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悼會一事自然而然的終止了,薛晨也向那些前來參加自己追悼會的親朋好友表達了感謝和歉意,倒是沒有人責怪他,更多的都是喜悅。
至於和許銘將過去的恩恩怨怨做一個了解和清算,這件事除了魏尚以外,其他人都並不知道,他也沒有打算說出去。
就在薛晨回來的第二日,海城市又發生了一個大事,那就是星河實業的老總許振邦過五十五歲壽,幾乎大半個海城稍微有點來頭的都去祝壽了,而就在壽宴上,明眼人發現,坐在主位上的竟然不是許振邦,而是兩個陌生人,一個中年男子,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很多人都好奇這兩個人是什麼來曆,竟然有如此的待遇,再看許振邦的態度,也是極為的恭敬客氣,做足了姿態。
而那兩人也沒有在壽宴上停留很久,在拿出了一份壽禮後就離開了,更多人隻看到壽禮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小白瓶,可具體是什麼就不知道了,因為人多嘈雜,說了些什麼話也都聽不清楚。隻有坐在主桌上幾個同樣在政界商界地位很高的貴客才聽清了說什麼。
“許銘不久日後還要回到大皇庭,可能十年二十年也不會再回來一次,減少與俗世的瓜葛,如此才能靜心修煉,這裏是一顆紫氣東來丹,服用下去後,可以延長二十年的壽元,權當是與你的補償。”
許振邦雙手接了,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既有同長子長時間無法再見麵的遺憾和不舍,也有突然得到如此珍貴靈丹的激動。
“師叔,雅妃,我送你們去休息。”許銘起身,將兩人送離了這嘈雜汙濁之地,如果不是為了給他一份麵子,怎麼會來參加壽宴?不要說小小的海城市富商,就是全國頂尖的富豪都沒有資格,修行者和普通人本就有著本質上的區別,更何況還是大皇庭的人,完全可以說是天上的神仙一般的人物。
而且,半步丹華的七師叔王海樓倒也罷了,在大皇庭內隻能算是後起之秀,將來有成為棟梁的可能,但後者,可是真正的尊貴人物。
等到三個人一離開,主桌上的幾個貴客就忍不住議論了起來,實在是剛才那人的話太過驚人,什麼什麼丹,竟然可以延長二十年壽命?這是在開玩笑呢吧,世界上怎麼可能存在這種事情。
許振邦沒有去解釋,匆匆的出去了一趟,帶著保鏢回到了星河實業的總部大樓,將裝著靈丹的小白瓶放到了辦公室裏的保險箱中。
離開了壽宴後的許銘三人回到了星河實業所屬的最高檔的一棟獨院別墅內,但並沒有走進別墅當中,隻見名為雅妃的女人手中多出了一枚玲瓏剔透的玉牌,輕輕一晃,登時,驚奇的一幕發生了,在別墅前的空出憑空出現了一座竹樓。
一座不算很大的二層小樓,通體都是翠綠色的竹木搭建,遠遠看去就好像是翡翠雕琢而成,翠綠欲滴,不可思議。
女孩雅妃先一步邁入了竹樓當中。
“七師叔,雅妃的這件玲瓏翠竹樓,真是不可思議,我每一次見到都感覺如同做夢一樣。”許銘有種的稱讚了一句,看著這棟竹樓,驚歎連連。
王海樓也微微點頭,說這棟竹樓最為難能可貴之處是通體用的是名為通心的竹子,這種竹子可不是凡竹,算得上是一種靈物了,而且用的也都是百年份以上的通心竹,長久的住在這玲瓏翠竹樓內,更是好處無窮,心念通達,心境上無障無礙,甚至到了極深的地步可以一眼看穿一個人的一切,未來修行前程如何,甚至是生與死。
這番話也讓許銘想到了自己,當初他離開了海城市後,一心想要尋求一份修行的機緣,漫無目的四處遊蕩,可是完全毫無頭緒,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一日在另一個城市喝醉了酒,幾乎是醉倒街頭,迷迷糊糊之時,有人站在了他的麵前。
“雲姨,我在這個人的身上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些東西,這個人天生富貴,是有氣運之人,將他帶回去吧,會有一些好處的。”
也就是那一天,他的人生發生了轉折,成為了大皇庭的修行者。
收起了心中的思緒,許銘跟著王海樓身後步入了柱樓內,主樓內布置的很簡單,可是又處處不簡單,那懸掛在牆壁上的一把用來裝飾的長劍,看上一眼就刺痛的眼睛要流眼淚,還有桌子上的香爐,飄出來的白煙氣味是那麼的特殊,聞了一口後飄飄然,比他年少輕狂時用過的最好的毒、品都要舒適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