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金山很痛快的就應了下來,答應了他會安排一下程序將寧萱萱也納入到炎黃部門的名冊之中。
這樣一來,薛晨也就放了心,畢竟,炎黃部門的規矩在那裏,不能將在四合院兌換的東西流通到外麵,他也不好壞了規矩,隻好換一個思路,將萱姐也納入進來,這樣就是自己人了。
“我還想向你打聽一個人,華佗組的花姐,您知道嗎?”除了萱姐的事,他還想要和毛金山打聽一下花姐,如果不是四合院的河相最後和他說的那句話,也許今日他就真的答應了,畢竟,骨蟲丹對他的誘惑力太大,而付出的是陽氣,似乎不是不能接受。
可河相不會無的放矢,既然說了那句話,就一定有其深意,他很想知道,花姐究竟是怎麼樣一個人。
“花姐?哦,你說的是……玉瑾花?”毛金山頗為意外的反問道。
薛晨怔了一下,玉瑾花,是花姐的名字嗎?倒是和人不太一樣,名字聽起來更像是個內秀清雅之人。
“你怎麼問起了她?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毛金山接連說了兩遍知道了,透過那語氣,薛晨隱隱的感覺到了一些東西。
“毛主任,您知道花姐,了解她?”
在追問下,毛金山發出了一陣笑聲:“知道其名,畢竟,華佗組裏厲害的醫師就那麼四五個,她算是一個,醫術很不錯,有些門道。”
不用毛金山說,薛晨也知道花姐的醫術很不簡單,單單是能夠研製出骨蟲丹這種玄妙非凡的丹藥出來就足以證明了,可他想要知道的不是花姐的醫術,而是人。
“毛主任,我糊裏糊塗的被您拉到炎黃部門裏的,所以,有些事我就得向您請教,話說回來,您也應該有義務告訴我,花姐,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薛晨語氣認真起來。
電話對麵沉默了少許時間,毛金山淡淡道:“你是想要問我,玉瑾花是好人還是壞人?可是,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人無完人金無足赤,所謂的好人也有內心的陰暗一麵,同樣,壞人也未必沒有向善之心,你說呢。”
“呃。”薛晨動了下嘴。
“她是個什麼人,你大可以自己用眼睛去看,用心去體會,別人說的終究隻是片麵之詞,”毛金山直接掛斷了電話,這倒是讓薛晨一陣鬱悶,不僅沒有弄清楚花姐這個人,反倒越來越迷糊了。
很顯然,河相的那句忠告給他的感覺是花姐不像是表麵那麼簡單,是反麵的,可毛金山的話則更像是對花姐的正麵解讀。
他究竟該相信誰的?
玉瑾花,他也記住了花姐的名字,很好聽。
考慮了一日後,他心裏漸漸的有了決計,答應花姐的交易,正如毛金山說的一樣,他應該自己用眼睛去看。用心去體會,別人說的,終究是別人的視角。
花姐很高興,親自開車來接上了他,前往了她的住處,位於市區外坐落於山林之中的一處院子,並不是什麼豪華的別墅,隻是一個很普通的二層小樓,唯一與眾不同之處就是,院子裏開滿了鮮花。
現在正是寒冬,溫度在零度以下,可竟然有一叢叢鮮花在寒風中綻放,散發出幽香陣陣,就像一步邁入了盛夏。
“這是……”看著那些盛開的鮮花,薛晨想難道是某種靈陣,亦或是什麼靈液?
花姐則很不在意的說:“隻是一點小手段而已,算不了什麼,不要忘了,我可是醫師,不過是讓鮮花不畏寒冬,又有什麼難度。”
正如她的名字一樣,玉瑾花,不僅院子裏,房子裏麵也全都是盛開的鮮花,更驚奇的是還有蝴蝶和蜜蜂去、蜻蜓在四處飛舞。
客廳完全被花海包圍,花姐端來了一杯水,裏麵漂浮著鮮花的花瓣:“這是我研製的花茶,嚐嚐吧。”
端起茶杯,還沒入口就已經先聞到了那股濃鬱的花香,輕輕一嗅,就盈滿鼻腔,整個人都感覺要迷醉了。
喝了一口後,感覺到全身都分外舒泰,他不由得稱讚了一句:“真是好茶,我還從沒喝過這麼好喝的茶。”
“是嗎?”花姐笑的很開心,“既然你喜歡,我可以送你一些。”
薛晨連忙道謝。
花姐在他的一旁坐了下來,眼眸裏閃動著光彩:“你考慮好了,答應和我交易了?”
“嗯,我願意嚐試一下。”薛晨注視著花姐,“我想花姐也不會騙我。”
“那是當然。”花姐展顏一笑,“那你先喝茶,我去去就來。”
當走出了客廳,花姐立在了門口,麵無表情,但漸漸的,她臉上的表情豐富起來,嘴在笑,眼睛卻在流淚,臉頰也左一半歡喜右一半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