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老劉早早的起來了,看看懷中還在沉睡的紅棉,那姣好的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老劉沒有驚醒她,慢慢抽出自己的胳膊,然後輕輕嚇了床,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又給紅棉把被子蓋好,這才轉過身來,準備出門。
對麵床上的紅昌也還在沉睡,這小妮子昨夜也動了春心,差點衝過去加入老劉紅棉的戰團……
屋內生著炭火,溫度很高,此時小妮子把被子也蹬開了,側身蜷在床裏邊,背對著老劉他們,老劉這一轉過身來,正好看到春光乍泄的一幕。
費了好大勁,老劉才把自己的眼光從小妮子身上移開,怕把她凍著,老劉忙到了紅昌的床前,把被子給她蓋好。
出了房門,老劉發現門口居然站著文醜,看到老劉出來了,文醜衝著老劉嘿嘿一笑,把心中有鬼的老劉嚇得直發毛,這小子不會是昨天晚上沒去陪他的那個姑娘房中睡,而是一直站在自己門外聽房了吧。
“不俊,這大冷天的,你怎麼在門外凍著?不是讓你和那姑娘去睡覺嗎,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主公,我怕對不起如花和如玉,她們對我那麼好,我當然不能做這種事了,所以看那姑娘脫了衣服,我就嚇得跑出來了,向那老鴇問清楚了主公在這裏,我就過來給主公站崗來了。”
得,沒想到這外表醜陋的文醜竟然還是個情種,為了自己的安全,居然還在門外凍了一夜,感動的老劉也顧不得避嫌,忙把文醜拉進屋中,坐在炭火邊取暖。
好在任家姐妹都睡得很沉,老劉又把他們的被子都蓋好了,也不怕春光外泄。過了半天,文醜終於暖和過來了,老劉才帶著他到了前邊的大廳,看看管家帶人過來了沒有。
簡雍和陳宮還沒起來呢,老劉忙讓秋月樓的龜公去把他們叫起來,一會兒一塊兒回府。
等陳宮簡雍來了,管家也帶著幾名親衛隊員,趕著一輛驢車,把一千六百兩黃金帶來了,老劉忙又去任家姐妹房中,從紅棉昨天準備好的那些黃金中,取了三百兩過來,正好是一千九百兩,都擺到了妓院的大廳之中。
很快,老鴇秋月帶著一名中年人,來到了老劉麵前,秋月對老劉道:“劉公子,這位就是我們秋月樓的王老板,王老板,這位就是涿郡的劉備劉公子,就是他用兩千兩黃金,為任家姐妹贖身的。”
老劉看那王老板一身文士打扮,年紀大約四十歲出頭,留著三綹長髯,看上去不像個妓院老板,倒像是個教書先生。
那王老板忙向老劉抱拳行禮道:“在下王允,見過刺史大人。”
王允,聽到王老板自報家門,老劉又差點暈倒,這不是後來挑撥董卓呂布反目的離間計的設計者,貂蟬的義父嗎,這下倒好,都被自己給碰上了,看來那出離間計即使還能用上,女主角也不會是貂蟬了。
還有王允叫自己刺史大人,那就是他知道自己被封為幽州刺史了,隻是自己記得王允現在應該是在朝中為官的,雖然不大,但肯定有官職在身,看來自己得問問,王允現在究竟是什麼身份,還有他怎麼會是秋月樓的老板?
“王老板客氣了,備出任幽州刺史之事,不過三五天而已,王老板居然就知道了,看來王老板的消息很靈通啊。”
“大人多慮了,允現在也在朝中任侍禦史之職,自然聽說過大人任職之事,隻是允官職卑微,沒有參加朝會的資格,大人自然沒見過允了,至於這家秋月樓,乃是我王家開設的,允在洛陽公幹,家中也就把這個老板的差事交給允做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看來王家果然也是有錢的大戶,老劉忙還禮道:“原來是王大人,你我既然同殿稱臣,大家就是同僚,再說了,我們這也不是在朝中,不必以官職相稱,您就叫我玄德吧。”
“好,玄德,我雖然比你癡長一些,但今天一見之下,我和玄德特別投緣,我的字是子師,玄德可直呼即可。”
“子師兄,那備就不客氣了,我雖然做了刺史,但畢竟不再朝中,子師兄在朝中,以後我們可要多多幫襯,子師兄以為如何?”
“好啊,就依玄德的意思辦,對了玄德,我聽說你要為我們請來的任家姐妹贖身,可有此事?”
“是啊,定金我昨天就付了,這不,地上的這些加上定金,一共是兩千兩黃金,請子師兄過目。”