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蛋臉女孩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的接過了會員卡後,又朝著薛晨那個方向感激的看了一眼,急急忙忙的就在朋友的陪同下離開了。
“我們也走吧。”薛晨站起身。
杜濤和印疏影也急忙拿起自己的外套和提包。
薛晨走在前麵先往酒吧外走,牽動了上百雙眼睛,那一雙雙眼睛中滿是驚奇和不可思議,仿佛在看著一位真正的王者。
呂麒麟和閔剛不遠不近的跟在身後,一直送出了酒吧。
看著薛晨,呂麒麟靈機一動,上前了兩步,試探的說道:“不知朋友可否留個聯係方式,改日我設宴,權當是這兩次事的賠罪。”如果能夠“化敵為友”也許反倒能成為一件好事。
薛晨頭也不會的擺擺手:“算了,沒必要。”
當見到三個人上了車,呂麒麟和閔剛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
“靠,怎麼這麼倒黴,又碰到這個人了!”閔剛恨恨的咬了咬牙,一臉懊惱。
此時,酒吧內湧出來了不少人,開慶生會的小威還圈子裏的幾個朋友都湊上前。
“麟哥,小剛,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那個人?”小威問道。
呂麒麟歎了口氣:“記住剛才那張臉,以後碰到了別招惹就對了,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他說的死當然不是真的死,而是大麻煩,萬一真惹到那種手眼通天的,也許稍微動動關係說句話,就能讓他們家裏的產業受到巨大的衝擊。
看著呂麒麟嚴肅的表情,一幫小兄弟全都神情一凜,對視一眼,每個人眼中都有著震驚。
別克轎車上,印疏影開著車,杜濤坐在副駕駛位上。
薛晨獨自一個人坐在後排。
車子剛一離開酒吧上了馬路,杜濤就轉過身子,瞪大了眼睛,說道:“你趕緊和我說說,剛才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就突然道歉了呢,我現在還蒙著呢。”
印疏影也屢屢的用後視鏡看薛晨,眼睛裏也滿是不可思議,在酒吧裏時,看到呂麒麟和閔剛兩個人老老實實的站在薛晨的麵前,按照吩咐給杜濤和那個女孩道歉,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沒睡醒,這實在是太過不可思議。
麵對這兩人探尋的眼神,薛晨笑了笑:“也許是良心發現了,知道那麼做是錯的,所以及時改過了唄。”
對於那兩個人的反應,薛晨自然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也很明白,那兩個人“上當”了,那兩人肯定是被伍嶽等一幹人來接自己的場麵給嚇住了,以為他是什麼大人物,一句話就能讓京城地麵顫一顫的,可其實呢,他並不是什麼大人物。
他在京城並沒有什麼強力的關係,因為無人偵察機一事,倒是和幾個副部級以上的領導見過麵,握過手,也僅此而已,談不上有什麼深交情,當然,也是因為他沒有想過去主動結交。
伍嶽頂多算一個吧,可也隻是正處級,在這京城地麵上不夠看,隻是位子特殊了一些,權力也要比一般的正處大很多。可就算伍嶽自己也不至於讓兩個父輩身價幾十億的富二代懼怕。
說白了,那兩個人的反應有些過度了,就算惹了他,又能怎麼樣?他也最多通過自己的方法懲戒一下二人,不至於影響到這兩人家裏的生意和更多的,他也沒有那麼無聊。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也沒有必要解釋什麼。
“認識錯誤?”二人用糊弄鬼的表情看著薛晨。
印疏影看著薛晨,深深的意識到,自己男朋友這個大學室友,可真是不同一般,身上仿佛籠罩著一股無形的神秘氣息。呂麒麟和閔剛二人“乖巧”站在薛晨麵前,有些擔驚受怕的場麵,她一年半載是忘不掉了。
回到了京甲六號後,薛晨坐在客廳沙發上撥通出去了一個電話:“褚先生,我活著回來了,我想,屬於我的,也該給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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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對麵沉默了一會兒才傳來褚鳳龍低沉的嗓音:“明天在龍景別墅園見麵。”
“好。”
薛晨掛斷了電話。
“怎麼,有人欠你錢?還有,你去哪了,還活著回來?說的這個嚇人,好像你去參軍打仗來的。”杜濤笑著道。
“是啊,有人欠我一些東西。”薛晨看向窗外頭,心裏對那七個門店,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