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出來後,司墨寒仍然在她門口牆壁旁立了許久,他垂眸隱下眼裏的情緒,不知想了些什麼,最後抬起頭時,眼中便恢複了平日的冷淡平靜。
又望了一眼房門後,司墨寒便向書房走去,晚飯也沒有心情再去吃了……
進入書房理了理桌上的文件,他倚在桌上,拿出手機撥通了特助冷尋的電話。
響了不到一秒,那邊便很快就接起了電話。
“先生。”
“帶著我讓你調查的資料,現在過來一趟。”
冷尋並沒有讓司墨寒等太久,很快便帶著幾張薄薄的紙出現在了書房。
“怎麼樣?”司墨寒見他過來,便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沒有多少頭緒。”冷尋搖頭,如實的說道。
司墨寒的雙眼頓時狠厲地看向冷尋,“什麼意思。”
冷尋迎著他壓迫的視線,仍是歎了一口氣,他翻了翻手中的紙,道:“現在還沒什麼進展,事情都過去三年了,很多線索都斷了。”
“不過……”冷尋說著,忽然皺眉停下了話頭。
“不過什麼?別繞彎子,直接說。”
“這些線索,好像是有人故意擦除了一般。”
“誰?”
“還不知道呢。”冷尋有些苦惱的搖搖頭,如果他能查到是誰抹去了線索,那很多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而且說不定這人就是當年喬醫生酒駕肇事的主謀……
司墨寒沉默下來,獨自思索著。
他讓冷尋調查的,正是三年前喬眠的父親沈雲榮車禍一事,雖然喬眠沒有與自己說起過,但他一直是放在心上的。尤其是在那天夜總會事情之後,司墨寒更是把冷尋派去盡快調查這件事……這些,就是喬眠不知道的了,司墨寒想等一切水落石出了,再去告訴喬眠,省得她抗拒,或者是時時刻刻期待著進展。
半晌,司墨寒說道:“繼續調查,有什麼進展一定過來和我說,不論多微小的都要告訴我。”
“我明白。”冷尋點點頭,和司墨寒又彙報了幾件事情,就拉開書房門離開了別墅,隻留下司墨寒還在沉思。
未幾,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狠絕,能把事情做得這麼幹淨的人,一定不簡單,他倒要瞧一瞧,這人到底是誰!
線索隻要找,司墨寒相信,他就一定會找到!
……
與此同時,池野在離開醫院後,也加派人手開始調查喬雲榮當年的事情。
然而,他這邊今晚也得到了和冷尋同樣的結果……除了語言組織的不同,其他所有的都是分毫不差。
“什麼?沒有線索?”池野不爽的皺了皺眉。
氣的一腳踹在麵前向他彙報的人身上,將他連同桌子一起踹翻在地,口中猶罵道:“蠢貨,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是不是不想混了。”
那人雖心中屈辱,身上也被撞碎的玻璃劃傷,但是一聲都不敢吭,也不敢去查看傷口是否刺進了玻璃渣,任由鮮血往外流著,他知道得罪池野會是個什麼下場。
“還不快去多找幾個人一起調查?還杵在這裏跟個木頭似的,等著我給你去幫忙呢?”池野看他那副逆來順受的模樣越發生氣,腦中不禁回想起喬眠強硬倔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