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究竟在搞什麼?”
寧萱萱一開始還能認得住,可是越看越不明白,忍不住催問起來。
“我啊,在學一種新的術法,叩天門。”薛晨蹲在一旁看著漸漸烤幹的泥碑,頭也不轉的回了一句。
“叩天門?就是你從白家索要來的三個術法中的那一個?為什麼需要弄泥巴啊?是什麼樣的術法?厲不厲害?”
女人的嘴巴像是機關槍一樣,問題一個接著一個,讓薛晨張口回答的空隙都沒有,最後隻好說了一句,等著看好了。
弄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整個泥碑都被烤幹了,變得非常結實,可以立在地麵上,隻是看起來還有些粗糙,於是他又拿來刀子進行了一番修理終於變得很規整。
用本地的泥土為碑隻是第一步,後麵還需要兩步才算完成,他拿著刻刀認真仔細的在上麵留下了三個字“南天門”,然後又找來一塊白玉,握在手中將自身的靈氣印記留在裏麵,然後鑲嵌在泥碑上。
這就是天門!
“南天門?”寧萱萱一頭霧水的看著。
做好了泥碑後,薛晨舒緩了一口氣,按照記錄,天門一共有四個,東西南北,也就是說可以根據方位設置四個天門,隨時隨地都可以在某一個地方叩開天門,抵達另一端。
當然,肯定是有距離限製的,總不可能從地球的一端直接抵達另一端,那是不現實的,而限製距離的唯一一個因素就是靈晶內靈氣的含量了,距離天門的距離越遠消耗的靈氣就會越多。
將泥碑天門留在了院子裏,薛晨對萱姐說到:“你就先留在這裏吧,如果有外人來的話,不要讓人碰觸泥碑。”
“哦,好吧。”寧萱萱看著薛晨走出了院子,一個人留在原地,有些發呆的看著泥碑,也就是所謂的南天門。
離開了院子後,薛晨就一路狂奔,朝著山裏麵去了,用了十幾分鍾就到了二十多裏地外,這才慢悠悠停下來。
他又拿出叩天門術法研讀了一遍。
片刻後,感覺可以後,他按照上麵描述動作起來,伸出了一隻手做出叩門的姿勢,同時,身體內的靈氣也開始運行起來,最終從抬起的手中湧動出來。
“嗯?”
薛晨隱隱的感覺到麵前又一股奇怪的力量鋪散開來,可是很快就又消散了,就像是瓦解了一樣。
“失敗了……”
再來!
他仔細的琢磨了一下剛才是否又瑕疵,接著再次重複了一遍,這一次感覺更加強烈了一些,可是當感覺快要成功時,無形的力量又潰散了。
“我還不信了!”
他打定了注意,今天必須得叩開這南天門!
寧萱萱正百無聊賴的待在院子裏,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時不時的看幾眼那個泥碑,嘀咕起來:“這個家夥究竟是在搞什麼?奇奇怪怪的。”
在薛晨離開了有半個小時左右,又有一輛車開上了山,王東邁著步子笑眯眯的走了進來:“寧大小姐也在啊,老薛呢,這小子可有陣子沒見了,聽說從外地回來了。”
“他啊,剛剛才出去了,你去客廳等他吧,也許很快,也許還要很久,他才會回來。”
寧萱萱的話直接把王東給說懵了,愣了愣,也很快就發現了擺在院子裏的奇怪泥碑,於是走了過去,可是還沒等靠近就被喝止了。
“你離那個東西遠一點,別碰,他說的。”
王東看了幾眼,認出了上麵的三個字,撓了撓頭忍不住笑了:“南天門?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要學那孫猴子,打上南天門?”
“你別問我,我也不是很明白,等他回來後你和他說吧。”寧萱萱一手托著白潤的下巴,呆呆的看著泥碑,心裏有些怨氣,她今天是來學修行的,可是人竟然跑了,可惡。
王東呢也沒有急著離開,和趴在院子裏的灰球玩了起來,一不小心就被灰球給撲倒在了院子裏,臉上被灰球舔了幾下。
“成功了!”
在經曆了一次次的失敗,薛晨終於成功了,他叩開了天門!
在他的麵前一股力量不斷的積累,當達到了最頂點後霍然出現了一座虛幻的大門,一座遠比祁王府大門還要威嚴的多的大門,上麵赫然寫著南天門三個大字!
在他激動的目光中,大門慢慢的打開,從門裏麵折射出白色的亮光,讓他看不清門裏麵是什麼樣子。
平靜了一下情緒後,他抬腳邁進了這座虛幻的大門,當他進入到門裏後大門關閉,迅速的消失了。
薛晨感覺到眼前一片混沌,什麼都看不清楚,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十分難以描述的狀態,像是一個迷路了的孩子一樣,在一陣迷茫後找到了目標,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牽引著他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