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想要修習法術,可問題是法術怎麼修煉,總得像是課本一樣,有資料才行。
對於這個問題,祁雲山沒有急著回答,而是說起了昨日之事,說已經成功的布置了玉石陣,靈氣甚是豐厚,表達了感謝。
“算不得什麼,祁先生不是也向我答疑解惑了?”薛晨客氣的回到。
“有一件事,我知道該不該問,既然薛先生你掌握著聚靈的玉石陣,那麼沒有道理不知道關於修行之事,而且從我了解的一些信息,你應該也已經掌握了一些術法才是,可是……”
在祁雲山看來,這是一個矛盾的問題,既然都已經掌握了聚靈的玉石陣,也已經掌握了一些術法,可是怎麼還對修行不了解?
這個問題薛晨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也不好回答,玉瞳一事自然更不能隨便的說與外人聽。
而祁雲山感覺到了薛晨的沉默後也沒有繼續追問,直接告訴了薛晨想要知道的。
“一般來說,修行之人都是有傳承的,也就是師父和徒弟,自然,術法就是從師父傳到徒弟,徒弟再傳給徒孫。”
薛晨有些撓頭,可問題是,他沒有傳承啊,孤家寡人一個。
“因為一個沒有傳承的人,根本就沒有機會踏入修行,當然,也不是沒有人對自己傳承修習的術法不滿意,想要學一些其他的,但是想要獲得術法的修行之法還是比較難的,因為各種術法都掌握在不同的傳承手裏,沒有人會輕易的外傳……”
祁雲山說將傳承的術法告知外人的話是很嚴重的事情,會受到師父和師父輩的人的嚴厲懲罰,所以每一家的術法都敝帚自珍,能夠偶然流傳在外的術法也都是很不入門,難以入眼的殘次術法,很多修行之人就算知道了,也都不屑於去浪費時間研究。
薛晨一聽,急忙說他不介意,心道,有總比沒有好,而且就當是研究了,至於術法的強弱無所謂。
“那好吧,我過後會將我知道的那些流傳在外的術法發給你,等你自己看了就會明白了那些術法根本不入流的,也沒有研究修習的必要。”
在掛斷了電話幾個小時後,祁雲山的傳真發了過來,不僅包含文字,還帶有人體的脈絡圖,著實引起了薛晨的興趣。
一共三種術法的修習方法,三種術法的名字分別書:火球、辟穀、呼風。
看到這三種術法的名字,薛晨眼睛一亮,感覺聽起來很不錯嘛,似乎沒有祁雲山說的那麼垃圾,可是等再仔細的一看,卻忍不住咧嘴了。
就說火球術法,薛晨本以為是能過激發出巨大的火球,想一想及就令人心馳不已,可仔細的看過後才知道,什麼火球,應該是火苗而已,隻是在指尖能夠凝聚一團炎熱的氣息,勉強就算有火苗,也就是和打火機差不多。
“靠!這也能算是術法,簡直就是拉低了術法的門檻!”
見識到了火球術法的真實麵貌,對於辟穀和呼風兩種術法,他也不抱有太大的希望了。仔細看過後,果然如此。
辟穀,說白了就是不需要吃飯依舊可以活下去,可是這個辟穀術法太弱雞了,做多可以讓一個人三天時間不吃不喝,保持精力旺盛,但是有一個條件,就是不能移動,像是個石頭一樣坐在一個地方。
對於薛晨來說,這個辟穀術法和火球術法完全是半斤八兩,就憑他自己現在的體質,就算是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問題還真不大。
再一看呼風術法,也是慘不忍睹,威力大概是可以隔著十米遠吹動一株垂柳的枝葉擺動,相當於三到四級風的強度。
看了這三個術法,薛晨感覺頭頂天雷滾滾,如果不是祁雲山說過這三種都是無人在意的垃圾術法,他幾乎都要懷疑所謂修行是不是靠譜了。
雖然三種術法垃圾,但他還是決定修煉一下,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單純的想要體驗一下正常修煉術法的過程。
他先拿起了火球術法的修煉資料,又仔細的通讀了一遍,修煉的關鍵在於那副脈絡圖,引動體內和外界的靈氣不斷的衝刷體內的一段脈絡,在打通了脈絡後,自然就可以施展了。
“這倒是差不多。”
以前他不知道,現在卻是已經了解了,他的能力也是基於打通了身體內的脈絡,比如雙眼處的八條脈絡都已經在玉瞳靈氣圓滿時,被那股清涼的氣息打通,還有雙腳打通了一條脈絡後,掌握了縮地成寸這種神奇的術法。
他對於靈氣已經再熟悉不過了,直接就開始嚐試起來,同時引導內外的靈氣去搜尋那一段脈絡。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