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想到自己擁有了天級術法,薛晨的內心都忍不住一陣澎湃,更是默默想到,能夠擁有如此術法乃是天大的際遇,怎能不緊緊的抓住!隻有夜夜不輟的修煉,盡早有成才對得起這番機遇!
隔壁,花姐察覺到了他的意念離體飛到了房頂,於是推開窗子抬頭看著,有些驚訝的問道:“小師弟,你這是在?”
“修煉術法。”他以意念回答。
花姐靜靜的看了一陣:“不知是何種術法,需要在夜晚用意念修煉。”
“術法名為……星河。”他回道。
“星河……”花姐默默的念了一遍,再次抬頭看來,“沒想到小師弟不僅體術有成,很是非凡,竟然意念也如此不俗,遠遠超過同輩,就是比那些一心鑽研靈陣的同輩也不差,小師弟還真是天資卓越呢。”
雖然她說的的確是事實,可薛晨還是挺不好意思的。
“小師弟也許不知,我修煉有一種術法,名為千機蠱,可以培養諸多蠱蟲,千變萬化,可以用來治病,也可以用來傷人,甚至是用來幫助修行,比如那骨蟲丹就是了,也許你可以和我說說你修煉的一些術法,興許我能幫到你。”
“哦?薛晨心思一動。”
“如果小師弟有所顧忌,不願意吐露自己的術法,那也無妨,權當我沒有說過就是。”花姐又說了一句。
片刻後,薛晨將意念收回體內,花姐也從隔壁來到了他的房間。
“我修煉的這種術法名為星河,以意念吸收星月的光輝,點亮身體內星河中的星辰,就可以擁有意念分身。”薛晨將術法星河簡單的同花姐說了一下。
星河既然是天級術法,自然無比非凡,一旦點亮一顆星辰,那麼就可以擁有一個分身,將很少的一絲意念分裂出去,更是可以凝聚一個真正的肉體,成為另一個“他”,當然,分身的他不可能和真正的他一樣,無論是意念和肉體都要弱很多,不過十分之一左右。
花姐微微頷首,又簡單的詢問了幾個關於術法星河的問題。
“收集星月光輝嗎?也許我可以嚐試一下,培養出一種可以吸收星月光輝的蠱蟲,這樣一來,應該可以幫助你更快的點亮體內的星辰,不過,我並不確定一定能做到,因為我從沒有培養過這樣的蠱蟲,對我來說也是一個未知的事情。”
薛晨立刻表示了感謝。
“既然要培養新的蠱蟲,恐怕我就不能隨同你去海城了,我不可能將所需的蟲子和器物全都帶走。”花姐輕歎一聲。
翌日,薛晨和花姐道了別,坐上了回海城的飛機。
看著窗外的雲層,想到此次進京的所有經曆,恍如夢一場,好在結果還算好。但花姐的事還是不由他不得不謹慎對待,實在是她的身份有些特殊。
通過此事,他也了解到了一些在炎黃部門中注定是機密中的機密的事情。
玉瑾花,四十年前,丹化境巔峰,卻被算計,成就第一個祭魂境……
毛金山,並不像表麵那麼簡單,實力強大的讓他需要他仰望,該是玉瑾花的師侄……
那麼,毛金山的師父是誰?玉瑾花是被誰算計的?炎黃部門的第一個祭魂境又是哪一位?
“難道是……毛金山的師父?”
他心裏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毛金山的師父,也就是玉瑾花的師兄亦或是師弟就是炎黃部門的第一個祭魂境,也是他算計了她,導致她的修為境界被抽走了,成了現在的樣子。
他這麼猜測自然是有依據的,那時毛金山可是能夠幫助她解除心神蟲的,可是她斷然拒絕了,寧可承受心神蟲的操控,可見那恨意之深,比被心神蟲影響還要強烈。
“嗯?”
突然間,薛晨眼神一動,有所感覺。
他感覺到子蟲向母蟲傳遞來了很急迫的信息,似乎子蟲受到了某種威脅。
通過子母心神蟲之間的感應,他隱隱的仿佛看到了花姐,她赤著身子浸泡在藥池之中,右手中指和食指並攏散發出一團綠光,點在眉心之上,而寄居在她體內的子蟲被一股力量拉扯著,似乎要拉扯出靈魂之外。
“是她!”
他感覺到了,是玉瑾花,想要解除心神蟲!
他既然察覺到了,怎麼能答應,雖然已經相隔千裏,可是子母心神蟲的強大也體現了出來,依舊有著緊密玄妙的牽引。
“撕咬!”
母蟲向子蟲傳遞了命令,子蟲立刻行動起來,開始撕咬玉瑾花的靈魂。
“啊!”
藥池內,玉瑾花尖叫一聲,跌倒在池子中激起大片水花,麵色變得蒼白,做所的努力也都化為了泡影,不由得眼瞳中滿是濃濃的恨意,看向雲州省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