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道森來到了國內的消息外,還有另外一個,那就是,人是和薛晨乘坐同一家飛機,一同抵達的海城,這就需要詳細的了解一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哦,你說道森?不錯,他是和我一起來到了海城,人也是我從美國找過來的。”薛晨直言不諱的說道。
“薛晨,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和柯美昂家族?我記得以前柯美昂家族似乎對你很不懷好意啊,那麼現在……”劉建國有點搞不太明白了,聽薛晨的語氣,怎麼感覺道森成了手下的樣子。
“這個事……”薛晨考慮了一下,“不太好說,挺複雜的,但你放心,從今往後可以不用在柯美昂家族的人身上浪費精力和資源了,絕對不會再做那些有危害的事情,甚至可以說,他們都已經不做走私古董的生意了。”
“你確定?”
“當然。”
掛斷了電話後,薛晨開車前往了市區,可是當車子剛開進市區,他就又接到了劉建國的電話,告訴了他道森傷人了。
當這邊電話剛掛斷,劉晴霜也打了過來,告訴他說有一個白人男子因為傷人被帶到了公安局,說是他的朋友,詢問是怎麼一回事。
薛晨趕到了公安局,見到了道森,在一件會議室內,還有劉晴霜和另一名警員在場。
“怎麼回事?”薛晨看著道森,問道。
憑他的了解,道森不是那種很張狂容易惹事的人,相反,做事很嚴謹,總麼會突然傷人,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道森見到薛晨來了,不急不緩的說明了整個事情,說起來也很簡單,道森出門想要購買一些日用品,結果在路上碰到了小偷。
毫無意外的,還沒等得手,小偷就被一把抓住了,惱羞成怒的小偷看道森是一個外國人,認為很好欺負,於是聯合同夥,打算強搶,不出意外,再一次栽了跟頭。
最先出手的小偷被道森一巴掌打倒在地,其他小偷則散開了。
“那個人倒在地上,大喊大叫,說我打他,引來了很多人包括警察,我不想將事情鬧大,就跟來了警局。”言下之意,沒有選擇逃跑。
聽完了整件事情的經過,薛晨扭頭看向劉晴霜。
劉晴霜注視著薛晨:“這個事,有點小麻煩,事發的地方沒有監控攝像頭,偏偏,小偷偷東西沒人看到,但是他打人的一幕可是又很多人看到,剛剛聽說,現在都有人在朋友圈發消息了,標題是,外國白人男子當街毆打無辜市民,囂張至極。”
“這也行?”薛晨愣了愣,也打心眼裏佩服,怎麼又這麼多不明真相然後又顯得蛋疼的人了,總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他考慮了一下說道:“那個小偷在你們這裏有案底吧?”
“當然有,老油條了,可是也沒什麼用啊,現在那個家夥正大喊大叫呢,說受了內傷,要你的這個朋友賠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呢。”劉晴霜笑吟吟的撇了下嘴,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薛晨在另一件會議室,看到了那個受了“內傷”的小偷,正一副癱瘓的樣子坐在一張椅子上,嘴裏哎呦著,一旁有一個警員看著。
小偷看到有人進來了,嘴裏的哎呦聲陡然提高了幾個音調,更是哭喪了起來:“警察同誌,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不能因為那個人是個外國人就輕饒了他,現在可不是大清了,洋人犯了法也得抓起來,你們看看,他把我打的,都內傷淤血了,送我去醫院,醫藥費也得那個人出。”
劉晴霜淡淡的說了一句:“放心,等事情調查清楚了,如果那個外國人真的違反了法律和治安條例,也是會受到懲罰的。”
一旁的薛晨看了一眼這個小偷,四十左右歲,挺普通一個人,穿著間灰色的外套,有氣無力的哎呦著,擼起了袖子,展示著受到的內傷,是手肘上擦破的一塊皮,有些青腫,是被道森推到在地時碰的。
薛晨看向劉晴霜,說:“我想和他單獨談兩分鍾。”
“好。”劉晴霜用眼神示意其他幾個警員離開了房間。
倒在椅子上的男人看到警察都走了,就剩下了一個陌生的小年輕,急忙坐起身,喊道:“誒,你們別走啊。”
砰,門被關上了,房間就隻剩下了兩個人。
男人坐直了身子,有些警惕的看著薛晨。
薛晨拉過一把椅子,坐在這個男人的麵前……
“劉隊長,薛先生不會揍他吧。”門外,一個警員擔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