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花姐一而再的嗬斥著,讓毛金山放開薛晨,可毛金山並沒有答應,反而說出了第三重人格的花姐才是真正的玉瑾花。
薛晨則不甚在意的說到:“哦?還有這種事?那個花姐,我的確見過,真是凶得很啊,可不好相處,在我看來,還是這個花姐比較好,而且,既然那個才是玉瑾花,那麼她現在怎麼不出來呢?”
毛金山眉頭皺的很緊,眼神裏有些沉重。
“我看,不如這樣好了。”薛晨心裏飛快的思慮了一番,咳嗽了一聲後說到,“毛主任,你看這樣僵持著也沒什麼意思,不如這樣可好,既然你說第三個花姐才是真正的玉瑾花,那麼你就將她叫出來,如果她願意讓你幫助解除心神蟲,那麼我就答應你,隻要再給我兩萬功勳,也不勞煩您,我主動解除心神蟲,如何?”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就連您認為的真正的玉瑾花都不願意您的幫助,那我看這件事也就有了一個了解了,不是嗎?”
毛金山盯著他,許久,吐出了一個字:“好。”說完,鬆開了他,轉過身去麵對花姐。
“可否出來一見?”毛金山神情認真。薛晨還看到,似乎還有著尊敬。
花姐站在那裏動也沒有動,但臉上神情細微的變化顯示出第三重人格的玉瑾花占據了身體。
她眼神冷冰冰的看著毛金山,像是一潭死水。
噗通。
在薛晨吃驚的目光中,毛金山竟然跪下了,朝著玉瑾花扣了一個頭!
“金山,見過玉師姑。”
師姑?師父的師妹?師姐?薛晨看著這兩個人。
“師侄知道師姑中了心神蟲,不過不用擔心,我這就幫助您解除。”毛金山站起身來,態度依舊恭敬。
玉瑾花的眼睛微微的動了一下,將視線轉移到了毛金山的身上,麵無表情,像是看著一團空氣一樣,吐出一個字:“滾!”
毛金山微微的低著頭,除了臉色稍微變得有些難看外,沒有任何生氣的樣子,依舊恭敬如初,甚至更甚,輕歎口氣,說到:“玉師姑,師侄怎能看著您受到心神蟲的影響,那是萬萬不行的!”
“我說了,滾!我的事,輪不到你來插手!”玉瑾花俏臉冷冽,掛了一層寒霜,“哪怕是我死。”
“玉師姑……”毛金山的臉色愈發的難看悲痛起來,“我知道,您心中恨,可您是我的師姑,我不能看著您受心神蟲之苦。”
“苦?何為苦。”玉瑾花冷漠的笑了起來,“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苦,你不知道,滾遠點,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我也許不要你的任何幫助,即便是死!”
薛晨小心的看著第三個花姐,心裏也有點打鼓,事態多少有點不在他的預料之中,她竟然是毛金山的師姑?竟然是這種關係!
且看起來毛金山對於她真的是無比的恭敬啊,恐怕讓毛金山當場抹脖子,毛金山都不會猶豫的樣子。
如果她隨口一說,想要他的命,那……
這時,花姐身上的氣息一遍,恢複了薛晨熟悉的感覺,第一個人格的花姐又回來了!
“我不管你是誰,我的事,不用你插手!”這個花姐渾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的樣子。
薛晨也適時的咳嗽了一聲:“毛主任,您看……”
他賭贏了!他賭的就是第三重人格的花姐不會尋求幫助!
他知道她的真正遭遇,也知道她心中充滿了恨意,至於恨誰,他不知道,可既然毛金山出現後她沒有主動出現,那就足以說明一些事情,她根本不想見毛金山,也沒有打算借助毛金山的手解除心神蟲的意思!
毛金山看到第一重人格花姐重新占據了身體,先是深深的歎了口氣,側頭看了他一眼:“你會後悔的,她早晚會親手殺了你。”
薛晨聳了聳肩膀:“那我認栽。”
張了張嘴,毛金山還想說些什麼,可到最後隻剩下一聲歎息。
毛金山走了,身體就像是幻影一樣在薛晨的麵前漸漸的變得淡薄,直到徹底的消失不見,這一幕也讓他看的心底一顫,毛金山究竟有多強大他看不出來。
“薛晨,他是?”花姐走了過來,眼神凝重,“他也是炎黃部門的嗎?可我竟然從未見過,他非常強。”
薛晨看著花姐,心裏有些混亂,但混亂之中又了解了一些隱秘。
毛金山是玉瑾花的師侄,而第一重人格和第二重人格都不是真正的玉瑾花,真正的玉瑾花是第三重人格,
很顯然,真正的玉瑾花對於身體有著絕對的掌控權,可以隨時的占據身體,而且第一重和第二重人格也不知道她倆都不是真的玉瑾花,更是不知道第三重人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