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薛晨怎麼說,齊虎是堅決不能同意的,冷凍庫的管理員差點跪下了,工人們也都好心的湊上來勸解。
“小夥子,你還年輕,可不能想不開啊。”
“是不是被姑娘甩了,傷了心?老哥我是過來人,我和你說,那是女孩沒眼力,你是個好小夥。”
“可不能這樣,被凍死多難受啊,上吊跳樓也不這強啊。”
你一言無一語,幾個工人也都出言阻止。
薛晨沒想到會成這樣,無奈的苦笑一聲,看著齊虎:“齊大哥,他們不知道我,你難道也認為我是那種糊塗人?我自己在做什麼事情我自己會不清楚嗎?我說不會有事,就是不會有事的。”
“可,可是……這……”齊虎急的直咧嘴,“你確定沒事?那可是零下五十度啊,你知道那有多冷?一條活魚扔進去,幾秒鍾就會凍上。”
薛晨一看,如果不能證明自己真的不會有事,這些人還真不會讓自己進去,不得已,相出了一個辦法:“那這樣好了,溫度降到零下五十度,我進去先待十分鍾,十分鍾後再再打開庫門,十分鍾,就算真的有事,也不會凍死,最多也就是凍傷,怎麼樣?”
“這……好吧。”齊虎自然知道薛晨不是一個腦袋糊塗的人,可這件事真的把他搞糊塗了,完全搞不明白這是要做什麼,好好的,為什麼要把自己放到零下五十度的冷凍庫裏?
冷凍庫打開,薛晨在一群人看傻子的目光中走了進去。
管理員留了個心眼,溫度並沒有降低到零下五十度,在他看來,零下五十度太誇張了,十分鍾就可能將人凍死了,那他也得連帶著吃官司,想了一下後下調到了零下四十度,十分鍾,應該不會把人凍死,最多凍個半死。
齊虎站在冷凍庫門前,急躁的走來走去,不時的抬腕看一眼手表,感覺時間怎麼過的這麼慢,當過去了差不多八分鍾,他忍不住了,讓管理員立刻打開庫門,也準備好送人去醫院了。
哢哢。
庫門被拉開了,一股冷氣從裏麵撲了出來,吹的門口的幾個人都齊齊的打了一個哆嗦,也都眼巴巴的看向裏麵,正看到薛晨背著手從裏麵走出來。
齊虎一步走上去,上上下下的看著薛晨,眼裏滿是吃驚:“薛老弟,你沒事?”
“當然沒事的。”薛晨笑笑。
其他人也都長大了嘴巴,看著薛晨如同看到了一個怪物,麵色紅潤,狀態自然,看起來竟然真的一點事都沒有。
有了這一次的實驗,終於,沒有人再阻攔了。
當薛晨再一次走進冷凍庫內,庫門被關上了,溫度也在薛晨的叮囑中被管理員下調到了零下五十度。
管理員特意提醒了一聲,說冷凍庫為了防止不小心將員工反鎖在裏麵,所有能夠從裏麵打開庫門的,言下之意,萬一要出事,可趕緊推門出來。
看著庫門關上了,齊虎心裏依舊難以放心,琢磨了一下後先是給王東去了電話,詳細的說了此事。
“啥?老薛把自己關進了零下五十度的冷凍庫裏,他這是要幹什麼,打算把自己凍成冰棍?”王東嚇了一大跳,也急忙開車趕了過來,和齊虎見了麵。
在聽了齊虎解釋後,王東咽了口唾沫:“這都過去有十幾分鍾了吧,零下五十度,還沒有穿保暖的衣服……不會已經成了冰棍吧。”
他走到冷庫門口,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心想說不定會聽到呼救的聲音呢,可是什麼聲音都沒有,靜悄悄的。
“現在怎麼辦?真的就不管了?”齊虎滿臉愁容。
王東也急的走來走去:“等一下,我問問寧大小姐,說不定她知道會是怎麼回事。”他比齊虎知道的多的多,想到薛晨在搞什麼修行,這該不會就是吧。
電話撥通過去,王東嗷的一嗓子:“寧小姐,薛晨他……瘋了!”
寧萱萱正在家中研究日曜矛術法了,乍得聽到王東說薛晨瘋了,人愣了一下。
王東三言兩語的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
“哦?還有這種事,你不用著急,等一下我去問另一個人。”寧萱萱心裏明白,薛晨應該不是瘋了,是在修煉,隻是這種修煉方式太過恐怖,她也不敢完全確定,說的另一個人自然就是魏尚。
當聯係上魏尚後,她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的確是在修煉一種術法,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後回複了王東和齊虎:“不用管他,放心,不會有事的,他這個人皮糙肉厚,凍不死的。”
王東和齊虎對視一眼,鬆了口氣,可都沒有離開,不親眼看到薛晨從裏麵活著走出來,還是有些不放心,也沒有心思去做其他的事,於是在冷凍庫的廠院裏找了一個辦公室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盯著冷凍庫的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