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薛晨背部和自己胸口的濕痕,劉晴霜的兩側臉頰悠然就多了一抹羞紅,感覺自己胸口隱隱的有一點發麻,似乎是因為長時間的壓迫導致血液流通不太好。
薛晨正打算繼續前行,察覺到劉晴霜沒有跟上來,回頭問了一句:“怎麼了?還不舒服?”不應該的啊,不過是一點蛇毒而已,而且看她臉色,那麼紅潤,顯然已經好利索了。
“沒,沒不舒服,我們走吧。”劉晴霜下意識的假裝整理外套,用手遮掩了一下胸口的兩團濕痕,實在是太明顯了,形狀都清清楚楚的印出來了,再一想到自己昏迷的整個過程,自己那麼毫無知覺的壓在薛晨的後背上,肯定會來回摩擦,難怪兩個頂端位置有一點點用力摩擦後的火辣感覺。
“既然沒事,那就走吧。”
見薛晨往前走了,劉晴霜也忙不迭的跟了上去,說了聲謝謝,想要張口問薛晨是怎麼幫她解得毒,可是想了想,知道問了也白問,索性也就不開口了,也終於明白薛晨為什麼把解毒血清給扔了,原來是另有妙招。
看起來比解毒血清還要犀利,假如她注射了解毒血清,可也絕對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就完全恢複,解毒血清隻能保住一條命罷了,並不是立竿見影就將蛇毒的副作用完全消除,正常而言,至少是需要住幾天醫院的。
她再一次被薛晨的詭秘手段給震撼了一下,也終於徹底的明白伍嶽那樣身份的人為什麼會不遠千裏的從京城趕來,態度又那麼客氣的請求薛晨的幫助了。
仔細一想,這一路上來真的是太順當了,如果不是她不小心被銀環蛇咬了,可以說順風順水,完全不像是在老山林裏行進,真的有點踏青旅遊的味道呢。
看著薛晨的寬厚背部,劉晴霜咬了下嘴唇,心裏嬌哼一聲,我早晚都會搞清楚的。
路遇了一個很深的大坑,薛晨本打算是繞過去的,可是沿著坑邊走了一段路後發現,在大坑的兩端都有著綿延很遠的一條鴻溝,用鷹眼都看不到盡頭,可能有幾公裏長,看起來似乎像是被大雨降水衝刷出來的河道。
如果繞過去,至少得多花費了兩個小時,他可不想繞那麼遠的路,於是在一處溝壑邊上站定,觀察了一下這條溝的寬度,大概在四米左右,
劉晴霜看出薛晨是不打算繞路了,於是說:“我記得那個黑色背包裏有繩索的,你扔了沒有?如果沒扔的話,我們可以用繩子做一個簡單的滑索,爬過去,如果你扔了,那隻能找一些解釋的藤蔓來編一個,我在警校時學過如何……”
“不用那麼麻煩,直接跳過去就行了。”薛晨往後退了兩步,做好了助跑的動作。
“喂,你可看清楚了,這得有四米多遠,下麵是七八米的深坑,掉下去就算不是,也得摔斷幾根骨頭。”
對於劉晴霜的警告,薛晨沒有理會,直接腳下一蹬,嗖的一下在坑邊起跳,等落地後人已經在對麵了。
劉晴霜看了看“飛過去”的薛晨,直接把後半句話吞回了肚子裏,又低頭看了一眼深坑,急急的說道:“就算你跳過去了,可是我怎麼辦啊!”如果坑能夠稍微窄一點,三米多的話他還能拚一下,這個寬度她是絕對跳不過去的。
“你也跳,放心,不會有事的。”薛晨勾了下手,示意劉晴霜也跳過來。
劉晴霜用力的搖了搖頭,一臉為難:“不行,我不行的,我沒你那麼變態,跳不過去的,真的不行。”
“放心,不會有事的,相信我,快跳。”薛晨朝著劉晴霜點點頭。
“我……”看到薛晨堅持要自己跳,劉晴霜咬了下嘴唇,深吸了一口氣,眸光灼灼的看向薛晨,“那好,我聽你的,可如果我沒跳過去,摔成了殘疾,你可要對我下半生負責!”
說完,劉晴霜先是把背包扔到了對麵,接著倒退了三米多遠,開始助跑加速,準備盡最大努力的往那邊跳,可是等到了深溝邊緣,看到這讓她很無力的寬度,想到這溝的深度,心裏一下猶豫了,有些不太敢跳了。
就因為這一個念頭的走神,她沒有注意到深溝邊上的一塊凸起的樹根,還沒等起跳,右腳直接絆了上去,在巨大的慣性下,整個人腦袋朝下的朝著深溝裏栽了進去!
“啊!”劉晴霜驚慌的尖叫一聲,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這下子完蛋了!
“我靠!”薛晨的打算很簡單,在劉晴霜起跳後,稍微暗中幫一把,人也就輕鬆過來了。
可沒想到她還跳起來,就被絆倒了,腦袋向下栽了下去,把他都嚇了一跳,這要是真摔下去,可能把脖子都摔斷了,不死也得落個終身殘廢,下半輩子就和輪椅作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