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萱萱的了一件靈器,心情好的很,如果不是顧忌自己的形象都要跳起來了,可謂是滿心歡喜,心中的困惑也多半解開了,於是起身準備離開。
“慢走,不送。”薛晨心裏則略感鬱悶,第一回感覺送禮物後還受憋屈。
“不用客氣了。”寧萱萱隨意的擺擺手,腳步輕盈的往外走去,薛晨沒有起身去送,但薑慧蘭跟了上去,幫著拉開了門。
兩個女人一起走到了庭院裏,當寧萱萱剛要鑽進自己的紅色法拉利小跑車裏,薑慧蘭快走了兩步,輕輕的喚了一聲:“寧小姐。”
寧萱萱回過身來:“薑姐,有事?”
“我……有點事很不明白。”二人已經很熟悉了,可薑慧蘭麵對寧萱萱還是有些緊張的,畢竟身份的差距擺在那裏呢,薑慧蘭可不認為自己一個保姆能和一個出身大集團公主一樣的大小姐可以站在同一個層麵說話。
寧萱萱:“薑姐,你說。”
再三猶豫了一陣後,薑慧蘭好不容易的鼓足了氣,嗓音低微的問道:“寧小姐,我很不明白,您和薛晨明明關係那麼好,相互間也……可是為什麼至今也不是男女朋友呢。”
寧萱萱也沒有想到薑慧蘭會突兀的問了這個一個問題,下意識的抿緊一下嘴唇,目光審視了薑慧蘭幾眼。
微微的低著頭說出了心中的疑問後,薑慧蘭小心的看了幾眼寧萱萱,唯恐自己說錯了什麼話,當和寧萱萱四目相對,有些拘謹的收回了視線,急忙又說了一句:“寧小姐,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隻是希望您和薛晨能夠都好,生活都美滿,如果有什麼心結的話,最好想辦法解開,我也可以幫忙的,男女之間的事情可耽誤不得。”
寧萱萱將目光漸漸的轉移到了別處:“薑姐,多謝你的關心,我先回去了。”
看著寧萱萱坐進了車子裏,薑慧蘭站在一旁,表情忐忑,心裏擔心自己剛才的話會不會惹了對方不高興。
車窗降了下來,車子裏的寧萱萱側過頭,看向薑慧蘭,微笑著說:“薑姐,平日裏就麻煩你多費心照顧他了,別看他像個大人樣子,其實他啊,還是個小孩子一樣,隻知道對別人好,別人給他一滴水,他恨不得還回去一片湖,也是一個念舊的人,對他好過的人,他是很難忘掉的……”
靚麗的紅色跑車一路飛馳下了山,卷起了大片的落在地上的葉子,薑慧蘭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後才轉身走回去,心裏在琢磨著剛才聽來的那些話,似乎明白了,但好像又什麼都沒聽出來。
而寧萱萱說的很多話她都很認同,可隻有一句,他怎麼會是小孩子呢,可不小啊,睫毛輕輕的顫了顫,推門回到了房子裏。
薛晨一連幾天時間都在煉製雲金罩,而後又大睡了兩天,一個星期就這麼過去了,而白雲山脈內的搜尋也進入了尾聲。
薛晨再次來到白雲山脈去見各個傳承的時候,發現每個傳承來的人不止是一臉疲憊,還有掩飾不住的失望,原因自然是沒有找到劇烈靈氣波動的來源。
作為“始作俑者”,薛晨隻能在心裏說了聲不好意思了,玉瞳的事,他是萬萬不會隨意說與外人聽的。
當然,各家或多或少的都有那麼一點收獲,比如仙碑宗發現了一根兩百年年份的野山參,已經可以算得上是靈藥了,能夠用於煉製靈丹。
馬氏一族也在一處偏僻的山坳岩石縫隙中找到了一塊黑色巨木,赫然是一塊雷擊木,木料是一株老槐樹,枯死已經有幾十年了,可神奇的是最中間的木芯卻是乳白色的,還活著,是煉製靈器的好材料。
其他的傳承也都有類似的機遇,隻是價值都不是非常高,勉強聊勝於無,隻是遠遠達不到預期的目標。
各家也都慢慢的灰心了,先後撤出了白雲山脈。
薛晨在白雲山脈內巡查了一遍,對於靈氣的消耗有了一個大概的掌握。
情況還好,在各支傳承進入白雲山脈前,靈氣還剩下總體的六成左右,如今不到五成,被用掉了一成多一點。
當遇到魏尚時,仙碑宗也正在組織撤退,看的出魏尚也很失望。
“一場空啊。”魏尚看著撤退離開的仙碑宗弟子,並沒有跟著離開,和薛晨站在一起,感歎了一聲。
薛晨默不作聲。
“八個傳承,至少將整個白雲山脈徹底搜查了五遍以上,就是一根繡花針都能找到,可是依舊沒有發現那靈氣波動的來源,難道是這場機遇還沒有成熟?還是本就不屬於各家傳承,強求不得呢?算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