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結束了彙報,伍鳴單獨和父親伍嶽來到了一間房間。
看著明顯瘦削了一些的兒子,伍嶽有些心疼的說:“這次的任務真是讓你們四個人受罪了,你都瘦了。”
伍鳴不在意的搖了搖頭,既然選擇了這個職業,他也早就做好了遭遇一切的準備,甚至是犧牲,雖然這一次的確是凶險了許多,甚至可以說是他職業生涯中最危急的一次遭遇,不過好在,一切都結束了,任務完成了,他和其餘三個隊員也都活著回來了,甚至沒有缺胳膊少腿,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個讓他有些完全搞不懂的男人,想了一下,問道:“爸,那個薛晨,他究竟是……”
“薛晨他怎麼了?”伍嶽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茶。
“這個人,真的是好奇特,很不一般,說不出來的奇怪……”伍鳴說不出來自己的那種奇怪的感受,總之薛晨給他的感覺有些非同一般,處處透著驚奇。
伍嶽眯了眯眼睛,拿起了麵前的水杯,一個放在了茶幾上,說,這就是你們,另一個則用手抬高了很多,又說,這就是薛晨。
“我想你之所以會有困擾,是因為你和他是兩類人,看待一件事的視角不同,做事風格也就不一樣。“
看著父親拿著一高一下的倆水杯,伍鳴握了下拳:“對!就是這樣,感覺他真的像是站在高處俯瞰著這一切,對那時潛在的威脅總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好像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正常人肯定不會選擇在發生過槍戰的河岸宿營的,萬一莫名後退的敵人殺一個回馬槍呢?可偏偏薛晨一點不在乎。
當然,不止這一件事,一路上還有許多小事,都讓他感覺薛晨這個人做起事總是有種舉重若輕的感覺,讓他感覺到了無形的差距。
看著自己兒子的反應,伍嶽心中湧上重重滋味,最大的感覺還是滿足,能夠看到自己兒子完好無損的回到自己的身邊,還有什麼比這更重要的?
其次就是慶幸,慶幸自己走了大運,找到了薛晨這麼一個奇人,真的將自己的兒子和其他三個人帶了回來,再看到兒子的反應,他更加確定了薛晨的與眾不同。
伍鳴說了很多在薛晨身上看到的一些不尋常的現象,最簡單的說,那個看似很小但是取之不盡的背包就讓他抓破了腦袋都想不明白,還有那變體級別的體力也讓他心驚,在回來的路上他沒少暗中觀察,可是他從來沒有在薛晨的臉上看到一點疲憊,哪怕是一口氣行進了十公裏的坎坷山路,就算是狀態最好時的他也得累的夠嗆。
伍嶽沒有多說什麼,簡簡單單的拿出了一張照片,伍鳴看了一眼,那是一雙手,手掌上個有著一個清晰的洞穿傷口。
“這是在你們回來之前部門從那邊得到的,我記得你說過,在最後一次戰鬥時,敵人的十人小隊剛要發起突擊進攻,可是卻後退了,這雙手就是其中一個人的,而且,我可以告訴你,另外九個人也受了同樣的傷。”
“什麼意思?怎麼會這樣?”伍鳴擰緊了眉頭。
“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大概的知道十個人在同一時刻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洞穿了雙手,差點被嚇破了膽子,也不得不撤退。”
一道閃電劈在伍鳴的頭腦中,抬起頭,驚聲說道:“難道是他?可這怎麼可能?!”
伍嶽眯著眼,什麼也沒說,看著這張照片,也陷入了沉思。
……
一早,吃過了飯,薑姐就送二妞去上幼兒園了,再有半個月,二妞就該放假了,於是二妞每天都掰著手指頭算還剩多少天可以放假,就可以撒著歡的玩了。
薛晨來到了院子裏,找來一個盆子和軟毛刷子,又用澆草地和菜地的水管灌了不少的水,接著將玉瞳空間取出來了一堆石塊,正是在老林子碰巧撿到的那些翡翠毛坯、
他數了一下,一共十五塊,大的有四五斤重,小的比雞蛋還要小一圈,不過外麵都沾滿了泥土,髒兮兮的。
他隨手撿起一塊放到了水盆裏,拿著毛刷細細的刷掉上麵沾染的泥土,露出了下麵的一片片好看的嫩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