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雖然沒有磕壞腦袋,可是卻讓人清醒了許多,這個年輕人一手捂著腦袋,紅著眼睛抬起頭來,瞪著薛晨,張口就罵:“槽,你他嗎眼瞎啊,不知道扶我一下。”
意識到這個男子可能是磕了藥,而不是喝醉了,這種人薛晨本來就懶得搭理,現在見到張口就噴糞,他皺了下眉,如果換一個敵方,他可能已經一腳踹出去了,但這裏是玉蘭會所,有景雲行的股份,這個人是會所的客人,他不想給給景雲行難做。
而景雲行見到有人對薛晨說話不客氣,又怎麼會坐視不理,上前一步,說道:“宮玉成,你說話注意點,給我的朋友道歉!”
別人不知道,景雲行當然知道麵前年輕人的底細,看到又磕了藥後的醜態,一陣厭惡。
叫宮玉成的年輕人抬頭瞟了景雲行一眼,又看了看薛晨,不屑的撇撇嘴:“讓我道歉,他配嗎?槽,磕了我的腦袋,還沒和他算賬呢。”
“你磕了腦袋,那是你自己沒有站穩,和我的朋友什麼關係!宮玉成,你趕緊道歉,否則,以後就不準踏進玉蘭會所半步!”景雲行神情十分嚴肅的說道。
薛晨是他和妻子的大恩人,又是重要的合作夥伴,更是好朋友,雖然眼前這個小年輕有些來曆,可是他也必須得做出姿態來!
“景雲行,你怎麼這麼牛逼呢,玉蘭會所又不是你自己一個人的,說不讓我來,我就不來?而且,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這裏的生意少一半。”宮玉成靠著牆,迷迷糊糊的半眯著眼睛,撇著嘴,一隻手摟在身旁女子的小腰上,上上下下的摩挲著。
一旁的薛晨製止了景雲行繼續說下去,他不想給景雲行添麻煩:“沒事,我們走吧。”
他又看了一眼一臉得意的宮玉成:“你最好小心些,這一次是撞了腦袋,說不定下一次就是滾下樓梯了。”
宮玉成不屑的哼笑一聲:“你也小心點,今天我心情好,不想和你計較,下次換個地方再碰到你,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否則別怪我讓人修理你。”
薛晨不在意的笑了笑,用眼神製止了景雲行和也一臉不爽的高德偉,一同繼續朝外麵走去。
而宮玉成回頭看了一眼,得意的哼笑了一聲,又伸手在懷裏的女孩的胸口抓了一把,不無得意的說道:“看到了嗎?誰敢惹我?”
女孩露出小鳥依人的姿態。
兩人又搖搖晃晃的朝三樓走去,可是當樓梯剛走到一半,突然,宮玉成腳下一個不穩,驚的大喊一聲,從樓上滾了下去。
女孩大驚失色,立刻跑了過去。
宮玉成坐起身來,一把推開女孩,痛苦的怒吼一聲:“你是豬嗎?怎麼沒扶住我!”
女孩有些委屈的紅了眼圈。
宮玉成伸手一抹腦袋,見血了,頓時整個人徹底的清醒了,又朝女孩吼道:“還不快去前台叫人,扶我去醫院!”
等女孩慌忙的走開去叫人了,宮玉成看著滿手的血,神情惱怒,猛的,心裏響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想到了剛才被他罵了一句男人對他的忠告。
他又回想到剛才是怎麼滾下樓梯的,好像是突然有一隻手用力抓了一下他的腳踝……
“槽,難道是他?”想到某種可能性,他拿出了手機撥通出去,“姐,有人害我……”
薛晨三個人走出了玉蘭會所,自然也沒有看到摔下樓梯的一幕。
高德偉依舊有些惱火的說:“嗎的,這個小崽子,不就仗著他姐嗎,薛晨,你放心,哪天我就找人給他套麻袋,扔到陰溝裏揍一頓。”
“高大哥,不用了費心了,惡人自有惡報。”薛晨眼神閃動了一下,不在意的擺了下手。
景雲行沉吟了一下,也說了一句:“算了,別和這種人計較,沒必要。”
“剛才那小子摟著的是新拍的電視劇野菜花的女三號吧,靠,挺清純一個女孩,被這個小崽子潛了。”
聽高德偉這麼一說,他也想起來,那個女孩他是在電視上看到的,是薑慧蘭看電視的時候他偶然看到過一眼。
“這個人是幹什麼的?”薛晨隨口問道。
“一個混吃等死的二世祖罷了,不過他姐有些本事,是天誼娛樂公司的副總,宮穎兒,挺有手段一個女人,在京城人脈也非常廣。”景雲行有些忌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