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修行界和古代皇權的曆史,魏尚給薛晨做了解答。
“從曆史上看來,修行界始終和皇權都是糾纏不清的,根據我仙碑宗留下來的資料,在諸多朝代當中,不外乎兩種情況,修行界在上,甚至是操控世俗皇權的更替,比如,指定哪一個皇子繼位,西方也是如此,國王登基需要教會的主教加冕,再就是和當代情況相仿,皇權也擁有修行者,震懾修行界,就算不能淩駕碾壓,至少也不會成為傀儡。”
魏尚說著,薛晨仔細的聽著,第一次感覺,原來自己在學校的教學課本上了解到的曆史和真實的情況差距是那麼大。
“現在人們認知的曆史隻是最淺顯的一層,就像是一條大河,看到的隻是水麵而已,下麵還很深很深,甚至,可能在普通人眼裏的一些曆史名人都是修行者。”
聽了魏尚一番話,薛晨終於清楚了炎黃部門攘外安內的“安內”為何意,如果沒有炎黃部門的存在,就算科技再強,恐怕也很難真正的抗衡修行界的力量,隻有自己掌握同樣的力量才是最正確的辦法,國才是真正的國,不會被修行界左右。
“你不是出身修行傳承,應該無法了解一個從小就知道自己是修行者的人的心態,在他們的眼裏,傳承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至於國家的概念是很單薄的,畢竟,一個傳承可能曆經了多少朝代的更迭,就算是眼前這個國家破滅了,又有什麼?”
薛晨陷入了思考。
最後,魏尚叮囑了他一句,雖然炎黃部門明麵上和諸多傳承沒有爆發太大的爭端,可炎黃部門的存在讓很多傳承,尤其是一流和二流中那些頂尖的傳承很不喜,所以,日後在外的時候不要輕易暴露自己來自炎黃部門,容易引起一些傳承者的敵意。
“多謝魏師兄的忠告,我記住了。”薛晨誠懇的感謝了魏尚,如果不是魏尚告訴他,說不得以後什麼時候吃了這方麵的虧。
魏尚對於薛晨已經是煉晶大圓滿的境界也有些後期,詢問了幾句。
對於在京城發生的一些事情,薛晨也簡單的說了一說,除了天級術法星河一事,其他的都沒有隱瞞什麼。一個能夠因為品德有虧而導致境界崩潰的人,是值得尊敬和信任的。
“沒想到你的經曆這麼精彩。”魏尚笑了笑,最後說起他近日要回仙碑宗一段時間,“我感覺自己距離半步丹華的頂點已經很近了,我需要傳承內的長輩相助。”
一聽魏尚可能距離突破到丹華境的日期不遠矣,薛晨內心由衷的感到高興,自然不會說什麼。
“此去可能有半年之久,希望,下次你我再見之時,各自都能更進一步。”
“靜等魏師兄晉升丹華境的好消息。”薛晨目送著魏尚消失在自己的麵前。
等魏尚離開後,李婷婷嘀咕了一句:“這個人說的倒是沒錯。”
“什麼沒錯?”
李婷婷說到,當她剛有一點靈智的時候,就曾遭遇過一些人的偷襲和破壞,那些人就是來自傳統修行界的,為的就是不讓她成長起來,害怕她的存在會讓炎黃部門更加強大。
“最近十年已經很少發生破壞了,哼,因為他們知道了我的厲害,可在我還很弱小的時候,總是欺負我,好幾次我差點都死掉了呢。”李婷婷很不高興的道。
“還有這種事……”薛晨對魏尚說的話有了一個更深的認識,看起來炎黃部門和傳統的修行界還真的是有些水火不相容啊,但仔細一想,也很正常,炎黃部門的作用不就是震懾傳統修行界嗎?
魏尚離開後,他也再一次沒日沒夜的苦修起來,兩個寶級下品的術法很晦澀深奧,難以掌握,讓他感覺到很吃力,可這是他自己做出的選擇,沒有退路。
而天級術法星河反倒沒什麼阻礙,每日夜裏,他坐在房頂,仰望星空,以意念為引,將點點星月光輝納入其中,那一顆星辰上的光亮也在不斷的微微變強,雖然緩慢,但終有成功之日。
這樣的日子是很枯燥的,他在枯燥的日子裏,也有許多樂趣所在,他將培養家裏的幾個小家夥當做了最大的消遣。
如今,在家裏麵已經有了三個不簡單的小家夥,金雕小金,高加索灰球,再有就是獰貓花花,當修煉術法感到心力交瘁時,他就會以靈引訣衝刷三個家夥的身體,改變它們的體質,不止可以祛除體內的雜質,讓肉體變的更強,還可以見見的成為一種靈體,所謂的靈體就是不需要聚靈陣,也不需吐納之法就可以自行吸收天地間的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