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眨了眨眼睛,故作驚訝的說道:“萱姐,你什麼意思?啊,我明白了,肯定是你平日裏很思念我,想要經常過來見我,對不對?這樣的話,教給你也不是不行。”
“呸呸呸,誰思念你,想得美!”寧大小姐啐了兩口,神色不屑,“鬼才會想你,我的意思是,在修行上有什麼不會的可以隨時來詢問你,僅此而已。”
“不用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薛晨嗬嗬一笑,伸手摸了摸下巴,“這樣也好,留一座天門在我的臥室裏,你完全可以半夜來串門,我不會介意的……”
“你找死啊!誰半夜來串門!不要以為你修為比我高,術法會的比我多,就可以在嘴上占我便宜,信不信……信不信我……”
想了又想,寧萱萱很泄氣,發現自己似乎真的沒什麼辦法來對付薛晨,如今,他可已經不是隻要用一個月的房租作為條件就可以控製的了。
“如果我真在你房間立一座天門,你就不怕那一天我半偷偷的過來,趁你熟睡,拿著剪刀……廢了你!看你還敢不敢對我沒大沒小。”
見到萱姐用手比劃出一個剪刀的樣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的下麵,他一連不在乎的坐在了床上:“先不說你能不能得手,就算得手了,那又能怎麼樣,我也有手段能夠重新長出來,你信不信?”
“長……出……來!”寧萱萱語氣一頓,腦袋裏莫名的想到了一些不太和諧的畫麵,心中更加的羞惱了,臉蛋有些發紅的哼道,“那我再剪掉,見一次,剪一次!”
薛晨徹底的被嚇到了,假如真是那樣的話,就算真的能長出來,他也得崩潰,疼也疼死了。
“我回去了,記得準備好,下次我來的時候把叩天門教給我!”
當寧萱萱剛一離開,魏尚就找到了薛晨。
“在半個小時前,我隱隱的感覺到,在西麵似乎有一股很強烈的靈氣波動。”魏尚神色嚴竣的說道。
薛晨心思一動,說道:“靈氣波動?什麼意思?”
魏尚搖搖頭,說具體的他也不清楚,那股靈氣很特殊,也很磅礴,如果不是他已經摸到了丹華境界的門檻,甚至可能都感應不到。
“那股靈氣很不同尋常,在不斷的升騰,氣勢也更加的浩瀚,我真的想不通,會是什麼情況,但看起來肯定是在甘南和雲州兩聲內。”
聽到魏尚這麼說,薛晨怎能還想不到是玉瞳在離開他的身體後引起的,可是對於玉瞳,他還不能和魏尚說,畢竟,這是他最大的一個隱秘。
魏尚還在思忖著:“據我猜測,出現這種情況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某種很不一般情況發生,比如,可能是某種少見的靈草突然長成,亦或是某種蘊含大量靈氣的寶貝意外顯露出來……”
“呃。”薛晨沒有去接這個話茬。
最後,魏尚說既然他感覺到了,那麼勢必還會有其他人也感覺得到,說不得會引起一些情況。
正如魏尚說的一樣,的確有其他人感應到了,而且不止是一個兩個,是很多,以白雲山脈為圓心方圓幾千裏範圍內的丹華境都有所感應。
雖然丹華境是十分少見的,很多三流也隻有一個而已,但加在一起數量還是很可觀的,這一次,就至少有三十個丹華境察覺到了那股不同尋常的靈氣波動,也有少數的幾個半步丹華。
當天,很多傳承內部就討論起來,是什麼情況引起的靈氣波動?
不少人都和魏尚的想法是一樣的,會不會是出現了什麼蘊含大量靈氣的寶貝?
如此多的傳承都察覺到了此事,自然不可能成為秘密,第二天,幾乎整個國內的修行界都傳開了,知道了這件事,在雲州和甘南兩省的方向傳來了一股很非同一般的靈氣波動,極有可能是某種很難得的機遇。
在事情發生的第二天,就有傳承派出了人手去甘南、雲州兩省的地界上去查探此時,當到了第三天,前往的人數暴漲,至少有四五十個傳承派了人。
毛金山也得知了這個事,伸手一拍腦門,唉聲歎氣起來:“什麼狗屁的機遇,瘋了,都瘋了,也不用屁股想一想哪來那麼多機遇,修行靠的是天賦,是努力!就算有機遇,這麼多人都去了,給誰?娘的,不又得鬧出亂子,搞不好得打起來,還得老子來擦屁股。”
不得已,毛金山也準備前往。
而作為甘南和雲州兩省本地的幾個傳承更是第一時間行動起來,兩省的丹華境感知的更加清楚,靈氣波動就是出現在的兩省邊界,似乎就是在那白雲山脈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