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樊山海見到從日月星宗來的人是趙斯心裏就一沉,感覺到事情變的棘手起來,趙斯的大名他也早就有所耳聞,此人年歲未到不惑,卻在三年前就突破到了丹化境,可以說是真正的天才,不僅在二流傳承中算是頂尖的,就是在一流傳承中也不多見。
而趙斯還為更多人所知的就是此人性格很難捉摸,可以說是喜怒不定,曾經就因為有另一個傳承的人看了他一眼,就被其重傷。
現在見到趙斯根本不打算了解整件事情的經過,直接讓薛晨過來,這頓時讓他有些難辦,他總不能看著薛晨被趙斯直接殺死,可問題是,他雖然是執法者,但麵對趙斯說出的話根本沒什麼分量。
“樊山海,你難道想要不聽趙月使的吩咐?還不快去將那個小畜生叫來受死!他也別想逃,他是逃不掉的,最好乖乖的認命!”現在有了趙斯這個靠山在,上官虹也不用給樊山海麵子了,她早就對樊山海非常不滿了。
樊山海神色凝重,但沒有出聲。
趙斯輕飄飄的看了樊山海一眼,也沒有生氣,而是說到:“放心好了,我不會親自出手殺了他的,他自己也清楚。”
“那,好吧。”樊山海直接就當著趙斯的麵拿出手機聯係了薛晨。
人在書房的薛晨看到樊山海打來了電話,眼神閃動了一下,平靜的接起來了電話:“樊前輩,可是日月星宗來人了?”
樊山海說是趙斯趙月使親至。
“趙月使……”薛晨不知道所謂的月使是什麼意思,可是能夠感覺到樊山海的語氣很尊敬,已經能夠很清楚的讓他明白,這位趙月使肯定是一位丹化境。
“趙月使讓你過來見他,還說……他不會親自出手的,說你心裏清楚。”樊山海心裏也有點疑惑,趙斯說的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不會親自出手?難道不打算繼續追究這件事了?
緩和了一下後,薛晨就告訴樊山海,讓其轉達,說明日就會親自去見的,心裏想到:“看起來曲岩果然說到做到了。”
次日,薛晨前往了樺南縣,準備去見趙斯。
而就在同一天,有二三十人也抵達了樺南縣,目的也是去見趙斯!
趙斯自身是令人尊崇的丹化境不說,而且還是來自日月星宗,對於很多人來說,趙斯的身份太高了,如果能夠見上一麵,攀上一些交情,那可是大好事一件。
但趙斯沒有見到,卻見到了樊山海還有上官虹,這才知道了季侯君身死的事情。
“季侯君被殺死了?怎麼可能!”
“在剛來此地的那一天,我還曾見過他,與他喝了杯茶呢。”
“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殺日月星宗的人?”
樊山海對於季侯君身死一事不想多說,但上官虹說與了來人聽,自然,不會一五一十的說出事情的詳情,隻是說薛晨死定了!
到訪的人中不止是從外地來的人,作為本地的傳承更是應該主動的去見才是,所以玉龍洞白家、仙碑宗魏尚還有馬氏一族也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魏尚得到了消息後臉色就變了,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可如何是好!”
而白家的反應自然是興奮!
白永奇得到了消息後,猛地站起身來,忍不住笑了:“好啊,這個小子一向膽大妄為,如今終於惹到了不能惹的人了,他死定了!圖熊沒有殺了他,這一次,他在劫難逃!”
人在陽安市,一直關注著兩省的一切波動的毛金山聽到了消息臉一黑,氣的嘴都歪了:“這個小子,不是和他說過了嗎,不要給我惹事,偏偏不聽,惹出的事情還一次比一次大,真是讓人頭疼啊!伍嶽那老小子還讓我維護一下他,這讓我怎麼做!來人,準備車,去樺南縣!就現在!”
當薛晨來到了樺南縣,來到了趙斯下榻的酒店,還沒有見到正主,先見酒店的大堂見到到了很多陌生的麵孔,當他一踏入進去,齊刷刷的看了過來,那眼神裏滿是對將死之人的可憐。
沒有理會這些外地來的修行者,他徑直坐上了電梯,上了樓見到了樊山海,客氣的說到:“樊前輩,我來見趙月使了。”
“好隨我來吧。”樊山海輕歎了一口氣,嘴裏也有點發苦,他身為執法者,認為此事薛晨無錯,是季侯君咎由自取,可問題是,在趙斯麵前他的話也沒有多少分量,左右不了大局。
薛晨見到了趙斯,也再次看到了上官虹,而後者直接被他無視。
“見過趙月使。”薛晨知道趙斯來者不善,是替死者季侯君來報仇的,可無論如何,麵前的是一位丹化境,禮數還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