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麵的那些人一看,忍不住齊齊的吸了一口涼氣,竟然別墅被砸了一個對穿,人正躺在了別墅另一麵的幾十米外開外。
“兒子!你怎麼樣?哪裏難受?”
馬仲和一步到了躺在地上的兒子麵前,神情焦急,查看起來。
馬鎮嶽仰麵朝天的躺著,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不時的猛烈咳嗽兩聲,臉上全都是灰土,身上的衣服也都破了,倒是沒有什麼傷口。
“爸,我……我沒什麼事。”馬鎮嶽咧了一下嘴,露出一個帶著苦澀的傻笑,眼裏卻滿是難過神色,“我輸了,沒打過那個小子。”
馬仲和簡單的查看了一遍,見到自己兒子隻是內髒受到了一些震傷,骨頭也有些挫傷,並不是很嚴重,心裏鬆了一口氣,可心裏又有點奇怪,就以剛才那麼猛烈的交手,怎麼可能隻受這麼點傷,正常來講,丟掉半條命都算是好的了。
“輸了就輸了,不怪你。”馬仲和心裏很明白,自己兒子輸了很正常,畢竟對方不是一般人,能夠讓玉龍洞白家在做了完全準備下依舊吃了一個大虧的人,豈是一般人能比的了得?就說現在,整個馬氏一族都被牽著鼻子走呢。
依舊站在院子裏的薛晨也緩和了一下氣息,剛才他也是用了所有的力量才擎製住了這頭“蠻牛”,如果不是他戰鬥的經驗更豐富,技巧也更強,單純的力量還真不一定能夠壓製住暴怒的馬鎮嶽。
“好大的膽子,你敢傷害我馬氏一族的人!”
在薛晨剛要轉身走向馬鎮嶽那邊的時候,突然,一個青年一臉狠色的走了出來,正是之前嗬斥譏諷馬鎮嶽的那個麵皮很白的青年。
薛晨扭過頭,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
“你敢傷人?分明是沒把我們馬氏一族放在眼裏!讓我我來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叫規矩!”
白麵皮青年掃了一眼周圍越聚越多的人,心裏暗暗想到,這可是千載難逢的露臉機會,剛好那人與馬鎮嶽那傻子剛剛交過手,肯定已經力竭,趁此機會……
也不給薛晨說話的機會,白麵皮青年掐了個法訣,手指一彈,一道淩厲白光就從指尖彈射出去,白光化作了一把短劍,激射而去。
彈指劍氣,馬氏一族先祖從龍虎山傳承來的一個靈級中品的術法。
白麵皮青年本以為一擊能有所建功,可是下一刻,本來就白的臉皮多了一絲蒼白。
那彈指劍氣刹那間就飛射過去,可是目標則消失了,瞬移般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還沒等反應過來,伴隨著腹部的一陣劇痛,整個人“騰雲駕霧”的飛了起來……
在薛晨一腳踹飛了沒事找事的白臉青年時,馬仲和同馬鎮嶽父子已經穿過別墅上的大窟窿走回來了。
“馬先生,這位是令郎?”薛晨看了眼一臉不甘的馬鎮嶽。
馬仲和在剛才已經詢問過了,大致的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這個事還真不怪別人,完全是自己兒子一根筋,做事欠考慮。
“薛先生,真是對不住,是犬子一時糊塗,希望見諒。”
薛晨不在意的擺擺手,表示不在意,不至於和一個腦袋不太靈光的人生氣,更何況,剛剛的一番切磋,也讓他有些收獲。
“我不服!我肯定能把你打趴下,肯定能!”馬鎮嶽一臉決絕的甕聲說道,握緊了拳頭,激動的喘著氣。
薛晨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
馬仲和也向那些圍觀的人簡單的說了幾句話,說隻是誤會一場,讓人都散了。
“馬先生,令郎找到我後一直提北山印,這是何物?還說不讓我拿走,更是讓我疑惑啊。”薛晨扭頭問道。
“這個……”馬仲和此遲疑了一下,考慮著說道,“明日,薛先生自然知道了,這棟別墅損壞了,薛先生,請移步,換一處休息吧。”
“好。”薛晨也沒有再追問,實則心裏已經猜到了七七八八。
薛晨在馬仲和的引領下,換了另一個別墅住處,安頓了下來。
而發生的爭鬥已經在馬家鎮傳開了,馬氏一族的不少人都聽到了相關的消息,得知那個腦袋不靈光還偏偏喜歡與人切磋的馬鎮嶽竟然輸給了一個外來的同齡人,全都感覺到很是驚訝。
馬鎮嶽人雖然有些呆,可是金剛體卻是實打實修煉出來,驚人有人硬碰硬的贏了?這未免有些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