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洪華和宮穎兒正準備再找機會和薛晨見麵,當得知了消息後二人的反應也不相同,曹洪華是有些不爽,宮穎兒則發出了一連串的嬌笑聲。
“這個薛晨,還真是有點意思,為了不加入我們和洪門大公堂,竟然想出了這麼一個主意,和趙錢孫那些人走到了一起,直接把路給堵死了,你怎麼打算的?”
曹洪華端坐在椅子上,麵無表情:“鼠目寸光!沒有接受我們邀請,那時他此生最大的損失,罷了。”
無論是洪門大公堂還是潛龍會,在國內的影響力宛如一座沒有顯露出來的水下冰山一樣,而薛晨在他們的眼中隻是一個比較有潛力的新人,吸納進來最好,失敗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而且,出於雙方的尊嚴,也絕對不會再繼續爭取了。
……
薛晨很慶幸自己想出來了這麼一個辦法,加入了趙錢孫,成為了其中的一員,從那天開始,一個星期的時間,無論是褚鳳龍還是曹洪華都沒有再出現在他的麵前,他心裏也很清楚,自己這麼做肯定是將這兩個人給惹的很生氣,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隻能想出這麼一個可行的方法。
他的生活也重新歸於了平靜,過了沒幾天,閆儒行突然登門。
見到閆儒行來了,王東特意拿出了銅雀瓦硯給閆儒行欣賞,意圖很明顯,就是想要顯擺唄。
對於銅雀瓦硯的真實情況,薛晨沒有挑明了,沒有那個必要,而且,也許是收到了這一次撿漏的刺激,王胖子開始變的更加好學了,出門和其他的鄰居街坊喝茶胡侃的時候少了,更多時候都是捧著一本書津津有味的看著。
而撿了漏,依著王東的性格又怎麼會藏著掖著在好幾天前就已經在整個海城傳開了,圈裏的人都知道了這麼一檔子事,很多人道喜,表示恭賀。
閆儒行看著王東拿來的銅雀瓦硯,欣賞了一番,說到:“沒想到你這個夯貨竟然也有撿漏的一天,真是讓我沒想到啊。”
王東心情高興著呢,嘿嘿直笑。
“閆叔,您今天來是過來喝茶的,還是有事啊?”薛晨詢問道。
“我今天來,是有正事的。”
閆儒行也說起了來的目的,是和一筆生意有關係。
原來是閆儒行這兩天經過一個人的介紹,知道了一個消息,在江東省三聯市的一個很偏僻的鄉下,找到了一個老宅子,那個老宅子中的房梁和頂梁柱有不少都是黃花梨的老料。
“那邊有照片傳過來,我仔細看過了,三四米長的大料就有兩個,還有一些稍小的料子,加一起重量可能有五六噸的樣子。”
“這麼多?”薛晨有些驚訝,現在黃花梨的價格可是一直居高不下哦,一噸的價格能夠達到千萬級別,五六噸最少也得五六千萬吧,更何況還是整塊的大料,價值可能還會更高。
閆儒行又說,因為這筆生意是在外省,路途不算近,而且也比較大,他就像找一個人一同做這一筆生意,於是找上了門。
為什麼找上薛晨呢,閆儒行也有自己的考慮,首先是雖然薛晨歲數不大,可是在經驗上卻不少,他也信的過,這一次是做幾千萬的買賣,沒有一個能夠撐場麵的,他一個人還真有點搞不定。
而薛晨明白了閆儒行上門的意思,稍作考慮後就點頭答應了下來,既然有生意,沒有道理不做。
“那好,你準備準備,明天咱倆就出發,對了,還有我那個外甥於強。”
對於那個叫於強的人,薛晨還是有點影響,曾經見過麵,那一次是去收購齊白石老先生的畫作,結果卻是一個圈套,好在他們也沒有上當,反而還免費的大吃大喝了一場。
“老薛,你放心去吧,我會看好店的。”王東拍著胸脯,笑嗬嗬說到。
第二天一早,薛晨、閆儒行還有於強三個人就坐上了飛機,前往了江東省的三聯市。
在飛機上,薛晨和閆儒行也談了談這筆生意,他問道:“閆叔,是誰介紹的這個生意啊?”
像是這種介紹生意的情況在古玩圈裏還是比較常見的,比如說某人喜歡收集古錢幣,就會有人介紹某人的手裏有古錢幣要出手,一旦生意成了,買家當然會記住這個人的好,甚至還能夠得到不小的紅包。
當然,這種情況也得十分的小心,尤其是介紹生意的人如果不是很熟悉的情況下,更是要多留幾個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