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躍亮很納悶,電話不是剛掛斷沒一會兒麼,怎麼就又打回來了,難道是不小心誤觸,還是自己剛才沒有把話說清楚,又打來電話詢問。
“姑父,怎麼了?”李躍亮問道。
“那個小亮,這個薛晨……嗯,怎麼說呢,你還是不要主動招惹他的好,他這個人比較特殊,我也是剛剛知道的。”對麵男人的聲音有些遲疑和慎重。
“姑父,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怎麼特殊了?”李躍亮臉色一變,急忙問了一遍。
“這個事不好說,也不能說,是有保密條例的,你隻要記住,別招惹這個薛晨就行,否則事情會比較難辦,好了,我還有事,小亮,記住,別招惹那個薛晨。”
嘟嘟~嘟嘟~
聽著電話掛斷後的聲音,李躍亮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慢慢的低下了頭,捏著手機的手也慢慢握緊,差一點將手機扔地上摔了,心中也一陣憤然。
我尼瑪,這叫什麼事,市裏不行,他找省裏,省裏不行他找中央直屬的國安部,可是竟然還不行,他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事,這個薛晨究竟是什麼來曆?!
而他也徹底的沒有了辦法,雖然還有一些親人朋友在一些重要部門任職,可是都和執法沒有關係,比如在煙草局工作的,國資委上班的,這些人怎麼給人施壓,不可能的嘛。
他心裏極度的不爽,主動請纓的事卻沒有辦成,最主要的是,他感覺自己在這個事情上被落了麵子,很丟臉。
但事已至此,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當天坐飛機回了京城。
薛晨隻知道李躍亮找了市裏,不知道還找了省裏甚至是國安部,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很在乎,不過潛意識裏,對華夏醫藥總集團有了抵觸和反感,這種做法真的是讓他很不爽。
但他並沒有將太多心思放在這件事上,自從考試過後,薑姐就有點患得患失的,看起來很是擔心成績的問題,甚至在做飯的時候都經常出問題,忘記放鹽那都是小事,甚至差點鬧出了火災。
好在薛晨的鼻子很靈敏,聞到了焦糊的味道,及時的到了廚房,關掉了煤氣,一看鍋裏麵的湯已經熬幹了,一些食材都快成了焦炭,鍋也被燒的報廢了。
“薛晨,真是……我的錯,我忘記了火上坐著湯。”薑姐趕來後,看到情況,慌張的處理了起來,直接伸手去拿鍋,接過又把手指頭給燙了,直接燙出了幾個大血泡,發出一聲痛叫。
“薑姐,你手怎麼樣?”見到薑姐燙傷了,他抓過她的手一看,右手的手指和手掌上不僅燙壞了皮,還鼓起了幾個紅黑色的水泡,挺嚴重的。
“我……我……我怎麼這麼笨呢。”手指鑽心的痛,自己有做了錯事,薑慧蘭一急,眼淚都掉了下來。
見到薑姐突然哭上了,薛晨哭笑不得的安慰道:“薑姐,別哭啊,又不是什麼大事,不就是一口鍋嗎,壞了就壞了,走,去客廳,我給你抹點藥,包紮一下。”
他找來了醫藥箱,裏麵有著燙傷藥和紗布,平時基本上沒用過。
當然,現在他拿出來也是打一個幌子而已,有回春能力在,用什麼藥啊,那是不舍本逐末嗎。
“我自己來吧。”見到薛晨給自己的手上傷口沒藥,薑慧蘭接過了藥膏,可是因為右手燙傷了不敢用力,隻用左手連藥膏的蓋子都擰不下來,急的她要用牙咬。
薛晨把藥膏接了回來:“我來幫你抹藥吧。”擰開藥膏的同時,也抓過了薑姐的右手,擠出藥膏來,小心的抹在了傷口處,同時回春氣息也從雙眼中發散出來,飄飄灑灑的落在了上麵。
看著薛晨抓著自己的手,薑慧蘭的臉蛋微微的有些不自然的紅意,突然,感覺到刺痛的燙傷位置忽然涼絲絲的,十分的舒服,嘴裏忍不住發出呻吟來:“嗯……啊……唔……好舒服。”
薛晨沒打算一次性治好,那會讓薑姐懷疑人生的,剛收起回春能力就聽到薑姐的嘴裏發出了幾聲低微的呻吟聲,尤其是那一聲好舒服,好似發自靈魂深處,帶上了顫音,真的是很容易讓人想歪了。
而薑慧蘭也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臉蛋更紅了,腦袋又往下垂了一些,不敢去看薛晨,害怕被笑話。
“那個薑姐,好了,記得別沾水,這幾天我們就出去吃吧。”薛晨綁好了紗布後,說道。
薑慧蘭連忙搖頭:“不用的,我可以帶上橡膠手套,做一些簡單的飯菜,一隻手也可以的,而且上了藥,感覺已經好多了,不怎麼痛了,去外麵吃太麻煩了,也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