的,不過也的確是他的錯,不能開那種玩笑,這也算是一個教訓,以後做事也會穩重些。”
這時,那位趙慶明趙參謀說了一句:“伍主任,我想,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吧。”
“那也好。”伍嶽考慮了一下,看著薛晨講到,“薛先生,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我想認識的人都不會否認這一點,那你也應該能夠猜到我們來找你的目的吧。”
劉建國抿著嘴,目光沉著的看著薛晨。
薛晨背靠著椅子,一手托著下巴,看了一眼兩人,有些遲疑的說道:“恐怕我不能答應兩位。”
趙慶明和伍嶽對視一眼,眼中都有些驚異。
“薛先生,你知道我和伍主任找你的原因?”趙慶明微微的凝著眉,神情格外認真的注視著薛晨,雙手搭在桌子上,身體向前傾,顯得十分的重視。
“這個……”薛晨有些欲言又止,“我和郝省長還有京城的榮將軍的確是有點交情,可是如果二位想要通過我謀取一些更高的職位,恐怕就不是我能幫助到了的,實在是抱歉啊。”
聽到薛晨說的話,趙慶明差點將剛吃進肚子裏的拿點菜噴出來,而伍嶽也是有點尷尬的樣子。
劉建國差點一屁股坐地上,想笑又不敢笑,沒想到薛晨竟然把這兩人當成了跑、官的了?雖然郝省長和那榮將軍的確位比這兩人位高權重,可也不是一個係統的啊,就算跑、官也找錯了門啊。
“薛先生,我想你理解錯了,我和趙參謀長……”伍嶽急忙了起來,可話說到一半,就閉上了嘴,看著薛晨一邊笑,一邊搖頭,“薛先生,我知道你這是在開玩笑,你肯定是知道的,事情不是你說的這樣,既然如此,那事情就由我親自來說吧。”
薛晨拿起了麵前的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這個事呢,說起來有些長遠,得從入境的美國柯美昂家族說起。”伍嶽收斂起了臉上的笑容,“對於柯美昂家族,薛先生應該了解的吧,是一個在國際上名聲都很差的古董走私犯罪組織,既然柯美昂家族的人來到了海城,自然是要受到嚴格監視的,可是還是發生了一些事,那就是槍殺案,一名疑似國際盜竊團夥的人在海城市郊被槍殺,而凶手就是柯美昂家族雇傭的槍手。”
“對於這起案件,海城乃至雲州省的公安和國安部門也都做了調查,但是一直沒有一個合理的結論,後來柯美昂家族的約翰柯美昂來華,在媒體報紙上進行了一些動作,讓我們有了一點線索,可能事關一塊黑色的古玉。”
說著的同時,伍嶽還從皮包裏掏出來了一張圖片,正是約翰柯美昂打廣告時用的黑色古玉的照片。
薛晨看了一眼那張照片。
“至於這黑色古玉是什麼,我們也請了一些專家,但一直沒有一個統一的結論,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定是一件很貴重的古董,否則,柯美昂家族不至於如此大費周章,更不會鋌而走險作案。”
伍嶽把目光轉回了薛晨的臉上。
“後來呢,柯美昂家族的傑西卡柯美昂來到了海城,而且,經過趙參謀的一些下屬掌握的情況,這個女人曾經長期對薛先生進行過竊聽和監視、跟蹤等等,看起來柯美昂家族對薛先生有些不懷好意,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省軍區的安全部門為了保護人民的財產和安全,薛先生就進入了受保護名單,可也正是在這個過程,有了一些很特殊的發現。”
薛晨沒有出聲,靜靜的坐著,一旁來自省軍區的趙慶明還有劉建國也都閉嘴不言,都聽伍嶽講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