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平坦的地麵上出現了一個一丈左右到的深坑,坑的邊緣全都是焦黑色,散發出濃烈的味道,一股無形的肅殺擴散開來。
而在坑底,有一個黑白兩色的葫蘆立在那裏,那葫蘆非常巨大,足有兩米高的樣子,在人們的注視下,黑白兩色的葫蘆震顫了一下,接著出現一條條的裂痕,很快開始土崩瓦解,碎裂成為了一地的渣滓,露出了被包裹在葫蘆裏麵的兩個人。
白樹德如喪考妣的坐在地上,眼神呆滯,臉色死灰,曲岩依舊站在那裏,隻是臉色也透著蒼白,還未等開口,先是重重的咳嗽了幾聲,讓臉上又多了幾分不正常的潮紅。
“這次一定要白家拿出一件上檔次的靈器作為賠償,否則老子絕對不答應,嗎的,要不是小爺夠強,差點陰溝裏翻船,連帶著被搞死了!”
他的心裏也一陣後怕,天乩引動的五個術法的威力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想,隻有他知道,剛才那一瞬間有多麼危險,他先是將白樹德手中的水洞天術法的靈簡強來直接發動作為第一層保護,接著立刻施展出最強的防禦性術法,可是這兩層防禦最多隻能抵消不到三個術法的威能,依舊不能安全脫身。
不得已,他隻能忍痛用處了自己壓箱底的保命之物,是一位少陽派傳承中跨過了丹華境界的長輩再贈送給他的靈簡,裏麵儲存著一個寶級中品的防禦性術法,名為天地葫蘆,是在修行界中廣為人知的一種強大的防禦性術法。
而術法天地葫蘆也不負盛名,幾乎將最後剩下的那部分威能全部都給消弭了,隻讓很少的一部分穿透進來,饒是如此,也將他震的受了不輕不重的傷。
“天乩術法,竟然這麼強?誰給定的事寶級入門?在我看應該是寶級上等才對,不對,是寶級頂尖!”曲岩心裏埋怨了一句,“還有,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運氣?竟然將抽到了不能更高的頂尖上上簽,難道真的是白家做是太猖狂,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從坑裏一躍而出,曲岩看向白永奇:“幸不辱命,白九先生答應我的也不要忘了。”
白永奇臉上的表情說不上來具體是怎樣的,可以說是非常的糾結,有僥幸,有沉重還有憋屈,也有驚疑和不甘,同樣對天乩術法很了解的聽他也有點懷疑人生了,為什麼這麼倒黴?笑到最後的本應該是白家啊,可不止輸了,還搭進去了一件靈器!
在短暫的安靜中,幾十雙目光都看向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萱姐。
在五根竹簡爆裂後,寧萱萱就聽到了薛晨的提醒,立刻就往後麵跑,然後就顧不得形象的趴在了地上,直到一切都安靜後才站起身來,將身上的灰土全都打掃掉。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她一定是上天眷顧之人!未來在修行一途上的成就定然不可限量!”
“此言有理啊,一定是這樣的,否則怎麼會有如此逆天的運氣?”
“啊,這個女人是屬於哪個傳承的?”
“如此氣運,實在是羨煞人也……”
這一刻,寧萱萱在兩省的所有修行傳承的人眼裏成為了身具大氣運的人,是注定在修行一途上有大成就的人,已經開始有長輩和年輕的小輩教導起來。
“記住了,這個女人招惹不得,日後就算有些罅隙,也不可主動冒犯,最好退避三舍。”
小輩不解:“為何?”
長輩歎了一口氣,解釋道:“這個女人能夠以天乩術法引動出如此恐怖的上上簽,絕對不止是運氣好那麼簡單,修行一途沒有運氣這麼一說,有的隻有氣運,受到上天的垂憐,如果有人與這個女人作對,那在無形間就已經處於劣勢,因為上天會站在那個女人一麵,懂嗎?”
“不……太懂。”年輕小輩誠實的說到。
“朽木!假如你與那個女人動手,說不定不需要這個女人出手,就會有一塊隕石從天上掉下來砸死你,一道雷劈死你,這就是氣運,氣運昌盛的修行者絕對不能招惹,因為他們是注定會走的很遠的人。”
類似的話有不少經驗豐富的長輩在說,一時間,看起來人畜無害沒什麼威脅性的寧萱萱成了核彈一樣,讓人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