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女就有如此高深的身法和劍術,將劍術融入舞姿中,實在是難得。”坐在大殿最深處的一位客人朗聲說道,出口稱讚,“尤其是為首那舞女的舞步,玄妙的很,分明是一種寶級頂尖的遁術,隻要細心去揣摩,說不得會有幾分掌握,我想這也是君上對今日賓客的賞賜。”
“嗬嗬。”始皇帝微微一笑。
聞此言,大殿內頓時多了一些聲音來,其中不少人都一頭霧水的樣子,顯然,沒有察覺到那些。
“小兄弟,你可有感悟?”一旁那位祁雲山的老祖宗祁信言扭頭過來,向薛晨問了一句。
薛晨點了下頭:“略有一些,此遁術應該是與星辰有關,那為首舞女每次落腳點都對應天上的一顆星辰,二十八星宿都在其中,角、亢、氐、房、心、尾、萁……如同踏星而行,很是神妙,可是,這遁術需要扭腰別腳,女人用起來好似翩然而舞,男人嘛,看起來就差了些。”
聽到薛晨說的這些話,祁信言睜大眼睛,唏噓了一聲:“兄台真是天資不凡,雙眼明慧,竟然看出了這麼多,在下愚鈍,隻是看出了一點玄虛而已。”
而兩人的話也落到了另一旁巫師墨蝶的耳中,讓她的臉色驟然一變,心裏一沉:“剛才那舞劍的舞女的舞姿中竟然暗含著一門高深的遁術,是秦始皇恩賜下來的。”
可是她剛剛跟沒有沒有去欣賞跳舞,自然什麼都沒有發現。
“兄台掌握了幾分?”
“不好說,不過五分是有的,過後再思量一番,也許能有七八分。”
“果真如此,那真是恭喜了,如此,縱然沒了寶級頂尖的水準,可有寶級上品也很不錯了,我剛才見兄台目不轉睛,心神沉浸其中,本以為是小兄弟……哈哈。”
墨蝶看過去,見薛晨親口說出掌握了那門寶級頂尖遁術的七八分,心裏一陣惱火,而另一人的話也讓她心裏一陣說不出來的滋味,因為她也本以為薛晨是沉迷美色,眼睛都不眨一下。
可結果卻像是一個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原來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是在研究那舞姿中暗含的遁術,而非被美色迷住了。
同樣情緒有些跌宕的還有雅妃,她也沒有料到舞女的舞姿中竟然暗含造化,既然沒有去欣賞,自然什麼都沒發現,於是向許銘問道,可從剛才舞女的舞姿中感悟到了一些東西?
“我……”許銘張口卻結舌,他剛才的確是看舞女了,可是看的並不專心,偶爾瞄上一眼,也是看向那些舞女鼓囊囊的胸部和薄紗下若隱若現的纖細腰肢和修長玉腿,完全沒有發現舞姿中的貓膩。
看到許銘的模樣,雅妃就已經知道了結果,心裏微微一歎,暗道錯失了這場造化,一門寶級頂尖的遁術,即便是隻捕捉到了五分,那也堪比寶級中品的術法了,堪稱珍稀了。
同樣傻眼的還有法相宗的圓定和尚和薩倫教的班措沁赫喇嘛,二人非禮勿視,看都沒有看一眼,當然是什麼都沒有感受到。
墨蝶心情抑鬱之際,卻見一旁的薛晨美酒佳肴不停的往嘴巴裏送,心裏更加氣悶,忍不住著冷哼一聲:“你說你感悟到了五成,甚至還能增進到七八成,真是笑話,那可是寶級頂尖的術法,豈是那麼容易領悟的?”
“偷聽別人的話,可不禮貌。”薛晨瞥過去了一眼,“你信與不信,與我何幹。你剛才難道沒有聽到,那是始皇帝恩賜給所有人的,自然讓那舞女將遁術以很明了的方式顯露出來,讓所有人來參悟。”
“怎麼,剛才你沒有觀賞,哦,我知道了,想必是你看到那些舞女後自慚形穢,所以……”
薛晨的最後一句話直接將墨蝶給惹惱了,可是偏偏又發作不得,唯一能做的就是射過去冷厲的眼神。
舞女退出去後,始皇帝再次舉起酒杯示意。
大殿內已經是一片歡融。
這時,忽然有一男子站起身來,語氣無限敬畏的高聲說道:“在下準備了一小小的賀禮,恭賀始皇帝登仙。”說著,雙手托著一尊四四方方的美玉,舉高過頭頂。
嬴政看過去,那四方白玉也直接落於其手中,看了眼後,滿意點頭:“孤很喜歡。”
有了第一個人,接著就有第二個人,也呈上了禮物,是一把紫金色的寶劍。
一時間,大殿內不斷的有人站起身,拿出自己準備的賀禮,五花八門,各不相同,但無一例外,都非常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