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需要一一對應的?”
會不會是、五根竹簽對應五股靈氣,隻有一種是完全正確的,其餘都是錯誤的?
“難道需要一一去實驗?”
薛晨感覺有點頭大,又仔細的看了看兩本書,希望能夠從中找到一些提示,可惜並沒有,似乎隻能自己去嚐試了。
“就不能寫的明白一些嗎?為什麼還要讓人去猜,去實驗呢。”他真的是有些不理解,為什麼不描述的更詳細一些,難不成還有什麼特殊的原因?
雖然不明白,搞不清楚,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既然想要掌握這個天乩術法,那就隻能去實驗。
嗖嗖嗖~
五根竹簽飛射出去,再一次按照五行方位插在了麵前,靈晶震動,靈氣分為五股在五條脈絡中遊走,一念之間離開了身體,注入到了五根竹簽中。
竹簽微微的震動了一下,但沒有其他的情況發生。
“再來!”
薛晨就不信了。
一次,兩次,十次……
在薛晨一次次實驗時,白家人也已經抵達了白雲山脈,開車進山尋找他的蹤影了。
“大家分開來找,他一定還在這裏麵,在某個地方像是老鼠一樣竊取著屬於我們白家的靈氣,找到後立刻控製住他,為了避免此人逃脫,兩個人一起行動。”
剛好來的一共有八個白家人,分兵四路在廣袤的白雲山脈內搜尋起來,一旦發現立刻用衛星電話相互聯係。
對於普通人來說環境複雜的山林地帶難不住修行者,不僅如履平地,奔跑起來更是極快,這就是修行者之能。
帶隊的是白樹仁,和他一起的不是別人,正是白川,白川臉上受的傷不算輕,但白家有著不一般的藥,再加上白家也有療傷的術法,平常人兩三個月才能好的傷,他隻用了幾天時間。
白川執意要跟來的,就是忍不了那口氣,一定要親手將傷了他的人給抓回白家,然後好好的炮製一番,那一拳不僅打在了他的臉上,還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創傷。
“二伯,就那邊,上一次我和四叔是在那邊發現他的,按照習慣,他很可能會在臨近的另一片繼續盜竊靈氣,我們過去,一定能抓住他!”
白川遙遙的指了一個方向。
“好,如果他在那裏,這一次,一定跑不了了。”白樹仁點了下頭,腳下速度加快。
跟在一旁的白川臉上的表情因為二伯的話略有些不自然,上一次,是他和四叔主動退避了,也就是逃走了,丟人啊!
用了十幾分鍾,兩個人就趕了差不多十多公裏的山路,抵達了一片靈氣匱乏的地帶,靈氣已經都被吸走了。
“肯定就在這片區域!”白川握緊了拳頭,眼中迸發出冷色,心想,該死的家夥,還是被我找到了,這一次,我一定要你好看,就算不能要人命,可至少得掉層皮,方才讓他緩解心中的那口窩囊氣。
白樹仁推算了一下,指了一個方向,帶著白川疾馳過去。
“那裏有人,小川,是他嗎?”白樹仁眼力很好,幾百米外就看到了一個人影,正站在一處空地,不知道在做著什麼。
白川抬頭看去,嘴角噙著冷笑:“不錯,就是他!他就是小偷!”
二人不再說什麼,確定了目標後一同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過去,避免被發現讓人跑了。
“他在幹什麼?”白樹仁和白川兩人看著那個人影,心裏都有些好奇,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莫名其妙。可兩人都沒有多想,管他在幹什麼呢,先將人抓起來才是最重要的。
一個人是為了那潛在的修行傳承,另一個人是為了報仇,洗刷屈辱!
薛晨正在一遍一遍的實驗,他自己都記不清嚐試多少次了,可能有差不多二十次了吧,可是還沒有成功,這讓他感覺快要受不了了,好在是術法沒有成功的話,釋放出去的靈氣可以回收,隻會損失很少一絲,否則連續施展二十次寶級入門的術法,他的靈晶早就崩潰爆炸了。
有些麻木的再一次的釋放出五股靈氣,換了一種方式,再一次的的注入到五行竹簽內,同時也做好了將靈氣吸收回來的準備。
可是這一次,出現了之前從沒有過的變化,竹簽突然劇烈震顫了一下,一瞬間,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變的有些不一樣了,空氣都安靜了下來……
“大膽賊子,竟然還敢在我們玉龍洞白家的地盤上竊取靈氣,立刻乖乖受擒,向我們白家認錯,做出賠償!”
一聲爆喝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