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好大的口氣。”白家人剛剛收斂了一些,門外又有人語氣玩味的應了一句,人也走了進來。
進來了三個人,兩男一女,女子很年輕,也非常漂亮,穿著身樣式看起來有點奇怪的長裙,很多男人看到的第一眼就挪不開了眼睛,更是莫名的從心底感到了一種謙卑感,仿佛看到了一位公主。
而一旁兩個男人一個三十出頭,另一個則年長十幾歲的樣子。
不少人看到那個年輕的男子都發出了驚訝的聲音:“是……許銘?星河實業的許銘!”
許銘在海城市可是鼎鼎大名的一個人物,少有人不知,可是不知道何時,許銘突然就消失了不見了,不知道去了哪裏,很多人私下裏都在談論,可也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沒想到,人又突然出現了,還是在這裏露的麵。
寧萱萱本來正對白家人的無禮感到氣憤,是的她悲傷的心情更加沉重,當見到許銘突然出現,微微的愣了一下,別人不知道許銘消失的原因,她是知道的,許銘是去外麵尋找修行機緣去了。
現在見到許銘突然出現在這裏,她自然也能意識到,肯定是“來者不善”,許銘同薛晨之間的恩恩怨怨她在清楚不過了,因為二人能夠認識都是因為她的緣故。
在薛晨的追悼會上,她怎麼能允許許銘搗亂,於是走過去站在了許銘的對麵:“許銘,我知道你過去在薛晨的身上吃了很多虧,可是他現在已經……你就不應該在出現在這裏了。”
“嗬,是寧小姐啊。”許銘瞥了寧萱萱一眼,嘴角一揚露出一個滿不在乎的笑意來,“我想你誤會了,我不會亂來的,我是來感謝他的,如果沒有薛晨,也不能有今天的我。”
“今天的你?”寧萱萱有些沒聽明白,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兩個人,當看到那年輕女子,心裏也不由的一陣感歎,好尊貴的一個女人,這個年輕女人漂亮隻是一方麵,更不簡單的是,自然而然的有一種讓人感覺很尊貴的感覺,讓人自然而然的有一些謙卑感。
魏尚和白家人也都看著來者,神情都悄然的有一些變化,別人看不出來,可他們能夠感覺到,到來的三個人不簡單,都是修行者不說,而且來頭明顯不簡單。
作為半步丹華,魏尚感覺的最清晰,下意識的注視向和他年齡相當的男人,是和他一樣的半步丹華境界。
雖然同為半步丹華,可是也有差距的,而對方明顯氣息更加深沉有一種讓他無法撼動的感覺,這足以說明,對方比自己更強,至於原因,可能是本身修行的資質更好,要麼就是修煉的術法更加強大,這是一種多方麵的壓製。
而那個漂亮的姑娘也讓他不由得多看了兩眼,更加確定來人不簡單,雖然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竟然已經是煉晶大圓滿,甚至,他還捕捉到一些非同尋常的味道,仿佛這個女孩距離半步丹華也不會很久。
就在魏尚和白家人揣測來的三個人的來曆時,那個中年人平和中帶著上位者的態勢,說了一句:“幾位是是本地傳承的道友吧,在下褚武明,從大皇庭而來,帶著兩個後輩外出辦點事。”
當大皇庭三個字從嘴裏說出來,白家來人臉色都驟變了一下,魏尚眉心也動了動。
“大皇庭,是一流傳承大皇庭?!”白川咽了口唾沫,下意識的將腦袋低了下去,是怕自己的目光惹怒了這三人,那將會是天大的禍事。
許銘沒有理會魏尚,更沒有在意白家人了,他徑直穿過人群,來到了大廳的裏麵,看了一眼衣冠塚,又瞧了一眼懸掛的遺像,嘿嘿冷笑一聲,語氣昂然說到:“薛晨啊薛晨,真是沒想到,你竟然就這麼死了,可惜,實在是太可惜了。”
想到過去的種種,許銘感覺胸口裏有一口氣在憋著,不吐不快。
“我沒想到你會這麼死掉,我想你應該也想不到我許銘也會有現在的機遇,哼,我過去和你恨得要死,但是此刻,我倒是希望你能夠還活著,這樣才能見識到我許銘現在的成就,這次回來,我本就想要光明正大的將過去的恩怨清算一下的!”
“好啊,那就如你所願!”
當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大廳裏頓時亂了,全都往門口湧去。
許銘也一步到了門口,當見到薛晨站在台階下麵,眉頭抖了抖。
“還真是好久不見啊,許公子。”薛晨隨意的掃視了眼許銘,挑了一下眉梢,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