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時分,薑姐端了一盤小蛋糕來送到了書房裏,薛晨也的確有些餓了,拿起一塊就塞進了嘴裏,口感鬆軟香甜,讓人著實喜歡。
將一塊咽下肚之後,他探手拿起了第二塊,剛要張口稱讚薑姐烹製蛋糕的手藝,忽然間,察覺到手肘部位處有一團比蛋糕還要彈軟的東西輕輕的磨蹭著,帶來一陣異樣的觸感。
他意識到是薑姐的身體臀部後,下意識的往後縮了一下,也沒有太在意,可是當感覺到再次發生摩擦,拿著蛋糕放嘴裏的送的手頓了一下。
此時,薑慧蘭的麵龐已經紅透了,更是全身上下都在輕輕的顫栗著,變的滾燙,像是缺氧一樣,大腦一陣嗡嗡的作響,內心的心思更是泛濫不止,肆意橫流,在想自己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竟然這樣做。
可是仿佛有另一個聲音在訴說著薛晨的恩情,讓她以此來宣泄內心沉甸甸如大山一樣重量的感激。還有很重要一點,她是一個正常健康的女人,且處於虎狼之年,更是曾經在醉酒後發生過一次,記憶猶新,多少次深夜獨自回想,不能自已……
當察覺到薛晨的手肘往後退了一下,薑慧蘭幾乎將所有的羞澀和薄薄的臉麵都給拋掉了,急促的喘息著,咬著嘴唇往後跟了過去,再次接觸在了一起,不由得渾身打了個激靈。
“薑姐,你……”背後傳來薛晨有些低啞的嗓音。
薑慧蘭忙不迭的轉身過去,卻不敢去看薛晨的眼睛,一激動直接將坐在椅子上的薛晨的腦袋給抱住了,摟在了懷裏,哆哆嗦嗦略帶著一絲哭腔,說道:“薛晨,我……我……我不知道怎麼說……沒關係的,真的沒關係……我就是想……沒有別的想法……不會讓你怎麼樣的……不會影響你……我就是想要讓你舒坦舒坦……”
也不管自己說的話薛晨是不是聽明白了,薑慧蘭已經將所有的氣一口用完了,為了掩飾自己的慌張,她不能讓空氣安靜下來,也不能停下來,直接將整個軟綿綿的豐腴身子貼了上去,兩隻手也往下探去……
薛晨萬萬沒有想到薑姐會突然如此,更是直接被她接二連三的動作給弄的有些暈頭轉向,先是腦袋直接被緊緊的勒緊了彈軟又香噴噴的溝壑當中,接著就聽到薑姐淩亂又真摯的心理獨白,剛琢磨過味兒來,就遭遇了更猛烈的打擊,要害位置直接被薑姐攻破,握在了手中不放,開始了細致溫柔的“蹂躪”……
如果這是在拳擊台上,那妥妥的就是一套組合拳。
而薛晨也的確被這套組合拳給打蒙了,直接失去了還手的能力,坐在椅子上任由薑姐擺布,直到許久才站起身來予以了對方強烈的反擊,將薑姐抱摔於書桌上,殺的潰不成軍,哀吟戚戚,癱軟如泥。
清晨,二妞癟著小嘴坐在餐桌旁,看向正在手忙腳亂的煎雞蛋的媽媽,哼唧了一聲:“媽媽,你今天睡懶床了,我肚肚好餓,上學也要遲到了。”
薑慧蘭回過頭來,水潤的眼眸看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二妞乖,馬上就好了。”
剛好從進到餐廳的薛晨揉了下鼻子,在二妞一旁坐下來,輕咳一聲:“不會遲到的,一會兒叔叔送你去上學。”
二妞聽了喜的拍起了手:“好好,叔叔送我去。”
“不用的,我去送就好了,就算遲到一會兒也沒什麼的,怎麼能耽誤你時間。”薑慧蘭忙不迭的說道,聲音低微,眼神有些不敢直視,
薛晨摸了摸二妞的小腦瓜,隨口道:“沒關係的,畢竟……我也有責任。”
薑慧蘭拿著勺子的手微微一抖,差點掉在地上,急忙紅著臉回過身去繼續煎雞蛋。
吃過了早飯後,薛晨開了一眼手表,距離二妞上課時間隻剩下不到十分鍾了,別說是開車就是開飛機也趕不及了。
但這難不倒薛晨,站在客廳裏看著背上了小書包的二妞,說:“閉上眼睛。”
二妞很乖的閉上了眼睛,薛晨也直接叩開了位於市區的東天門,抱上二妞一步跨入了其中消失不見。
站在一旁看著的薑慧蘭整個人都呆愣住了,許久後才清醒過來,徑直轉身回了廚房去收拾餐具。
她雖然見識少,可腦子並不笨,早就察覺到薛晨和常人的不同,最簡單的說,前些日子人都已經被凍在了冰裏,可竟然安然無事,這已經超出了常識,知識她不多問,也不去多想,心裏緊緊的記住,她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薛晨給的,這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